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0日小事
家处穷乡僻野,但风景好空气好,绿树成荫,阳光明媚。妈妈还在四周种了很多花,大都开放着,有紫红的牡丹,血红的菊花,白色指甲花,深红的胭脂花,黄色的鸡蛋花和水仙花。这些花儿,虽然没有保养得很精致,但是都自然生长,增添了家的温馨与美丽。
昨晚吃饭的时候,爸爸跟长华商量好,让把我家的小鱼放他家风猫冲的小田里去。在剩余的小鱼里面,我们需要把适合在水田里喂养的小鱼找出来。小鲤鱼嘴较长一点,放水田里,不乱跑,而且长得快,四五月份放下小拇指大小的鱼仔,到八九月份,大的能长到半斤的样子。
我用小桶提着小鲤鱼赶往风猫冲长华家的水田,这一路,都是新鲜而又熟悉的景色。新鲜,是因为路边算是翠绿的颜色,空气特别好特别清新;熟悉,是因为这样的生活,我小时候就天天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田里即将成熟的稻子,路旁乱飞的蚂蚱和蝴蝶,路旁杂乱丛生的野菜野草,还有红色或者黄色的彼岸花,以及到处觅食的鸟儿。我把小鲤鱼放进过冬的水田,恭喜它们,能活到活到明年。
看着屋后的高山,我不禁想,如果是在杭州,我肯定要把你爬了。于是,思念起一起爬山的小伙伴,进微信群再一顿瞎聊了。回家的路上,又看到路旁有一串爬动的痕迹,不用说,肯定是蛇。在家里,什么都不用怕,就要特别注意蛇。
爸爸在打米,保险丝突然熔断,打米机停了,让我帮忙修好,电路故障维修是我唯一能帮他的事情。上次爸爸打电话问我,说家里电断掉了该怎么修,那么远我不知道情况,也不能说出个什么道道来,他们还是请长华来帮忙修复。
现在正值生姜上市时期,明天也是赶集天。爸爸去地里挖姜,没叫我去,好像他们已经认定我不能干农活一样,还是我自个儿主动去帮忙。家里的生姜很好,一片儿过去,条状叶子整整齐齐,土也松软,抓着姜藤往上一提,新姜和母姜都就全部出土了。爸爸叮嘱说母姜容易掉落,千万看清楚别留在土里,差不多五元一斤,掉落一个就两毛钱去了。
爸爸正直勤快,但是也不怎么说话。我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告诉他哥哥把我从火车站带家里(我哥是教师,他们已经开学。)我知道他听了很高兴,他和妈妈最希望看到我和哥哥关系好互相关心帮助。爸爸再问我,跟五婶介绍的那姑娘联系怎么样?我说,我现在聊微信,那姑娘都不却不怎么回,也许我们不会有结果。
我告诉爸爸,自己已经从原来的地方辞职,要国庆以后再回杭州进一家新的单位。因为之前工作的单位地处偏僻上班时间比较长,不方便去谈恋爱。他听了,默认了我的做法。总算舒了口气,我以后再碰到人问我为何辞职为何在家待这么久,就能有完美说法了。
我们摘了一担生姜回家的时候,天气突变,从阴天变成起风然后变成大雨,如果晚回那么五分钟,就会被大雨淋到了。
风雨太大,
把屋外的牡丹花给吹倒,
把焉了的花瓣吹落,
把地上的树叶冲跑,
把远山吹成了雾蒙蒙一片,
把燕子吹上了天空。
还好,是阵雨,
看得到它急急的来,
也看得到它匆匆的走。
雨后的天空,夜幕开始降临,
只远处天空留下一片漂亮的云彩,
云彩送人幸福的安慰。
爸爸说晚餐要炒牛肉,我坚决要求加上一个炒茄子,我烧火炒茄子,牛肉嘛大菜,当然让爸爸大人炒了。天黑了,妈妈做工还没回来,爸爸急得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妈妈回来了,吃饭。正好大伯也过来询问妈妈她们工作的事情,估计是也想去做的意思,我猜测。
妈妈说,她们在黄土坡修高速高架桥下面上班,工作就是夹钢筋,那钢筋用来支撑混凝土砖,用在高速路上。价格之前是6毛一个,后经过测算,大家都认为工价太低,反馈上去以后,单价加到了一块钱一个。工作的场所是在高架桥下面的工棚里,太阳晒不到雨打不着,不需要体力只需要手速,有人一天做了120个,妈妈第一天去,刚好做了100个。爸爸妈妈还有大伯都比较满意这样的工作,听说这样的活需要干几个月,都很开心。
他们三个总是要聊上好长一段时间的,我则用手机跟跟朋友聊微信,然后断断续续的听他们说话。大伯耳朵已经不怎么灵了,他们说话声音会大一些。
作为60岁以上的人,特别在意儿女的情况,对外,儿女过得怎样是老人的脸面,特别是在几个亲兄弟之间的比较,会挺较真,有时能说得面红耳赤。也许,很多年轻人也这么攀比,就我不那么在意而已,家人们总督促着我的工作以及婚姻的进展。
当然,作为老人来说,亲戚邻居办各种事情需要给的份子钱,是一大心病。只因,现在每一份份子钱都比以前要多很多,赚钱特别辛苦,而且自家有没什么什么事情要办,收不回来份子钱,就更显得肉疼。当然,这是做儿女的不孝,我做得是最差的。大伯嘱咐我,以后父母没有赚钱能力了,一定要照顾好父母。这知道的,但婚姻一事,我一时也真不能让大家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