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一生的愧疚

  我,回忆,特别是安静的时候喜欢回忆,所以总是把自己打扮成无忧无虑的喧哗着。

  

  思绪一直回转,2003年的9月,暑假,高温,多雨。我在等待手机为她设置的铃声响起,一份好奇,一份期待。一点恐慌,一点渴望,略带一点贱兮兮的欲望,天津-镇江火车晚点17小时。

  

  相识在网络,当时我略带沉迷。25岁,聚纵斗殴,在被所谓的正义通缉,随时入狱,有女朋友,不在身边。喜欢写一些肤浅,博人一叹的爱与伤。往往落入陷阱的就是半生半熟的女孩。不幸,她被我成功诱惑,猎杀。而我,此刻正在等待猎物的到来。那时,这是我的心理,何其污浊不堪,放荡与不羁同时写在我那略算帅气的脸上。

  

  她说:“她喜欢江南夜晚微风带过,徒步走在不知名的街道上享受细腻的潮湿。”她说:“我写的东西让她莫名的心痛。”她说:“我只是来享受江南的美妙,顺便看一下让她心痛的我。”而我,则一副贱兮兮的说:“来吧,你可以享受江南,但我绝对会在我设置的陷阱里猎取。”

  

  雨还在下,到了。我在出口处等待中看见:短发,圆脸,有着北方人的身材。一切熟悉又陌生着。没有尴尬,很熟悉随意的招呼后,我拎着她简单的行李钻进了出租车,红灯绿灯的到了我躲难的出租房。我又拿出了我久违的厨艺,弱弱的显示了一把,南北餐饮的差异,并不知道是否和她的口味。一夜畅谈,未发展。久经江湖的我知道循序渐进,从而歼敌。

  

  次日清晨,夏天无雨的阳光特别敞亮。在社会游混的我,无早起的习惯。叫人带她去菜场买早饭,回来让我啼笑无比的是按照她的思维买了地域不同的北方式早餐,2斤牛肉饼,我喜欢吃稀饭或米粥,随而进入了日常生活的程序。我,没有爱,没有甜言蜜语,只有欲望,从地上的凉席钻入了她的薄毯,融合。

  

  开心和快乐是短暂的,游玩了镇江的南山,嬉戏和喧闹让我一度误以为真的情侣。

  

  龌龊的我,不知怎么形容当时我的无耻。当我那个所谓的女朋友的来到,我原本不知所措的我尽恬不知耻想到,让她和我的同案装起了谈对象。当夜晚降临,现在想起,不知道当时的她是否在咒骂着我,我想当然,现在的我,也愿意承受它一切的诅咒。我与我女朋友相拥而睡,她在隔壁与我同案地上,床上分界而睡,当时的我并不觉得荒唐。当我双面情人做到她来到的第11天,她怒了,双眼含泪的痛斥我:她是为我而来的。从她的愤怒中,我读懂了她的悲伤。

  

  从她的抗议与愤怒出现的那一刻,我开始疏远,罪恶的我呀,那时怎么不能理解一个为我背井离乡而来她的痛苦。第17天傍晚,她说我要走了。不是我想走,是你的所为让我不得不走。我虚伪挽留,她执意要走。

  

  17天夜里9点,我送她到了火车站,夜里12点40的火车。蓦然发现,我貌似还没带她去完成她来江南的另一个目的,享受江南夜晚的细腻。于是,我带着她手牵手转了一圈距火车1,2公里的地方胡乱的转了一圈。离别时,我们相拥,她是真诚的,我无言谈真诚。只能说是敷衍与失落,莫名其妙的失落。不是很强烈,淡淡的。别了,我的……。不知道叫他什么。她转身间,我分明感觉到他的悲伤。此刻,貌似我像个人。

  

  安全抵她的家乡,互相的问候。最后一次联系,是她差了几百元的房租。我畜生般的没有理会。她QQ留言:李。。你是个畜生。

  

  她离开后的3个月,我被捕入狱。3年的刑期,给了我太多的思考与回忆。这辈子唯一愧欠女人就是你,莹。出来后,找过你,没有你的只言片语,只能来到你以前曾经留恋过的地方——榕树下。对于寻找你并不说我想怎么样,只是想说五个字:“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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