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余学《大学美术鉴赏》已数节有余矣。只寥寥数节,已阔我眼界,深我思想,而吾亦非昔日阿蒙,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哉!吾师姓于名滢,才姿坚决兼具,有女中才雌之风。今日,又以通俗之道解行为艺术。
大凡艺术,皆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其自华夏以来,非无而少有。吾之初识也,亦觉另类,时人莫之许也。有光天化日端屎者行走于街上,如入无人之地;有举己之心爱瓷器且价值连城而非惜然摔碎者旁观者皆啧啧叹惜,更有指名骂姓者;又有持己势且套管于其上,管入于水中,且喝水于江边者,围观者无不议论纷纷,有老翁竟追其始终,且责怪不已,事后,乃知斯翁为该江管理者;又有光身无衣满大街行,竟不顾己之私密处者。诸等此类,在华夏大地,已有星星燎原之势,愈演愈烈。就常人而言,此等皆属异类。吾窃以为然,然自于师讲解之后,余欣敞敞然,余非识于此,则殆矣。此艺术以非常之道述非常之道,乃艺术之高奥,行不常之为,言不常之言,展不常之理,俗士安可晓哉?吾既非常人,又非高士,藉于师讲解,才晓之。
余窃以为,行为艺术固高深意远,然艺术本为人民,而今之行此者不知,只求其深,高。会艺术能启常人之心,才可称之为上作。雅士可赏,俗士竟不晓,乃艺术之哀矣。
是故,行此术者,宜以序为始,是序起提示之用,而后徐徐展之,兼以文资武采,深入浅出,则艺术之意,可计日而扬矣。
时零七年五月十八日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