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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少年变形记(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我和杨建飞一无所获回到机构,领导把我们叫到办公室,看他的脸色,不知道接下来要商讨寻找肖博霆的方案还是先挨一顿批评。

  “市里所有的监控都看了,车站也安排了警察,现在是下午三点,仍然没有结果。”领导鼓着腮帮,扫视办公室里的我们,“最近肖博霆有什么反常的迹象?”

  “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开导报以抵触,还有就是和同学之间相处不和谐。”我老实回答,嗓子干得冒烟,声音嘶哑。

  “有没有在开导的过程中,存在不恰当的地方,导致他存在抵触的行为?”领导看着我,我无言以对。

  毕竟,不是所有的教育方法都能让人欣然接受的。我不知道我的方法影响到他哪一根敏感神经。

  这时,有人送来外卖,领导挥挥手,叹气说:“好了,现在不是开检讨会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肖博霆!先把饭吃了!我到现在都没吃饭,你们想必也没吃吧?”

  “报告领导,没吃。”别看杨建飞平时严肃得跟审判官似的,可是出了名的耿直。

  “十分钟的时间把饭搞定,然后立即去找人!”

  领导的话刚说完,办公室的门“哐当”一下被人撞开,紧接着肖博霆的爸爸气势汹汹闯进来,把他的公文包砸在办公桌上,喝道:“好啊,都在啊!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全体动员去找人?”他的手指在颤抖,指着在场的所有人,咬牙切齿,“冠冕堂皇打着教育的旗帜,实则是坑蒙拐骗啊?!人呢?肖博霆呢?说了半天你们所有人都在这里好吃好喝舒服着!他在哪里?吃饭了吗?你们有没有担心过?我要去教育局告你们!”

  “肖先生,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肖博霆确实是在我们机构离开的,是我们疏忽大意,这点我们不可否认,坐下谈……”领导拉了椅子请肖博霆爸爸坐下商谈,却被他拒绝了。

  “坐什么坐?我现在都快急疯了!你们又在干什么?好菜好饭吃着,就差喝酒庆祝了!”

  杨建飞不知哪里来的淡定,刚才还满满的一餐盒饭菜,被他三下两下消灭干净,然后站起来一抹嘴说:“领导,我们马上出发!”

  我赶紧丢下餐盒,站起来就走,杨建飞返回来把我没吃的饭拿上,塞到我手里,用命令的语气说:“拿上!路上吃!”

  “看看看!还有心思吃饭!”肖博霆爸爸气得直跺脚。

  走出办公室,还能听到肖博霆爸爸大发雷霆,还有领导的软言软语。

  刚要出大门,杨玉洁从外面匆匆赶来,见到我们,急忙问:“胡老师,杨老师,找到没有?”

  我们无奈摇头,杨玉洁说:“我也是刚从车站回来,也是没有结果。”

  “肖博霆的爸爸来了,在办公室找领导理论呢。”杨建飞提醒说。

  “来了就来了,想挡都挡不住,没办法,孩子找不到了,家长急了,正常。”杨玉洁说得轻巧,似乎有更好的对策。看到我们风风火火的样子,问,“这是要出去找?”

  “是呀,早一点给肖博霆爸爸一个交代。”我说。

  “这不,胡老师饭都没吃,再找不到肖博霆,那就不是好不好交差的事了,”杨建飞说着大步走向车子,上了车对我说,“胡老师,我们兵分两路,随时相互汇报情况。”

  “好。”我说着就要上车,杨玉洁紧跟几步追上来,也上了车:“我和你一起去,反正找不到肖博霆,谁也不能安心。”

  “也好。”我赞成着,把餐盒放在后座上,杨玉洁抢先坐在驾驶室的位置,用近乎杨建飞的口吻说:“我来开车,你赶紧吃饭。”

  “你呢?吃饭了吗?”

  “吃了。”

  杨玉洁撒谎,我明明听到她肚子“咕噜噜”响了几下,在她刚进大门的时候,我见她捂着胃的部位,眉头紧锁呢。我坐在后面,看看手里的餐盒,里面的饭我吃过了,给她也不合适。于是我埋头吃饭,大概过了十来分,我把空餐盒装进袋子里。路过一家甜品店,我让杨玉洁停车,笑笑说:“我突然想吃提拉米苏了,我去买一块,你说草莓的好吃还是巧克力的好吃。”

