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画画,这花叫什么名字啊,好奇特的花,我发现你的作品都是关于花的,”

  “是啊,但是,嗯……我总是觉得画得不好,至今没有多少自己满意的作品”

  “我觉得很好看啊,你有没有想过你不画画了,会不会想到转行,比如经商,或者其他的生活方式”

  “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问题是我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哪了,假如说可以走下去,我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放弃”

  “你现在靠什么在维持自己的生活

  “我白天靠发传单啊,一天有七十块钱,勉强可以过好现在的生活,晚上继续调颜料、画画”

  “听说你已经是大学毕业生,你为什么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继续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样找一份工作,好好的打拼呢,可以和我们分享一下吗”

  “其实这个问题问题我也一直在问自己,我后来才发现我不该去读大学的,我那时就应该多读点书就好了,不需要到学校去,那浪费了我很多时间,直到现在,我发现自由对我来说可能真的太重要了,我不习惯公司或者企业的很多规章制度,而且最要命的是要一个月才发一次工资”

  “哈哈……活在这个社会,大家都有压力,你感觉你是在逃避还是在选择,你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任何的危机感吗,比如说,画不好,卖不出去等等,这些问题你有想过吗”

  “我感觉这是我的选择,我觉得现在那些问题都是大家类似的问题,并且也是我现在没法去回答的问题,因为生活的路很难是直的,具体要弯向哪方,我们只能走下去才可以知道”

  “你有了解梵高的作品吗,你怎么评价这样一位艺术家”

  “我觉得梵高先生是希望通过自己的作品来表达自己一切想法的人,很可惜,之前都没人能读懂,他真的只是想通过艺术在渴望生活,其实我们都在渴望,但我们都不够他勇敢,敢于表达。”

  “你刚才说你不该读大学,你是后悔了吗,后悔你读了那么多年书吗,你这想法让你感到绝望吗?”

  “没有什么后不后悔,也谈不上绝不绝望,路过的都是风景,经历的都是人生,假如再从来,我也不一定能走对,只不过人有时候就是喜欢感慨这感慨那的,我也是人,也不例外吧,呵呵”

  “呵呵,假如真能让你从来,你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真能从来再说吧,呵呵”

  “亨利,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孩子,真的不多,你很特别,也很勇敢,你知道吗,但我们还是很担心你的未来,孩子”

  “是吗,其实我也很担心,哈哈”

  “哈哈……你看你,你说的话都很像你,很高兴您今天能接受我们的采访,希望你能走好下面的路,孩子,我相信你,你行的”

  “下次如果还有机会见面,我会带来礼物的,画的不好也要收下哈”

  “呵呵哈,好,下面观众朋友们,帮我作证啊”

  下面顿时一阵喧哗叫好声.

  亨利是个中国人,只是一生下来就是一头乌黑发亮的卷发,家人就忙着给他取了个洋气的名字,以此配合这个卷发基因,因为他爸爸是个生物老师,还很迷信的缘故,他常常对亨利说道:不可逆天行事。

  亨利自小就被认为是个好孩子,所谓好孩子的标准就是:听父母的话,按时完成作业,各科考试都能优秀的通过等等,由于父亲严格教育之下,亨利在一大片欢呼声和期盼声中渡过了一整个童年,很快到了初中阶段,亨利还是继续保持着那一份冲劲,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亨利觉得自己争强好胜的情绪早已处于高居不下的状态,一旦有人超越了自己,便打心底开始痛苦开来,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一直被不断的告知:你必须在别人之前,你一刻也不能停下来。虽然亨利很享受努力之后的成功带来的短暂喜悦掉那些许的快乐,但是,如果被超越呢,他该怎么去面对,之后他没有再往下想,依然继续着那没完没了的“你争我斗”,很不快乐的到了初三,他有了自己的初恋,那对他来说就好像进入了一片美丽大花园,看不到尽头,自己可以跟着蝴蝶翩翩起舞,可是,突然,天色就这么暗下来,还打雷下起了雨:他以为他在热恋,可是女孩子最后通过传字条的方式告诉亨利,她只是把他当做同学而已,并叫他一起努力,一起通关。

  亨利那时才15岁,突如其来的情感失落让他好像失了魂似的,从此一蹶不振,很多时候他以为自己病了,于是开始变得优柔寡断起来,学习科目更是像山崖倾塌的石头般轰轰烈烈的往下坠落,而他什么都接不住,并且阳光开朗的他变得不爱说话,同学都在一一离他而去,但他早已无暇顾及这些,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味的沉浸在痛苦的漩涡中不能自拔,这一切,亨利都不曾和任何人说起,所以,家人对亨利无知的期盼更是一如既往,有增无减。

