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零年左右从青岛传来一种扑克游戏,名叫“狗鸡”。当时没人给它正名,不像现在,它成了全国人民疯玩的有比赛规则有正式比赛有赞助商有正式名分的被明媒正娶进体育项目了。
特别是暑假,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同学家里。家里有一副扑克的是少数,能拿出来家来玩的是大胆的。因此,十几个同学凑四副扑克有点难,如果要凑四副同样大小规格的扑克就更难,但是如果要凑四副同样大小且有花色一样的扑克就难上加难,而更难的是我们每次都要讨论半天:比如上次我拿的,这次该他拿了。但他说下次吧。当决定好了,我们再各自回家去拿扑克。因此,每次玩不了几把,还没有轮过来,也没弄明白错在哪儿,就该吃饭该回家了。此时,也比较麻烦,没有玩过牌的同学“忽”走了,输了的这次没拿牌来玩的同学不想分拣扑克牌。此时,四个拿牌来玩的同学往往是一边快速分拣自己的那副扑克牌一边高声喊叫:玩了牌,不顺牌,死了没地埋。
“够级”这种扑克游戏我玩的历史也有四十年不少了,应该算是第一代玩家了吧。当时有个说法把捉“大落”“二落”叫抓“攉尿的”。意思我就不明说了,我怕引起阶级仇恨来。
由过去的“狗鸡”演变成现在的“够级”到全国疯行我是没想到。最遗憾的是作为“老谋深算”派的帮主,一代“杀天屠地”圣手,人称“抗上手,椅下手,打对门,送联邦”的全才,前半程疾风暴雨盼天明后半程春雨绵绵无绝期的我没有在此过程中出一把力,尽一份责,发挥一点余热。也因此,现在的玩法门派众多,规则也改变了许多。偶尔玩一把,我倒成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