  “好吧,佩服了,大胃王,这个时候了还在纠结哪种口味的好吃,幼稚,不过你要快点,我们出来可不是逛街。”杨玉洁颇感无奈。

  我下了车,回头看见杨玉洁拿起一瓶水,完全不顾往日的形象,仰头猛灌,貌似还被呛到。

  我从甜品店出来的时候,杨玉洁捂着胃的手佯装整理衣襟,她的有意无意出卖了她,不用说,一定是饿得犯了胃病。

  “坐后面去吧,”我把一杯热饮和几块蛋糕放在后座上,“你们女司机开车我可不放心,还是我来开吧。”

  “女司机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不用这样鄙视人哦。”杨玉洁无力和我争辩,嘴里虽不服气,还是乖乖坐到后面去。

  “马路杀手,地球人都知道。”我补刀说。

  “懒得理你。”杨玉洁还真是懒得理我,说话的语气都平淡无奇。

  “先把热饮喝了再吃蛋糕,饿了就别逞强,”我说,“不然杨教官可要怪我没把同事照顾好。”

  “好吧,不然杨教官可真要怪你呢,免得你被说了怨我。”杨玉洁捧着热饮杯,吸了一口。

  想起什么似的,又说,“我问过寝室里的人了,昨晚肖博霆和武凌浩吵架了。”

  “什么?”我大惊,“有这种事?我就在隔壁,怎么没听见动静?”

  杨玉洁语气里全是自责:“都是我疏忽了,晚自习的时候,我去办公室拿书,回到教室,他们两个表现异常,我问了,没人说话,他们也说没事。今天早上,肖博霆出走以后,有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才和我说了他们吵架的经过。”

  “他们两个就一直在闹矛盾,加上欧乐乐,余江,简直就是矛盾四人组。”我叹气。

  “是武凌浩说了一些肖博霆难以接受的事,后来,肖博霆就再也没有说话。下了晚自习一直到熄灯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杨玉洁还在自责,“你们之前没有安排晚自习,但是我第一天上晚自习就发生这样的事,是不是他们都在抵触?”

  “不是晚自习惹的祸,他们两个的矛盾早晚有一天要解决的,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矛盾结束,”我安慰说,“问题不在你那里。”

  “好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有,谢谢你的蛋糕。”

  “不客气,多吃点。”

  “对了,肖博霆会去哪里?”杨玉洁提高警惕,“不如我们去有水源的地方找找,现在天气热,户外消闲的人少……”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即附和着:“好,我们马上就去,先去哪里?”

  “滨河公园那边,每年的暑假都会有人溺亡,那里芦苇正茂,水草繁盛,溺水者都是是隔几天才会被人发现,胡老师,建议你不要再超速的情况下快速前行,前往滨河公园。”

  杨玉洁说话的口吻和杨建飞一样,都有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我当即加快速度驱车前行。

  “武凌浩一定是对肖博霆说了一些伤及自尊的话,虽然和肖博霆接触的时间不多,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有仇必报的人,到底是什么话能让他没有反击的力气?触及底线又无力反击,一定是这样的,一个被伤及到自尊的人,面临的是毁灭性的打击。”

  毁灭?

  我惊呆了。

  一路上杨玉洁在推敲着事态的发展,听得我心惊肉跳,我又开始加速,尽管我和杨建飞之前也去过滨河公园,尽管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听到杨玉洁的话,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烈日下的滨河公园空旷得让人害怕,保安亭里有人在打瞌睡,杨玉洁直接过去敲窗户,大声问道:“你好!请问有没有见到这个人进来过?”说着拿出一张照片凑到保安面前,保安眯着惺惺睡眼瞅了一会,摇头说:“没见过。”

  杨玉洁二话不说就往公园走。

  “我才不会相信一个没睡醒的人的话,”杨玉洁健步如飞,“保安只负责这里的公共财物不受损失,哪有心思管进来的都是什么人?进来的人有没有出去,他哪有心思注意到?”

  我不敢怠慢,抢先几步朝河边跑。

  放眼望去,那条河不是很宽,但是水很深,河面上平静得像面镜子,河边杂草丛生,水草垂直而下,依稀能看到水底下的水草,张牙舞爪的犹如怪兽。河中央是芦苇的天下,整整齐齐拉开一条线,足足占满了半个河面,把河面一分为二,一半是芦苇,一半是清水。

  自从每年突发溺水事件后,河边加了密集的防护栏,人们只能观光,不能下河。

  “看来是我想多了,到那边看看。”杨玉洁赶来,看到防护栏,再隔着防护栏盯着河面看了好一会,朝另一边走去。

  我特别留意防护栏周围的印记,虽说不可以穿过防护栏到河里去,但是有体力的人都可以翻过去。

  昨晚下过一场雨,要是真有人翻过去,河床上应该会留下印记。

  经历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绕着防护栏走了一圈又回到原点,没有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

  “他会去哪里?”杨玉洁嘀咕着,“不管怎样,确保万无一失,没事更好,走,去文体广场。”