  亨利开始喜欢上流行音乐,特别是那种伤感的,几近颓废又不乏歇斯底里的旋律,听着这些歌曲,他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慢慢在愈合,慢慢长出了对生活的热情,慢慢感觉灵魂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他在想,他多么愚蠢,曾经以为那一分,那一秒再也过不去,可是,他才发现,他想他现在应该是可以好好的,拾起对生活的亏欠,一分一秒的还回去的。

  就这样,亨利开始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只是,他发现自己像是掉队太久的人,回到队伍一切都好像又再陌生了一遍,尽管他有去努力的挽回,可他还是可怕的发现,他像在拉扯一条橡皮筋一样,只有不断回弹和疼痛的感觉,原来这么一段时间以来,亨利留在大家心中的形象更多的是高傲和不合群。他们都认为之前活波开朗的亨利早已永远的死去,没人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去关心他经历了什么事,因为他都没说过,他也不知道该找谁说去。

  也就这样,之前那一批一起学习的所谓的好伙伴都远离了亨利亨利发现自己孤独得再也无心学习,开始结交不良损友,开始抽烟,喝酒,他想把以前一切通通埋藏掉,那时的他看来,青春是件多么荒唐的事。

  很快到了升学考试,由于考得不是很深奥,亨利基础也不是太差,加上运气的缘故,他很幸运的通过了升学考试,只是,他的那一帮兄弟,通通都卡在了那关上,纷纷走出了校门,各走他方。亨利于是只能再次孤独的进入高中,虽然他不知道过了这一段,自己将去往何处,可是,他始终明白自己身后的那一份份期盼,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像黑暗中发光的狼眼,叫他不忍直视,他只能往前.

  虽然在爱情里面失望过,但亨利却没有绝望,这次,他又有了新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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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叫花,其实并没有像花一样美,可是亨利却像爱一朵花一样去爱了她,搞得最后大家一致产生错觉,都以为花真的像花一样美丽,于是,一瞬间四面楚歌,接着草木皆兵,花的亨利的世界一片动荡,无论是谁和花走得很近,或是一个眼神的交汇,总是能引起亨利的猜忌和怀疑,他全力以扑进行把关,没想到关把得越紧,进攻越激烈,长此以往的,亨利发现自己拥有这样一个女友身心实在备受煎熬,有一天,花和亨利跑到郊外,坐在树下吃盒饭,亨利对花说。

  “花,你有没有听说过海鸟和鱼相爱的故事,”

  “没有,根本就没有那个故事,就算有也是假的,我相信它是假的,亨利

  “……”

  天空中忽然一声鸟叫,亨利和花安静的在树下吃着盒饭。

  最后花不明不白的请了一年的假,就这么和亨利断了来往,亨利也没有再主动联系她,只是心里面好像一下子空掉了什么,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样子,最后,有一天,亨利在课堂上终于收到了一份匿名信,收到的那刻,心里颇为激动,在猜想着,这应该是花写的,他还想着是不是花终于还是觉得离不开他,要回到他身边的话,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会和花说,其实这些日子他也很想她,回到家后,立马拆开,里面是一张结婚请柬,他猜对了一半,是花写的,可他没想到是花要结婚了,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

  “亨利,我知道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我还是想清楚了,这样未必不好,我没有听过海鸟和鱼的故事,但我知道那个荒谬故事的结局,就是海鸟和鱼最终没能在一起,也许你是要告诉我这个吧,之前给你带来那么多的麻烦,真的不好意思,我现在已辍学在家,我要结婚了,很快成为了别人的父母,我知道,我本是一朵普通的花而已,谢谢你,是你让我变得与众不同,”

  亨利很认真的把那些话一字一句的看完,之后收了起来,装回那个信盒,打火机一点,一片火光在黑暗中映红着他的脸,他喊着“我的妈呀”然后把灰烬连同火焰一股脑儿往窗外撒了出去,同时他很快站上了窗台,然后纵身一跳……

