月亮下的雪/留下她的脚印/淡淡的笑容/晶莹的感动
月亮下的雪,明天会是融化滋润大地,还是把你我带到儿时玩耍的记忆?
笼中鸟说:“我拥有翅膀,天空却不拥有我。”
“哈锣啊,安洁雨,现在干啥呢?”赵印儿问道。
安洁雨醒醒睡眼,无力的说:“你好啊。我正在作白日梦呢。怎么突然想跟我忽悠了?”
印儿忽然哭了……
她回想起了曾经的生活。
曾经,我们捧着花儿歌唱,
现在,我们歌唱着花儿。
“我现在感到很孤独。我们曾经一起生活,而现在却……”印儿哭着说。
“是啊。我们一起回味曾经的记忆吧。”安洁雨心中也露出了酸楚。
“你们在干啥呢?这么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干了对不起我的事了?”丛缘暧昧的问道。
“没事。我们在吃薯片等你反感的东东。”众人说道。
“我什么时候反感吃薯片了。我咋就不知道呢”丛缘说。
“你不是对全宇宙宣布让人类对你禁止喂食了吗?”安洁雨笑着说。
“哼。你们就是这样,我不让喂食时,你们偷吃。我让人类喂食时,你们却吃馒头对咸菜。大一的你们竟如此对付一个小女子。”丛缘不平道。
“我们刚分完‘脏’,已经没你的分了。”赵印儿大笑着说。
丛缘无奈道:“唉。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就啥也不说了。腐败啊,腐败啊。”
“看,安雨洁的男掌柜的来了。我们快欢迎啊。”丛缘赶忙说。
“别这么说,你看安雨洁的脸都成红烧肉了。呵呵。”赵印儿也起哄道。
“身为大一的学生,怎么能这么忽悠呢。应该是安雨洁的保护伞兼打手才对。”钱紫画忽悠道。
“你们正唠嗑呢。我没打扰你们吧。”林天翔说。
“哪能啊。看看。还是男掌柜好,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多的好吃的东东。”丛缘笑着说。
“不是和你说了吗。猿姐(丛缘的外号兼代号)对全宇宙宣布让人类对她禁止喂食。你还敢犯此滔天大罪。”安洁雨说。
“就是,你不怕人类用口水把你呛死吗?”赵印儿接着起哄。
“对。就算你不怕,可连累了我们的安雨洁,我们定不饶你。”柳兰也发起言了。
“你们太不对了。你看人家给咱送粮食,你们却忽悠人家。你们对吗?啊?”丛缘说。
“这是小弟送给大姐们的,请笑纳。”还没等林天翔说完。她们已经抢过去分吃东西了。
“嗯。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用我们的话就是下次接着送啊。”丛缘说。
“就是,就是。”众人说。
“你们的忽悠水平,完全可以已经达到与外星人唠嗑的程度了。”林天翔笑着说。
“也不行啊,也不行啊。”钱紫画边吃边说。
“丛缘已经说服外星人了,把外星人都说哭了。”柳兰说。
“忽悠疲惫,倒头便睡,冒着鼻涕泡,还要对你笑。”丛缘说。
“对。然后,我才知道,鼻涕泡的伸缩力比过期的橡皮糖的伸缩力要强好几百倍。”林天翔也忽悠起来了。
“对了,林天翔,听说你也和外星人话聊了?”丛缘问。
“嘛唠嗑啊,是叫外星人化疗克啊!”紫画笑曰。
天翔作出不好意思状,说:“我还没有掌握那么高深的技术,画料的掌握那叫顶呱呱啊。呵呵。”
紫画说:“那我是由什么画料组成的?”
柳兰作感慨悲歌状,说:“由画父与画母所共同研发并组装的。”
“哇,是帅哥啊。”丛缘激动的说。
“是啊。我是非常同意你的观点的。”柳兰也微笑着说。
“你好啊,我叫赵粼威。你叫什么呢?”他对着安洁雨说着。
“我叫安雨洁。”安洁雨说。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呵呵”赵粼威笑着说。
“别老你们俩说,我们呢?”丛缘不满道。
“哦,你们是一起的吗?”赵粼威问。
“还是没有和我们唠嗑的意思。走,安洁雨,咱们走,找天翔去。”丛缘很满了。
“对不起,我请你们吃西餐。”赵粼威说。
“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丛缘说。
赵粼威便知道了是一个叫天翔的阻止了他喜欢的女孩,这个女孩就是安洁雨。
“冬天了,好冷啊。”安洁雨哈着手,对林天翔说。
“冬天冷吗,我喜欢冬天。可能,你们女孩子喜欢在夏天穿漂亮衣服,所以不喜欢冬天。”天翔笑着对洁雨说。
“你们好啊。”赵粼威走过来说。
“你好。这就是新来的赵粼威同学。”洁雨对着天翔说。
两人握手后,粼威便走了。
“那个叫赵粼威的,哪比的过咱们家的林天翔啊。你可别上他的当啊。我的好妹妹。”丛缘握着洁雨的手说。
“就是,你看他那个样,我看了就觉得不爽啊。”柳兰不满。
“我知道。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洁雨微笑了。
“都是姐妹啊,别说这话啊。”
“就是,就是。”
冰雪的世界,反射着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柔软与舒服。只是偶尔有微微的凉风吹拂耳边。
“咱们校园的操场好白啊。”洁雨说。
“这就好掩盖世界的脏了。我可爱的地球啊。”天翔指着天说。
“你说的是地球,干吗指天啊?”洁雨问,“你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吗?”
