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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九年恋曲谱成空

  本期倾诉人:叶明秋 女 29岁大学钢琴教师

  从17岁到26岁,因为父母的反对,叶明秋九年的初恋成了九年的挣扎,以至最后无奈放弃时,两人才明白,爱情也许是两个人的事,但婚姻却受太多因素的左右……(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晚上七点钟,叶明秋坐的士从武昌赶到汉阳,虽然来汉已有五年,她看上去仍像她的衣着一样纯朴。

  顾不得旁人的诧异,豆大的泪珠流了下来,29岁的叶明秋呜咽着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得不到幸福,我是这么好的一个人……”

  同居男友,人丑心野

  我又失恋了。

  当初我通过婚介所遇到杨波时,一看到他长着一副臧天朔的样子,我真想扭头就跑。后来是觉得他对我还好,自己年龄也28岁了,就试着慢慢和他接触了。

  他是公务员,虽然长得丑点,但看久了,发现“臧天朔”也有“臧天朔”的气质。两个月后,我们同居了。这一同居才知道,他是个下了班从不想回家的人。同居一年来,他没有哪一天不在外面吃喝玩乐,深夜两点左右才回,有时还彻夜不归。他父母总站在他那边,反而还说我,说我虽然收入是他儿子的好几倍,但我家庭负担重,父母靠我养,还有一个患精神病的哥将来也得我照应。

  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对父母交待,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和杨波分手了。他们为我操够了心,虽然我恨过他们,但一想到我和二哥是靠父母卖房子供我们读书的,我就谅解了他们的所有行为,包括他们生生拆散了我和童建宁九年的爱情。

  我哭,不是舍不得杨波,而是经历了他这种男人后,我更加惋惜我和童建宁的分手,童建宁对我太好了,我敢说,这一生我再也遇不到像他那样对我好的男孩,可是,他现在,已属于另一个家庭。

  初恋男友,情深似海

  那时我们一起读广水师范。我学音乐,建宁学美术。青涩的爱情来到了。那年我16岁,建宁大我两岁。

  他对我真是太好了。我在农村里长大,什么家务都会做的,但建宁什么都不要我做。每次去他那里,从买菜到做好端上桌,他从不让我插手,我刚一去厨房,他就叫:“快出去快出去,小心烫着!”

  他就是那么宝贝我。毕业后他分在他家乡汉川一个小镇上教美术,我则分到老家应城一个重点中学教音乐。我去汉川看建宁应城时,每次建宁都要对司机千叮万嘱,要他们好好照应我。司机要是男的,建宁就丢盒烟;如果是女性,建宁就会给人家买点零食。

  有一次,建宁和我一起坐车到应城。他把那个仅有的座位让给我,他站在我旁边。我吃了晕车药就睡过去了,等醒来时发现头正靠在邻座一位大爷的肩上,我极不好意思,连连对那位大爷道歉。没想到那位大爷一笑说,“你男朋友好哟,他要我别推醒你,说你晕车,让你好好睡一觉!还硬塞给我十元钱哩!”

  我抬头看着建宁,他平实的笑脸里,有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父母反对,左右为难

  父母发现我和建宁在恋爱后大发雷霆,特别是父亲。父母对我们寄予了很大的希望,好不容易供我读了书,却找个山沟沟里的男友,难道以后一辈子都在小镇上厮守到老,那书不是白读了?

  我深知父亲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大哥多年来一直精神不正常,常年在家靠药物维持。为了我和二哥多读书将来有出息,教了15年书的父亲放弃了心爱的讲台,下海经商,却始终不得志。好在我和二哥读书都很争气,二哥读的是湖北美院,美术和音乐被称为“贵族专业”,家里实在供不起。爸爸为此毅然卖掉了我们家仅有的一间两居室,全家另租了一间仅15平方的小房。

  我不忍忤逆父母,所以,表面上,我妥协了,但内心的反抗和爱一样更强烈了。

  那年我都20岁了,可父母居然每周六一大早就来学校接我回家。为了见到建宁,我只有在星期五那天中午一放学就狂奔着去车站,然后坐两个小时的大巴到汉川。那是像金子一样宝贵的时间。往往我和建宁只能在一起呆两到三个小时,就又得要坐车返回应城了。有时两人为了多呆一会儿,错过了末班车,我哭起来,建宁要我别怕,他拿200元钱给我包车回应城。要知道,我们那时每个月的工资也就100多点啊。

  我和建宁商量着,总这样也不是办法,我要建宁去我家提亲。我们互相鼓励着对方,说不怕,没什么的。

  那天,建宁买了好多礼物上了我们的家,看到我爸,建宁一句“伯伯”还没落音,我爸就摆着手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死了这条心吧你!”我和建宁互相望了一眼,余下的话全吞了下去。

  父亲的冷漠大大打击了我们的自信心。也就是那次,我痛下决心去继续读书。没有别的办法,只有靠读书我才有可能有机会和建宁在一起。21岁那年,也就是在应城教书的第二年,我考上了武汉音乐学院,因交不起高昂的学费,我只好转学到学费低廉的襄樊音乐学院学习。

  疯狂相爱,为爱所累

  从襄樊到汉川要9个小时。虽然和建宁离得远了,但我感到比在应城还幸福,因为没有父母的监视。建宁每半个月就去襄樊看我,每次见面都是我们的节日。

  我们是两个羞涩的孩子,有时见面了,我们做着事情,比如我看书,他帮我洗衣服。我们可以一句话也不说,但心里充满着喜悦。有时我们打电话都不说话,只是听着滋滋的电流声,这种幸福就难以言表。

  那几年还没有流行手机,建宁备了个寻呼机。有一次我故意逗他,一天不和他联系,他傻了。我们寝室没有电话,他也找不着我呀。说起来是逗他,可我一整夜都没睡着。凌晨四点我爬起床,我要去找他。我要给他惊喜!