  三年后,有一只铅笔在画板上不断勾勒出轮廓、紧接上阴影线、铅笔灵活的在手中转动着,橡皮擦在上面来来回回擦拭着,靠左一点的桌面上摆放着调色盘,那一小块一小块的方格子里是已调好的颜料,像一只只眼睛在看着这个世界,右边下方一点的小木柜上好几种画笔正横躺着,旁边是个白色塑料桶,里面盛满冲洗颜料的水,曲卷长发披肩,宛如黑色瀑布一泄而下,继而又像波浪般翻滚而起。这个季节,亨利已长成大男人,进入了大学,在本省学校念了艺术系,这是他的第一学年。

  亨利以为他可以义无反顾的去追求他喜欢的,他总是感觉之前错过太多了,他在想,他不要再错过什么了,至少,可以平平静静的。于是,他就这么喜欢起画画来,他发现,唯有在画画的时候,那颗对未来浮躁的心才能平静下来。可是,他才发现,有时候,平静也会有变成奢望的时候。

  那天是周末,他正在画室画画,忽然跑进一群人,好像是学校的人,其中有一些比较面生,应该是校外的,带头的那位二话不说把他画了半天的花直接扯掉,然后冷嘲热讽了一番,说着什么真把自己当艺术家了,紧接着把画架踹向了最角落,亨利冲过去,想要还击却因为势均力敌被围困住了,画室里面突然一阵阵混乱的声音,没一会儿,那一群人离开了,背后是在艰难爬起来的亨利,长发盖住了双眼,汗水从鼻尖滴落,嘴角是渗出的血红色,他一只手扶住自己受攻击最多的腹部,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那群人中有个女的回头看了亨利一眼,亨利倒了下去。

  急救车的声音混在一片一片人来人往的喧嚣中,孤独的前进,充斥着这城市的街道,霓虹的闪光灯斑驳陆离,诡异的夜空高高挂起,一颗颗忽明忽暗的星星往下俯瞰着,似欲自甘堕落,却又恐于是否是在毁灭,浮云轻轻飘过,似在劝告,不可鲁莽行事,安于静观其变,有些事,只能遥望。

  睁开眼睛,一片垄断视野的白,透明的液体沿着苍白的细管,一滴滴微妙绝望而又可以带来希望的进入了身体,亨利挪动了身体,环顾四周,空无一人,这就是希望背后慢慢移位现形的失望,寒冷的针管绑架了手背凸起的青筋,像在挑衅,却又像突然跪下来的一个孩子,对自己说,我好冷,快给我温度。突然,一件白衣出现在亨利眼前,定晴一看,护士来换药水了,问亨利感觉怎么样,亨利只是看着她,想要说出是谁把他送来这的,话还没说出口,护士已经转过身想要走人,亨利一把抓住护士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蹦出一句,花,是你吗,护士转过身对着亨利说道,我姓蔡,叫我蔡医生就好了,护士简单对着亨利笑了笑,端着医用洁具走了出去,亨利复杂的想起了一些事来,自己干嘛无缘无故被打,还有,是谁把自己送了进来,他像个快要被解剖的动物那样张开了四肢,望着上面的天花板,陷入一片混乱的想法中。

  第二天,亨利说没钱交医药费了,执意要走,护士迟疑了一会后,很快给亨利办理了出院手续,同时,他也从手续台得知,送他来这的人是个女孩,叫田静玲,亨利很是困惑,心想怎么现在还有这么好心的人,亨利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走出病房没多远,就撞上了班里的一大群同学,他们手里拎着各种各样的袋子,貌似刚从购物商场回来,班里同学看到亨利都吓了一跳,有一位比较熟的同学忙向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亨利听完这话后,感觉自己伤口好像又要发作了,自己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人知道,他感觉自己像只身一人站在一个空旷的谷底,孤独至极,可是依然故作镇定状说,没什么,过来看个老朋友,刚送完他,不料话一出,对面那位同学就很惋惜的对他说,怪不得,不过下次有什么事最后先和辅导员说一下,这次就不用说了,他看了看亨利憔悴苍白的容颜,说了一句,节哀顺变,然后拍了拍亨利的肩膀,亨利转过了那张对着同学的脸,眼神好像在看着白茫茫的一片大海正要吞没自己的样子,回过神后,没再继续那位同学的话题,然后问道你们怎么来这了,一打听才知道是来看辅导员来,想再细细打听却发现大家一副保密状态,此时有几位女生正在窃窃私语,亨利在想,可能凶多吉少,于是没再追问,很快的加入到了那个保密行列里面去。可当亨利抬头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上面白色牌子上赫然写着:生殖必尿科。亨利就这样突然联想起了几次在路过的那种烟火场所的时候碰到的那个有些许熟悉些许惊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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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应该,就是这样。

