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银子非彼银子,乃本人工作后认识到的第一位朋友。因为名字里面带个银字,所以我称他银子。其实他还是挺欣慰这个名字的,因据他说在校期间别人称呼他更显龌龊,原来银也通淫也。其实我也还是习惯这个名字,简单明了,不像他大名那般有点点文绉绉的。
银子,河南信阳人士。银子给人的感觉不是帅气时尚的那种,但绝对是耐看的那种,越发地可以在他身上感受到书香之气。举止儒雅、言谈中和、行为谦让,这些不得不归结于其家庭传统风俗习惯的熏染。河南是个如今都封建迷信、重男轻女比较厉害的地方,貌似他都是在他的两个姐姐出生后其伯父伯母不甘心才降落的他。银子写得一手好字,行云流水,俊逸挺拔,又是学古代汉语言文学研究生毕业的他更显得修养成熟稳重。只不过字瘦长瘦长的,极其与他的身材相吻合。
我们是一年到一起工作的,恰好分房住一套。那天他进入房间,我正在煮饭,寒暄几句就又开始忙我的,躲在一边时,心想完了,这个外省的后生肯定难得交流,害得我与他说话还憋了几句普通话,那个折磨和我那个后怕。但当时心里就暗誓,要顺利让银子过渡为四川话。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让银子说一口流利的四川话,但后来显然也开始了四川口音,明显不费力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偶尔我吃他的饭他吃我的饭到最后干脆两人一起做饭,除了感觉我们四川人吃的辣咸他则吃得清淡外,最后发现还是有好多共同感觉的。此时想起来,大概是因为他是外省的我也是异地来的,两个孤独的人就这样会产生共鸣吧。
说起煮饭,银子是很勤快的那种,只不过有个经验积累的过程。还记得开始时候很认真的边百度边炒菜,边看书边熬汤。偶尔我们会来点小酒,故花生米是少不了的,但大多都是我油炸出来的,一次我不在,他也在家操练操练,殊不知他不知道花生米不是那么简单能炸香脆的,他一下锅就玩完了,全黑了,没法吃只有喂猪,原来才知道是油熬得太滚烫了,后面几次才慢慢摸清了火候。还要提及的一点是银子最怕洗碗。后来银子结婚了,我搬家了,凡是我再去他家没准都会遇到上顿的碗筷还没有洗的情况,这个不用问不用算都知道是该银子洗碗了。因为一般的来说,结婚了小两口儿谁做饭做洗碗都是有安排部署的。不过银子对于洗碗还是在实践中通过摸索悟出了一个绝好的方法,遇到他洗碗的那顿吃饭时就特别留心,一盘菜坚决不吃完,剩点点等下顿再吃,尽量减小那洗碗的痛苦。
说起他的形象突然记得一次听另外一个人说银子是米老鼠,不说不要紧,仔细一想还真是说得非常的到位,他老婆更拿这个名字开心,从他老婆QQ空间的名称“米老鼠的窝窝”来分析,对这个名字还是比较服的。
生活中银子是个很节省的人,印象里家境稍微好点的人都会大大咧咧,而银子是个例外,比起很多出身在农村的人来说都显得懂事,比我大不了几岁的银子如今工龄已有7年。
银子明显是对老婆特好的那种人。为了上街能省点钱钱,在地摊花了30元买了辆破单车,虽然后面修修补补早就突破百元大关,但毕竟每次上街是没有花钱,在他看来一次去来的四元钱还是蛮多的;而他老婆则来去都打车,他不存任何怨言。
还记得一次那时我还没有搬家的深夜,被银子老婆敲门声吵醒,看到银子的时候他已经心神不灵,脸上苍白,还口中老念着这要痛死人了。还好在我幼小的时候有过类似的经验,我敢包票是结石的原因。于是,赶紧找车把他送到街上,打了一针止痛的,银子渐渐迷糊睡去了,我和他老婆蜷在医院的一角守着火炉,冬天的凌晨让人刻骨铭心,但印象更深的是人在痛苦的时候是很脆弱的,无助的。也第一次看到银子坚强背后的无奈和柔弱。
提及银子,现在更多想到的一个词是赢子,祝愿他早日赢得贵子,毕竟上次看到伯父伯母都早就在期盼着,貌似名字都取好了。
现在我更换工作不再和银子经常接触,银子也忙于手头工作也不经常联络,以后银子或许还要远逐,但我深知无论以后如何变迁,我和银子心里都很清楚我们是很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