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树上的鲤鱼 编辑 白石秋水
一句三月,已是陌上春暖,我酝酿一场久违的花香,却见一场落雪,遗落三月的人间---题记
和一花一柳一红尘的江南不同,北方的雪总是冬也至春也来。那雪在天地间绽放着,婀娜着,一朵朵,一片片,沿着三月的时光,开在我的眼前。
我想,是不是有一种远方,终会在即将远去的光阴中款款而来?亦如这落雪,在逢春的小陌与我小遇。读一句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来叹一叹春的姗姗来迟。
沾雪含香,和着雪的脚步,一走,一寻,都不过是一场路过而已。那三月的阳光,正在远方走来,试问,再美的雪花又怎抵得过似水流年?
从昨日裹着凛冽的冬,到今天散落阳光的春,推开过往云烟,一个雪字竟然在三月白得无拘无束,飘得浩浩荡荡。似乎等不及万物复苏,便独领了春的风骚。
一步一声地感叹,三月的雪,真是个温柔的陷阱,落于天地,独占我心。摊开手掌,接住这场最后的盛放,在这白色的图腾里,来一场灵魂的转身,就当是一场久违的重逢吧。
这雪,注定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尘缘陌上,相遇的刹那,都在落雪的一念之间成了旧事。掬一捧簌簌而落的雪花,书一帘前世今生的幽梦。
一曲花间词,一场阳春雪,叠一纸岁月,忆一场流年,一个人的呓语,说给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