“今天的天气好,我暂时没有被美军轰炸的可能了。”天翔看了看四周说。
“我们去那里坐下吧。”洁雨指着长木椅说。
“嗯。”天翔看着洁雨说。
“这次考得怎么样啊?”洁雨说,“有几科没有过啊?”
“有一科没过啊。”天翔说。
“用我帮你补习补习吗。”洁雨说。
“太好了,我还有一哥们只过了一科。您的橄榄枝来的太好不过了。”天翔感激地说。
“你的哪一科没过啊?”洁雨说。
“数学。”天翔轻描淡写地说。
“你有哪个地方不明白?”洁雨说。
“微积分、复变函数等等。”天翔接着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要从头学学了。”洁雨说,“那个人他过得是哪一科?”
“只有地理过了。”天翔说。
“他……”洁雨有些吃惊。
“他的确是大学生,他叫阿言。”天翔指向远处,说“他正向我方防线走来。”
“你好啊,天翔。”阿言说,“你旁边的美丽的小姑娘是谁啊?”
天翔说:“哦,她啊,是我的贴身总经理,叫安洁雨。”
“你好。”
“你好。”
“她以后就是咱俩的老师了,快叫老师好。”天翔说。
“老师好。”阿言说。
“你以后要听党的指挥了。”天翔说。
“那小海怎么办,他可是一科都没有过啊。”阿言说。
“对了洁雨,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以后就要劳您经常大驾光临了。”天翔补充道。
“我们早已恭候多时了”阿言补充说。
你们可真会后发制人啊。”洁雨说。
“我们一般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天翔阴笑道。
“你们是杀人不流血啊。”洁雨说,“真乃高手啊。叫我‘无’体投地啊。”
“您的叹词可真够多的啊。”阿言说。
“也不行啊,呵呵。”洁雨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古人说得好‘多乎哉,不多也’。呵呵。”
“没想到子有如此之功力啊。”阿言说。
“承让承让啊。”洁雨抱拳道。
“我请来的这位‘小神’甚妙吧。公与我的未来大有希望啊。哈哈。”天翔大笑道。
“怎么你的眼光温柔中带伤啊,一种制人与死地的带有传染的的伤。”天翔接着伤感的说。
“用眼睛杀人于无形之中。果然是高手啊。”阿言很是感慨地说。
“那是诸位让了小女子三招,我才有用武之地的。”洁雨抱拳到道。
“休要谦虚。”阿言说。
“好了,咱们进入战场吧。”洁雨掏出了书。
“莫急啊,先吃些东西再说嘛。”阿言说。
“吃什么东西啊?”洁雨问道。
“没什么,就是十斤米饭,三斤包子,五斤牛肉,还有!……”阿言说。
“你这儿是小饭店吗?快,都拿出笔跟书来,要不然休怪小女子……”洁雨阴笑着说。
“好,好,我们着就学习。”二人齐说道。
“你们以后记着,要好好学习,天天想上。不要辜负了我为你们流下的汗水啊。”洁雨认真地说。
“放心吧。我们谁都对地起也对不起你啊。不对,不对。我的意思是要对地起您老啊。”天翔也同样认真地说。
“这个多少钱?”阿言说。
“100块。”小贩爽快地回答道。
“便宜一些吧。80块。”阿言说。
“90。”小贩很快回答。
“30。”阿言更是爽快地说。
“50……”小贩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25。”阿言依旧是那么爽快地说。
“大哥,俺还要吃饭啊。”小贩的声音已经大范围地颤抖起来。
“好,就35块算了。”阿言轻描淡写道。
“好吧。”小贩甚是无奈地说。
“为了感谢洁雨教育我,小弟是特意搞了两张电影票。好让你好洁雨去看看。”阿言说。
“可是……”天翔说。
“没啥可说的。我已经约好洁雨在电影院等你了。”阿言说。
“好吧。”天翔说。
“等了很久了吧?”天翔问道。
“没多久,我也才到的。”洁雨的脸有些发红了。
“那我们去吧。”天翔拉起了她的手。
洁雨低下头,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天空下起了雪,洒落在地上,让每个角落都开满了雪绒花。
“这是什么啊?”小海问道。
“公想知知乎?”阿言问道。