  文体广场位于城市西南角,市民休闲娱乐的好地方,广场中间是人工池塘,水足足有两个成年人深,这个点貌似没有人去那里纳凉。

  “也好,出发。”我当机立断地说,开始紧张起来,杨玉洁比我还紧张,催我赶紧上车。都说英明的人面对困难会面不改色,那得看看是什么样的困难,肖博霆一天找不到,我们不可能放弃寻找,也不可能保持内心波澜不惊。

  杨玉洁更加坚定:“对,避免万无一失,跑多少冤枉路都值了。”

  一路上除了紧张还是紧张,生怕我们的怠慢会导致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

  “肖博霆到底去了哪里?上午我们调了全市的监控,除了在前进街和体育北路看见过他的身影,再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他会去哪里?”杨玉洁比我还焦头烂额,心里的焦虑重复几遍。

  “他家就在体育北路,什么时候去的体育北路?”我惊讶,“但是,我早上去过他家,他奶奶病了在医院,门锁了。”

  “凌晨五点四十多分,他出没于体育北路,但是有的地方监控不到,我们也去了他家,仍然见门上了锁,可是,没有见他再出现过。”

  “从机构的监控中得知,他是凌晨五点整离开机构的,步行的话大概半个小时到达体育北路路口,再步行到家需要二十分钟,附近都是巷子,又是城中村,监控不能监控到每条巷子的影像,”我思忖半晌,说出我的疑惑,“如果说他回过家,回家后见锁了门,不能进屋,他又能去哪里?如果他有钥匙,开了锁进了院子,那又是谁锁的门?”

  “他奶奶是几点去的医院?”

  “听邻居说是半夜。”我努力回忆。

  “问题有点烧脑,要是有警察在就好了。”

  “悬疑了,这孩子在跟我们捉迷藏。”

  “还是去文体广场看看究竟,我怕这孩子一时想不开。”杨玉洁回归正题。

  接近傍晚的文体广场,纳凉的人很少,但是陆陆续续来了一波市民,冷清的广场逐渐热闹起来,看这番景象,不像是出过事故的样子。

  人工池塘里游着各种各样的鱼,呈现出一片安详。

  看来,我们猜错了,没有失望,只有更多的欣慰。

  “我要去肖博霆家走一趟,”我说,“杨老师,我先送你回机构。”

  “你怀疑他在家?”杨玉洁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警察都看过了,门确实锁了。”

  “他能从机构的高墙翻出来,同样可以翻过自家院墙。”我坚信我的推断,胸有成竹。

  杨玉洁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点头说:“既然如此,我跟你去,如果他在家就更好。”

  ……

  我的推断没有错,在肖博霆家院墙的一侧,我发现几个脚印,泥土的印记已经干了,但是球鞋鞋底的印记还能依稀可见。

  “这几个是往上爬的时候留下的,这几个是从上面下来留下的,”我在墙上比划着,“他现在不在家。”

  “你的意思是,肖博霆翻墙回到家,然后又从家里翻出来?”杨玉洁懂我的意思,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

  我盯着墙上的几个脚印看了好久,思忖说:“不过我还是要进去看看,也许这是他的离间计。”

  杨玉洁表示郁闷:“不懂。”

  “如果是在逃避一些现实,他会不想让人找到他,可以伪造他不在家的证据,如果有钥匙,他可以从大门进去,从墙上滑下来,再翻进去。进去看看再说,不过,”我强调,“你要给我作证,我没有其他意图,只是想知道肖博霆有没有在家。”

  “如果没有钥匙呢?”杨玉洁扯话题。

  “那就证明他不在家,”我都快把自己绕晕了,重新捋了下思路,还是坚持刚才的想法,“关键是,先从他家排查,如果不在家,再想其他办法找到他,反正,不要放过一切有可能的机会。”

  “不如给肖博霆爸爸打个电话,让他回来。”

  “还是你理性。”我摸着头,窘迫到极点。给领导打了电话说明情况,电话里还能听见肖博霆爸爸的吵闹声。几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有精力吵架,真是佩服。得到消息,肖博霆爸爸大声吆喝着“那还不快走”之类的不满。

  过了半个小时,我和杨玉洁在焦急中等来肖博霆怒气冲冲的爸爸和满脸焦虑的领导。

  “在哪里?这还锁着门呢!”肖博霆爸爸指着门上挂着的锁,瞪圆了眼。

  “翻墙进去的。”我把他带到围墙的一侧,指着墙上的脚印说。

  肖博霆爸爸哼哼几句,掏出钥匙去开门,边开边骂骂咧咧:“这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锁打开了,他一脚踢开门,直接朝屋子走去,我们几个紧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肖博霆!你出来!反了天了是吧?”肖博霆爸爸满屋子乱转,大声吼叫着,“出来!”吼着吼着,脸上已泪纵横,自顾自地吼叫,“肖博霆,你要是还有良心,就赶紧去医院看你奶奶,还是原来奶奶住院的那家医院,住院部三楼308室。”

  每个房间都找了,还是令人失望了,肖博霆爸爸来到我面前,咬牙问我:“胡老师,什么意思?肖博霆呢?你不是说他回来了吗?推卸责任也不是办法,警告你们!不给我个交代,我非告你们不可!”