  出门时,雪花纷飞,上了火车,我才想到,要是建宁也在往襄樊赶怎么办呢?我借了个手机,建宁一听我在火车上,马上要去见他,他呆了半天都没说话。

  整整八个小时,我见到了建宁,鹅毛大雪还在下,我不知道他在火车站等了多久,他的嘴唇是乌的。却一下解下自己的围巾给我系上,然后把我紧紧地抱在他的大衣里。

  我们疯狂地爱着。只是这爱让建宁受了牵连,有次我去看他,正值学生期末考试,建宁是监考老师。要命的是,一听我要来,建宁竟丢下学生跑到车站接我去了。因为这件事,建宁被镇小学记了大过,加上农村本来就不注重美术课,不久,建宁就被分到更偏远的一个村办小学去了。

  我知道这些,已是半年后,那时我已经从襄樊音乐学院毕业。我安慰建宁说,没关系,我来汉川找工作,我要和你在一起。

  相聚无望,他先退缩

  那是上世纪90年代中期,教育界的人才流动还没有开始。虽然我的优质课和优质节目曾在省市获奖无数,可整整一个暑假,我拿着厚厚的获奖证书和简历,跑遍汉川的所有学校,没有一家学校肯收我。无奈之下,我只好又回到应城

  也就是在那时,建宁的心态全变了。他变得消极,他不再争取,并且,他劝我放弃。建宁的父母也因为我们拖的时间太长,也开始反对了。

  只有我还在坚持。这么多年,这份爱情早已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可建宁却不接我的电话。我去找他,走四个小时的田间小路,我的脚磨破了,生疼生疼。不认识路,走一处问一处。可是,千山万水地找到了建宁,他还是不理我。他说你走吧,这样下去会害了我们两个人。

  我不相信这些话会从建宁嘴里说出来,那张唇曾经说过爱我,曾经亲吻过我。可是现在它却在冷漠地拒绝。

  一次两次三次,建宁始终拒绝,到最后,他把所有的电话号码都换了。爱情的脚步在走远,那种痛没法形容。我不想再在应城那个地方呆下去了,我再次报考武汉音乐学院,并再次被录取。揣着借来的2万元钱,我开始在武汉继续读书。

  绝情是爱,再爱亦难

  一年后,我遇到了老同学,她和建宁是老乡,她告诉我,建宁结婚,都有孩子了。

  我失魂落魄,第二天,我一个人坐车去了汉川。我对自己说,我只看他一眼就走。

  天已经黑了,我摸着黑上五楼,不敢敲门,又摸黑下楼。反复上下了几十次。鼓起勇气敲门之前我想,如果是他爸开的门呢,……门开了,是建宁

  我们俩就那么对看着,一刹那,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万万没有想到,建宁突然扭头对屋里喊道:“红红,来客人了!”巨大的失望和惊慌让我来不及细想,我转身夺路而逃……

  一个月后,我打听到建宁的手机号。听到建宁的声音,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没听到回答,他也沉默了。我们都知道,对方就是那个人。

  那段时间我打建宁的电话都打疯了,可建宁从来不接。发短信也不回。不久,他的手机报停了。我和建宁再次失去了联系。

  我们9年的爱情,像小鱼滑入了海洋,我再也找它不见,寻它不着。建宁的拒绝,我明白有他深深的爱。他知道,如果他不绝情,我离不开他,我也无法开始自己的生活。

  背起行囊,我真想在这个城市消失,可我不能。现在,我的收入一天比一天高,做一个暑假的家教就可赚好几万元钱,可是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失去建宁,情感于我已是毫无意义。也曾想随波逐流,却又遇到杨波这样的男人,难道,今生真的难以得到幸福?

  浮萍的一生

  浮萍是一种水生植物,漂浮水面,随波逐流。

  因为无根,浮萍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因此,赖以生存的水决定了它飘泊的命运。水流湍急,它会随波起舞,命运跌宕起伏;水面平静,它便求得安逸。

  人到底是做不得浮萍的,看不到未来、一切被人操纵的生活,谁愿意坦然接受呢?但是,9年的恋情看不到结果时的共同退却,便是不知不觉中,将命运的决定权拱手交与老天。结果不是争取来,而是无奈接受,岂能尽如人意?

  人活着,要爱要工作要生活,最不可失的便是信念,既然有委屈有不甘了,便是不愿做浮萍,那么,首先要做的是,把命运的决定权要回来。需知那一条信念的根系,就是通向幸福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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