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惯了争斗,看透了相互折磨,看不清为什么。那些泪啊,笑啊,喊啊,叫啊,挣扎和厮打,自杀和冷漠的嬉笑,这罪恶的灵魂。只是这里,你看到人是如何自己相互折磨自己的。而我们就真的不能够相互尊重,彼此关爱对方吗。而这样的痛苦是因为痛的痛而这样吗?不是说,当你承受悲痛,并学着微笑的时候你是强大的。而此刻你们的微笑却是强大的那么的残忍啊。
圣雪,她的心,她一个人总喜欢静静的坐在某个角落,是啊一个女孩一个罪人。那一刻她又能做什么啊。
不是说,受过惊吓的人,就会过分变得胆小怕事。而你们却欺压她人,而你们却再次锒铛入狱。她们制定的规矩一直存在着,就连监狱有些干警不是也默认这样的存在吗。
看别人不顺眼的人是因为自己的修养不够。而此刻面对这些我也常常这样,没有修养的去厌恶她们。一想到这里圣雪妹妹的境地,我们却是没法改变这些。那些所谓的规矩路子红外线,延续这群人的某些寄托。这又是多么的让人们觉得可怕。可不管怎样我都坚信人们一样生长在,正道不灭,大义永存的世界里。
净博哦,我静静的坐着,我被人为难过,被恶意欺负过。可我静静的坐着,以至于,所有人都照顾我。我悄悄的帮助,进来时我的影子。我静静安慰,身边的恐惧,我轻拂着,失去的长发,我颤抖的,看她们哭泣,我听她们,愁苦的私语。净博哦,初始她们是我的姐妹,每个眼睛都流露出,圣儿样的光泽,与我那时一样。渴望帮助害怕绝望的心祈求宽恕与宁静。净博啊,她们又变成她们了,净博哦,我静静的坐着你知道我的心啊!
我默默思考静心的坐着,最后我被定为有罪。就这样我同一批人,被全副武装荷枪实弹武警押运到另一个地方。
就这样我妹妹圣雪被从看守所这样的,人民堡垒这样的机构。运送到了另一个人们眼中的监狱。在那里的日子就这样的每个人,谁真关心在乎她是否变得善良。是否心里健康保有健全的人格。不会有人知道了解那些很少触及,不知道的心理。她们是真正的猎物,人们的敌人。而她们一些人的心智观念完全的扭曲了。冷漠少言寡语狡诈神色诡异,思想呆滞精神错乱,而人们也不会得知这些人改变的微妙性。人们只会在乎看得到的利益,关心维护自己的利益。对于朦胧觉醒又有一种触不可及的怯弱。你会听这些人说这说那,指望这些人有真正的觉悟吗。单然大多数的人都是好的,这确实是一种功劳和安慰。整天受尽冷漠的孩子,每天接受新的教育。善良的人懂了,有着真正的觉悟,罪恶的人迷失了,继续这种恶性循环。我是否可以,以亲人的方式,来质疑一些机制的恶性循环。甚至由于疏忽缺少有效认真的管理,而不经意造就了更多的恶果。我有情绪联想这些确实让我产生一些愤恨。尚若改变这些而我们单单缺少的,恰恰是团结一致的觉醒行动。然而这些设施又有什么用。
我到了这里
我到了这里,时间过的,肉体私语慢,灵魂寂静长。
净博啊,我来到新的环境了。人们称他为监狱,和你上学住的,宿舍一样。上下铺两面各4张床铺,中间2张桌子,吃饭和接受教育用。
这比那里好多了,也严格了,也让人更紧张了,紧张得没有思考的时间,它占据了你的所有念想包括你的大脑!