  辅导员痊愈后,在班级待了一天,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之后,没再见过他,我们系开始迎来了新的辅导员

  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到来,生活水面开始波纹一圈一圈的散开,平静的湖面开始骚动,亨利发现自己很难平静下来,至少现在不能,他想他要弄明白一些事情。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去弄明白。

  有天,亨利正在上课,突然察觉到窗口站着一个人,眼神正注视着亨利亨利发现,那不是那天群殴队里的那个人吗,只见他嘴角勾起了邪恶微笑的一个弧度,透着邪恶的光,一下子走开了,亨利就这样甩开了桌子,跟着那人走了出去,很快他们来到了学校的露台,那里有一面墙,一面可以把人和学校分开来的墙,亨利气踹吁吁的望着那个神秘的背影,没错,就是那天带头的人,他转过了脸,貌似比亨利年纪要大,脸上有一道刀疤,胡渣子些许挂在脸上,些许忧郁的眼神,他对亨利说道,你是亨利,你这王八蛋,他拿出了一张照片,丢给了亨利,碰了一下胸膛之后掉在地上,亨利蹲下身,慢慢的去捡起来,照片上的人并不是别人,是花,亨利知道自己和花的回忆就在他纵身一跳的那刻就已经结束了,可亨利并没有残废,只是对花的心早已腐烂,今天看着她的照片,亨利说不出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疑惑的抬起头,没想到对方早已一闪到自己身旁,抓起了自己的衣领,愤怒道,你知道吗,我多恨你,花的心里只有你这王八蛋,她最终没有和我结婚,我最后看到她的时候,她却趴在桌子上永远的睡着了,手里握着笔,旁边是没写完的信,信里面他妈的全是你这王八蛋的事,你他妈是个孬种,你明知道你喜欢她,她也是喜欢你的,但你却不敢去追求,你怕麻烦,你怕对手,可我也是真心喜欢她,我有很多兄弟,可以保护她,但她喜欢的人却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郁郁而终,说完他飞踹了亨利一脚,亨利倒在地上,炽热的太阳下,亨利痛苦的眯着双眼,看着一片黑影飘落在身上,是一封信。他用手指着亨利,要不是……我这次本打算砍死你的,但我发现那太便宜你了,呵,还有,你有什么资格画花,你画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画花。亨利发现此时此刻的自己完全没了灵魂般像个木偶躺在那里,没了疼痛,没了眼泪,这时的他,心甘情愿的当着木偶。

  已是傍晚,亨利身着一身黑色西装,长发飘飘,却跌跌撞撞得像个疯子一样走在路边,罐装啤酒一瓶又一瓶的拆开,一大把一大把冥币往上空撒着,一会大哭,一会又大笑,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着,最后醉倒在蓝天大桥上。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清香的床上,环顾四周,是个女生的房间,墙上的挂像倒是有点脸熟,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醒了,房间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女孩,正如墙上挂像所画,同时亨利才惊讶的发现,她就是那一次在画室自己被群殴的集体里面,最后看了自己一眼的女孩,那眼神,那身影,那头发,他都记起来了,他站了起来,顿时感觉头部很重,可是依然坚定的看向了门边的女孩,看到她的脖子上纹了个蝴蝶,接着他们眼神各自对视着。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把我带来这”

  “叫我小玲吧,那次带头打你的那位是我哥,对不起,我觉得他并没有理由怪罪你,我向你道歉”

  “……你就是田静玲,上次是你把我带去医院的,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想救”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我要走了”亨利拿上自己的衣服,绕过她,走了出去,

  “你……”

  这时静玲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听。

  “什么,你在说一次,好好,我马上过去”静玲一副无法接受的样子,亨利听到这,脚步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到了瞬间苍白的静玲走过来,想要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却又担心变成多事,可当他发现走过去的静玲泛红的双眼,他再也控制不住,于是上前抓住了静玲的手,问,发生什么事了,静玲本想要转过头看着亨利说话的,可是突然又转过脸去,哽咽的说了一句,我哥出事了,亨利听到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颇感同情,之前的一切好像释怀了一般不复存在,很快,他和静玲一起到了他们会里,一群人突然朝着亨利围了过来,静玲上前拦住当即各甩了一巴掌,说,不关他的事,他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并问道,他哥在哪,随着一件件黑色西装的移开,亨利和静玲看到了躺在木床上的西亚,没错,他就叫西亚。