“小样的,还想忽悠俺。快交代,要不然,小心俺不给你买东西。”小海下了最后通牒。
“这个东西已经在我的心中设了三十二位密码。”阿言自信地说道。
“到我这儿,密码等于‘米吗’。快说吧。”小海已经是如饥似渴的饿狼了。
“这个袋子中装的是FBI(美国联邦调查局)兼CIA(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机密文件。公休想知晓。哼。”阿言的语气中透露着强硬。
“走,咱俩‘魔兽’解决。”小海已是忍无可忍了。
“好了,俺告诉你,这是我要学习的书。”阿言说罢,小海作大嘴流口水状。
“你看看吧。”
“你什么时候进入写(邪)道了。”小海回过神来。
“我跟着天翔混,天翔跟着洁雨混,那你就跟着我混吧。”阿言说。
“怪不得老师给你颁发了最佳进步奖,你还敢说,感谢CCTV、SMG、感谢一直支持我的饭丝,我还会一直继续接着努力的。我也要加入写(邪)道。请问,我要如何发送短信到移动与联通啊?”小海问道。
“是天翔那小子的女朋友教我们的,你也把阿翼那小子叫来,一起为祖国的未来发展做贡献吧。”阿言说。
“好的,我这就去办。”小海的身后只有无尽的飞扬的尘土。
“这个叫小海,那个叫阿翼。”阿言指着两个人说。
“小弟以后要加入写(邪)道,为祖国的建设而奋发努力。”小海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认为,加入祖国的未来建设的队伍而会感到无限光荣的。”阿翼亦慷慨陈词道。
“那还不赶快进贡。”阿言说。
“是,是,是,这是小弟的水果,可以养颜的。”小海欠身微笑道。
“这是小弟的零食,可以锻炼口齿的。”阿翼亦欠身微笑道。
“不错,不错,俺先替洁雨老师保管着。”阿言说罢,便夺过物品。
“公太过着急,我先来尝尝有没有毒。”天翔又抢过物品。
“什么,什么啊。应该由我们这帮贴身姐妹来试毒的。”丛缘说罢,便抢了过去,与洁雨随行的姐妹分了起来,众男生只有干看的分了。
小海因与丛缘她们唠嗑过度,在梦话中说道:“啊~~美丽的姑娘,你在窗前,为谁歌唱,我心本就激荡,你可曾想,有一个少年,在向你眺望。啊~~眺望,啊~~眺望,希望我能看到看到你的回望。”
阿翼说道:“公可知,此行为触犯了我国宪法中的最严重的一条。阿言,你说说是哪一条啊。”
阿言:“是……怎么把话语权交给我了?对了,是诱拐妇女罪。哇哈哈。”
天翔道:“上瘾的是记忆,戒不掉的是回忆。啊~~”原来,天翔因与洁雨唠嗑过渡,也说起了梦话了。
阿翼、阿言、天翔、小海他们几个,到校外去溜达玩儿。路过一段施工的工地。阿翼他穿个灰背心,塔拉板拖鞋,又走的非常慢,独自一个人走在后面,望着四处的MM。这时,有位好心的民工走向他,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开饭了。”
小海说:“我要反璞归真,看破红尘。”
天翔道:“阿翼兄,你的眼光何以像正在滴血的菜刀啊?”
阿翼道:“难道,你要放弃世间的女孩吗?”
阿言道:“那就把你的相貌赐给小弟吧。小弟不胜感激啊!”
小海的两行泪水,沿着他安静的平静的脸颊,无声地落下来。他说:“我在女厕所旁边丢了200块,我眼看着钱慢慢飘向女厕内。啊~~~”
天翔道:“你没事去女厕所旁边作甚,你小子,肯定有不轨的企图。”
“什么啊!我只是在那里等……”小海停口不说了
“你小子怎么不说啊。是不是等你的女神啊。”阿言甚是平静地道。
“俺就是不说。”小海坚持到底。
“快老实交代。要记住,坦白从严,抗拒更严。啊,你可要三思啊。”阿翼的手指发出清脆的声响。
“就凭你们这帮没有计谋的谋士。我是不会害怕的。中国共产党万岁!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余音袅袅。看来,小海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一日,阿言对MM开玩笑。MM道:“我勒死你啊。”阿言兄听错,认为是“我累死你”,便说:“这是个乱世,虽说我是男的,虽说……我可是不会主动出击的。”
又一日,阿言对丛缘她们说:“把赵印儿作我的压寨夫人,钱紫画作我的贴身秘书,柳兰作我的大姨太。如何啊?”