铁窗下是厕所,厕所对面是洗漱区。铁窗上方挂晒洗衣物。白天一直不停歇干活一些手工活,我学会严格整理内务。到了晚上她们给你一支笔,一张纸。每个监房16个人,我们分坐在桌子两侧的凳子上。一个监组长就是犯人,她让每个人必须写出自己没交代的罪行,写不出来不许睡觉。就这样持续了一个礼拜。净博哦,每天我只能睡二三个时辰。每个人都写了没有查出来的罪,有的写完哭了,有的哭着写完了,有些不会写字就说给组长听。净博哦,我就没有写,没有说。可我写什么,清澈的湖面的涟漪却被石头激起。好吧我写,深夜别人都睡了,我一个人坐在那里,灯光幽暗寂静。四周疲惫痛苦的喘息声,我抬头眼里噙着泪珠,怎么编造不出,抽打我灵魂的事。净博哦,瞧我坐在那里。灵魂离开了我,仿佛我没了声息。远远的躲着躯体。我静静的坐着,寂静的泪花,湿了眼眶。噙着她,由你来抚慰。就这样,我咳嗽,感冒,发烧。冷啊,热的,流了很多汗。第二天我领了药吃了,一切依然继续。净博,我是多想你能给我依偎。
每当我看到这里我的圣雪一样的妹妹,究竟怀着怎样的苦难如此这样。怎么这就发生了,犯人管犯人用一种警官默许的方式就这样这也是正义之剑所谓的斗智斗勇,如此的冠冕堂皇。这些初次犯错的人无知的痛苦究竟要伴随多久呢?我从拜访过一些减刑出狱的人,提及这个过程。
她们说,我们一路都这样被犯人管理。一直跟老犯人或是一个犯人组长管理,辱骂殴打天天看见,这是不允许的,单然没人敢去报告警官。本身是罪犯这种自卑羞耻心,对这些欺辱毕竟看多了也就麻木了。加上恐惧无知怯弱心惊胆战的日子,以及未知的未来生活。我们都默默的服这些犯人,也只有服从服从服从。也有人忍受不了组长并且和她打了起来,最后同样被惩罚电警棍上刑具。最大程度这组长调走在调来一个组长,然后我们这些人会被连带惩罚,进行加长静坐时间等等一些连带责任。她们逼我们写没有揭发的罪行,每个人都写了有的写出了罪行。更多的人进行编造想象,我那时也写了不写不行。确实我写的是真的,我把过去的罪行都写了,偷鸡,摸狗,拔蒜苗。这样不行我被组长删了几个耳光又得从写。后来我就编造谎言。最后拿着自己写的谎言来到警官那里,她跟我谈话,问我写的罪行是不是真的,她说她知道有些人为了应付组长。写出一些假的,她说她不会怪罪我问我是不是真的。当时组长几天没让我们睡好觉。我看着这警官说真心话,我就想杀了她我紧咬着牙齿。真觉得这里真可怕。不过这也不是正义之剑手段吗。这就是所谓的斗智斗勇。而我们这类人没什么可言的不是吗。我们多么渺小有谁又会在乎这些。等待的不过是应有的惩罚人们不就希望看到这些吗。而我们痛苦经历都是应该的.此刻我仍这样想。一种过程造就了一种过程成为一批被人遗忘的人。罪人就是罪人没事么可说的!那里就是一个未知的世界,只有进去过的人才知道自己是多么轻蔑,渺小。你看他这样说。
白天跟着她们去劳动,有各个民族的人也有个把个外国人。有打架的多数跟组长打,被警官给以惩罚电警棍。人很多每个房间由每个组长带领。每个组长跟管理该房间的警官汇报情况。最后我们大家被分配到全国各个监狱。这里短暂的痛苦反而让我麻木尤其疲倦。因为这里让我牙齿咬的更紧。尤其那个警官最后跟我的谈话。我告诉她一些问题,我向她反应,她说,我知道这些组长等等一些这些我问你我就问你。我闭嘴了!你就觉得可怕不在可怕这也将为一种习惯。在你血液里流动在你心间奔腾,而你取决于你自己。害怕已经不再那么害怕
冷漠折磨的躯体束缚着灵魂,就这样我又到了新的环境。在这里过了很久,躯体灵魂说话了,也听到你的歌声。瞧我们来看看她们,看看他们这些断断续续,那谁是谁说,又有谁掀起的涟漪。
我来聆听,我们来探秘。看她们低吟,听她们欢唱。哭她们可悲,笑她所笑,字句交织。
一年一岁碎岁愁,新境新识心辛明。多事多时多实己,叹恩,叹情,叹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