  “怎么回事?”领导问我,我纵然有理也有口难辨,只能沉默。

  “说话!沉默没用!”肖博霆爸爸低吼,像盯上猎物的狮子,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猎物撕个粉碎。

  “冷静,”杨玉洁上前劝阻,“最起码,我们排除肖博霆在家的可能。冷静下来才能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要思考的是你们,我只等着你们给我个交代!”肖博霆爸爸完全失去了理智,大手一挥,下了逐客令,“走吧,都赶紧去找吧,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跟你们没完!”

  “肖先生,老人家还在医院呢,你先去医院照料着,我们会及时给你反应情况。”领导好言相劝,肖博霆爸爸红着眼,谁也不想理。

  “楼上还没找呢,去楼上看看。”

  杨玉洁望向院子里的户外楼梯,楼梯通向二楼。我和领导急忙跑出去,顺着楼梯上楼,肖博霆爸爸比我们都快,三步并着两步抢在我们前面,开了楼上的门,每个房间都找了,包括衣柜里都翻了,还是得到失望的结局。

  “走吧,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赶紧去找吧,天都快黑了。”肖博霆爸爸无力地挥挥手赶我们走。我很识趣地第一个走出屋子,“蹭蹭蹭”下了楼,正要上车,领导在后面叫住我,我停下开车门的动作,领导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语气平和地说:“胡老师,辛苦了,再坚持坚持,警方那边也在努力,相信会很快找到他的。”

  “好,我会尽力的。”简短的几个字就是我的回答,尽力,我何尝没有尽力过?

  领导看出我一脸疲惫,又叫住我:“胡老师,要不这样吧,你去医院看看肖博霆的奶奶,不知道肖博霆的事有没有给她老人家造成不好的影响,不管怎样,去安抚一下老人的情绪,完了回去休息,找人的事警方一直在坚持,再说,你能到哪里去找?”

  “也好。”我说。

  事到如今,我还能怎样?领导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老人知道肖博霆不见了,影响情绪,不利于身体的恢复怎么办?

  更不巧的是,杨玉洁老师在上车的时候突然晕倒,然而肖博霆的爸爸出来看到这一幕,冷哼几声上了自己的车,车子扬长而去。

  我和领导慌忙把杨玉洁送进医院,结果是低血糖犯了。

  杨玉洁一天几乎就吃了我给她买的几块蛋糕,还有就是喝了一瓶水,要不是她晕倒,我们也不知道她患有先天性低血糖症。

  在医院打了点滴,大半夜的,出了医院,杨玉洁强烈要求立即投入到寻找肖博霆的行动中。领导让她回去休息,她二话不说去了昼夜营业的超市买了一大包零食,走到我们跟前,扬扬手里的购物袋,说:“什么低血糖?没那么可怕,只要随时吃东西就行了,呶,一大包,我保证不会再晕倒。”

  她坚强后面是弱女子的金贵,尽管她眼神里充满可怜巴巴的乞求,领导还是二话不说给杨建飞打了电话,杨建飞火速赶来,把她带走了。

  “领导,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询问领导。

  “不能按原计划办了,明天你再去医院安抚老人,现在我命令你赶紧回去休息,其他的事再作安排。”

  “可是,都半夜了,我想趁着现在再转悠几圈,看看能不能找到肖博霆。”我心有不甘,回去也睡不安心。

  “你这个状态属于疲劳驾驶,别开着车害人害己,身体是本钱,别没找到人,先把自己累垮了,”领导语重心长地说,“放心好了,我再联系下警方那边,看看情况怎样。”

  “好吧。”我上了车,放下车窗问领导,“那您去哪里?”

  “我去趟警察局了解情况。”领导说着驱车而去。

  我开着车,头脑有些昏沉,就像领导说的那样,我再疲劳驾驶,会害人的。于是我索性把车停靠在安全区域,躺在座位上和衣而睡。

  但愿明天一觉醒来会迎来好的结果。

  这些都是我自以为是的期盼罢了,明天,该是怎样的明天?

  这是比复杂的方程式还要难求解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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