  “花…玲姐,我们一定会走找到那王八蛋,帮亚哥报仇的”一个个安慰又愤怒的声音传入了静玲的耳朵里面。静玲发现自己找不到出口,就这样,在他哥哥西亚的身旁晕倒了。

  警方也介入调查了此事,只是最后也找不到谁是凶手。之后静玲退出了帮会,亨利和她开始走在一起,静玲脖子上的刺青依然还在,亨利没有介意,亨利对静玲说,就当做个记号吧。

  他们其实都不知道,那天,辅导员东龙申请离开学校后,回到家拿着妻子的照片悲悯的哭泣起来。傍晚,他一个人到酒吧去喝酒,对面正坐着西亚大哥带着的一票小弟,他们在里面尽情的跳着,闹着,过后西亚满身酒味的对他那帮小弟说,其实,我和你们讲啊,别说我们出来混的坏,常常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那种人,才是真的狠,就是什么…所谓的伪君子,你知道吗,伪君子是最不可原谅。西亚看似只是在说着醉话,东龙却很认真的在听着,他突然感觉这些话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神经,他的妻子浑身血液倒在他身上的画面又在脑海里面闪现,全身血液猛地往头顶窜上去,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酒杯,额头暴露出了几条青筋。在酒吧微弱晃荡的灯光下透露着邪气,

  西亚喝完酒之后,带上了一位女的,准备离开酒吧回宾馆,并招呼手下们各自玩去,之后那女的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西亚,只剩下西亚一个人,他开着车在一个人流量相对较少的、一片黑乎乎的地方下了车,钻入一片丛林,正在解手之际,忽然,背后被拍了一下了,紧接着,一声闷叫声,鲜血染红了镜头。

  东龙跑到山崖边上,眼袋极度沉重,心神不宁的望着下边潮水拍打着彼岸上的不规则石头,他大叫了一声,跪倒在了那边,一个自然的海浪声,岸上只留下一双鞋…

  很多人的想法里,大学时光总是有那么一大把是要浪费挥霍掉的,可亨利却感觉自己很真实不一样的度过了,他和静玲一起奔跑在无人的雨天街道,在安静的小巷里接吻,在屋顶边上看月牙,在夕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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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下的海边奔跑…只是这些浪漫导致了亨利他毕业季要补考十多科。

  参加完学校的毕业集会,亨利喝了很多酒,可他发现自己并没有醉,他迫不及待的拨通了静玲的电话,正在通话中,于是叫上了的士,准备前往静玲工作的地方,他知道,静玲很快就下班了,差不多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看到有帮人马正在街上拿着刀具叫嚣着,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于是便下了车,他在背后紧跟这那帮人,他期待着能遇上什么不一样的事,最后,他发现那是一群无赖,只是一直在叫着,和疯子一样,于是,亨利便往回走。没想到远处迎面正看到静玲走过来,亨利也忙着向前快步走去,不过,他发现静玲的神态有点不同于往常,突然,一声枪响,亨利看着那身影慢慢倒下,同时背后又出现了一大群人,那刻,时间仿佛粘稠了所有继续着的画面,他们却还是纷纷举起了刀具,对着静玲,肆意挥舞……

  “亨利,我想告诉你,我并不是叫田静玲,而叫田静花,我从小就把自己当成了一朵花,从我哥那里得知你的故事,我一直很想认识你,虽然那件事对于我哥来说是残忍的。我哥。。因为这事,叫我..改了名字,那天进去,我看到你在专注的画着花,我就这么喜欢上了你,即使在你看来很离谱,可是…我”静玲躺在亨利怀中,早已吐字不清。

  “不要说了,你不会有事的,静玲,你不会有事的”亨利把静玲抱得紧紧的,路人在冷漠的围观。

  “我……”静玲吐出了这辈子最后一口血。

  在记者赶到之前,亨利带着静玲离开了那里。

  亨利那天接受采访回来之后,坐在偏僻的出租屋里面,听到电话响起,他换上了黑色西装,撕下了那短假发。飘飘长发一下子柔顺的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铺展开来,

  一片风雨中,亨利站在一群穿着雨衣的杀手面前,个个手持长柄剑,他的背后是清一色紧握刀具的黑色西服,亨利脸上不断滴下雨水,一个闪电经过,两班人马各自冲向了对面,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但偏偏,雨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

  我记得,我就是听着这样的歌曲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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