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都没能学会夸夸其谈或者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路数,总觉得一篇文字须严丝合缝地忠实于其标题,于是我常常因斟酌于一个标题的贴心程度而于恍惚间丢失了很多次本该“一吐为快”的机遇。
近日,传出了华人又擒拿“诺贝尔文学奖”的讯息,不错,正是严歌苓。称她以力作《第九位寡妇》俘虏了评论组的(盖)章。国人对此依旧是瞠目结舌,且不管是出于何种心态。
先说一说揭开华人获“诺奖”序幕者高行健先生。(高行健生于40年的江西赣州,50年举家迁徙南京,70年下放改造,75年返回北京任《中国建设》杂志法文组组长,87年应邀赴德国从事绘画创作,明年定居法国。)据说高行健的成名最早源于其风格迥异的戏剧创作,小说等纯文学的东西不过是陪衬,欧洲人承认他则是缘于其精湛的绘画艺术。
我曾说过,画家就是作家。一幅精美绝伦的绘画作品融合了太多的有关于“美”的心思(包括总体设计、色彩搭配、显隐对比、着墨轻重等等方面,不一而足)。正所谓王维者:“诗中有画画中有诗”。
我对高行健先生的《灵山》《一个人的圣经》等略知一二。《灵山》中人物只有你我他,整个小说梗概也无所谓技巧、情节等,她似乎是我的读者又好像是我的情人(说是糅合了《山海经》之手法精髓,外加西方意识流与魔幻现实主义等色彩),迷茫之间把读者带到了一个绝对隐秘且荒芜空旷之地;《一个人的圣经》则是作者一路南下的所有心事,读来更真切、踏实。
池莉云高行健不过是在被中国开除、遗弃之后,得到了“法国的同情”。池莉乃新写实派高产(诸如:《小姐你早》《看麦娘》《你是一条河》《不谈爱情》《来来往往》等)主将,其浓郁的武汉风情着实深深的揽获了一大批读者的心,然,真正的作家更大的程度上应该是心灵上的一种深沉和伟大,它宠辱不惊、悲喜无常。
都拜读过沈从文先生的《边城》,据说该作品离“诺贝尔文学奖”仅一步之遥,且非作品高度不够而是沈先生走得匆忙了一些,果真如此?!我辈何等欣然。
纵览现当代文学史长河,我们瑰丽的文学殿堂中并不乏英姿飒爽的骑士,来,我们简单数数看:鲁迅、周作人、冰心、郭沫若、张爱玲、矛盾、老舍、巴金、曹禺、艾青、丁玲、赵树理、钱钟书、余华、苏童、刘震云、铁凝、贾平凹、余秋雨……
新中国成立才将将62载,西装革履、光鲜锃亮的里子里头儿还并不十分爽朗,我们仍旧需要依靠低廉的劳动成本与高昂的环境资源成本等来支撑这一副大骨架、来为我们正日益崛起的大国形象累加底气筹码。
社会很真实,人心太浮华。
当您能够忘却功名利禄,坦坦荡荡、心无旁骛的去从事写作时,“诺奖”的桂冠将自然从天而降。
为高行健鼓掌吧!最好也能为严歌苓鼓上掌。
看到高处您够不着的葡萄时,请给予明媚的眼神,不管它是酸的,是酸的,还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