众女生听道后,道:“你给我们多少演出费?”阿言无语。
阿言问一MM:“你最喜欢什么花?”MM道:“爆米花。”说罢,远去。
阿言不死心,又问一MM。MM道:“菜花。”说罢,远去。
阿言的心依旧不死,又再次的问一MM。MM道:“豆腐花……”阿言的心虽然不死,但他的精神永远留在我们的心中。
经过这场阿言与MM对话,阿言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见MM便问:这位MM,你最喜欢的是爆米花、菜花还是豆腐花……)天翔他们实在是看不过去,便与他玩起了一场篮球。众人皆甚累。便每人请阿言吃冰棍。吃后,仿佛炎炎夏日里经过一场马拉松之后和了几杯冰冷的水一般,心中很是痛快。
阿言道:“‘甚’爽啊!”
天翔微笑道:“是啊。‘肾’都爽了,还有什么不能爽的?”
天翔他们无聊,逛街,见一新潮茶楼一款新推出的叫“无比心痛”的饮料,好奇,奉上一杯50块大洋。服务小姐对俺微微一笑,道:“先生,这是您要的白开水。”大洋啊……
一日,阿翼见一诗获大奖。诗是这样的:天/依旧很蓝/地/依旧无限/我的心/跟着风走/我的泪/跟着水流。阿翼读完后,引起大家口水的大战。小海道:“我的口袋……”阿言道:“依旧如野。”小海接着道:“我的手中……”阿翼道:“依旧没钱。”小海接着道:“我的口水……”天翔道:“与MM相连。”
阿言与众人游玩。有一MM好像是向他招手。阿言顿时感到“噼里啪啦”的,仿佛三万伏的电流在心中激起很大的电火花一般,眼前一片眩晕。可他很快恢复正常。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招手MM”奔去。“你叫我吗?”阿言道。可阿言的身后却出现一个异常魁梧的男人。那男的说:“她是叫我。”阿言只得悻悻地回归大部队。
阿翼因为发烧而导致两腮通红。天翔给他买来了水果,回到他们的大学宿舍,道:“公之发情期可真是持久啊!”阿翼的脸更红了(被气的),大叫道:“是发病期。你小子就会欺负像俺一样的老实人,俺要到妇女协会告你去!不对,是315协会。是……”天翔递给他一个削好苹果,说:“待会儿艾雪来看望你。”“你怎么不早说!”阿翼甚是激动。“洁雨、丛缘她们也来。”阿言补充道。
风划过,只有树叶的响声。
天翔说:“李家言、阿翼、小海,你们知道吗?”
阿翼说:“你还没说,俺们如何得知啊。”
天翔接着说:“N久以来,流动在如水的光阴中,寻找能让我飞翔的翅膀。飞往天堂。”
阿翼道:“那么,你是选择自杀呢,还是选择上吊。”
小海道:“那不都属于自杀吗?”
李家言道:“已我阿言看,自杀的方式也很多种啊。”
天翔道:“你们怎么这样啊!我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啊!”
阿翼阴笑道:“公之叹词何其多矣?”
天翔说:“你的笑真是狼心狗肺,外加没心没肺。”
一日,天翔他们去玩。天翔看见一乞丐,想给他钱,掏出50块给了他。等天翔他们走到不远时,天翔听到乞丐小声地说:“终于凑够钱了,能下馆子了,吃完去找小姐去。啊,哈哈。”这个世界本来就疯狂。
小海面相严肃而郑重地说:“你的面容是那么平静,你的眼睛是那么清澈,可我想说,李家言这个臭屁一定是你放的!”
阿言说:“我也不想,可是肚子不答应啊。”
艾雪对阿翼说:“雪很美很白,虽很冷,但被温暖化开了,便会是温热的了。”
阿翼说:“嗯。我是甚为的同意啊。”
“呵呵。你看天,为什么总是蓝的?”艾雪说。
“因为……嗯,因为蓝天上有白云,所以蓝可以衬托出云的飘渺啊。”阿翼说。
“走,去找他们吧。”艾雪说。
“好的,听从上司的吩咐。”阿翼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