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艳阳依旧,三元湖畔,垂柳低头,一切还是原来模样,世间之语,无一词可打破此时的宁静,于是选择沉默,当我背着行囊离去,你或许还在原地,或许也已远去。于是伤感,于是心酸,终强颜欢笑,相别此间,没有长亭话别,或有举酒赠言,然而最终的离别,确是这般的静默。
今天,我又拿起来那本散文,回想一篇《相忘于江湖》让我认识了这个用文字书画优美意境的作家简媜,于是喜欢上了她的文章,也为那时无知的我平添了很多美丽的向往。那年高三,那一年我想大学里的女生都是穿着白色长裙,在木棉树下,在梧桐林间,在杜鹃花丛中手捧着一本散文。
当时隔四年,或许方时少年浅读“水问”也是在四年前的今天,大学给了我不少改变,平淡地在这个校园里我也生活了四年,我依然喜欢着简媜的文集,可是木棉树在哪儿?法桐树旁的林间小道也曾只见人来人往,更没有遇见难么一个姑娘,捧着书,信步于杜鹃丛间。
我并不知道这部书让我想起谁,我并不明白何以用最优美文字去诠释那悲凉的结局,我看见茶余饭后凄惨的谈资化成香魂诱人的誓约,很多不理解,烟柳浓密,莲睡水清,于春扉处依旧,无需句读。
怎奈夏日日炎,热的让人无法关注那悲伤、别离、感动、欢乐。于毕业,我们想说的太多太多,字字成箴,却又羞怯,冠冕太多,却留一份美好于回忆。暗自诉说,心底漂流着太多过错,恍若翻开那页,偶尔想想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