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流华

  我叫流华,

  

  流苏的流,月华的华。

  

  喜欢这两个词,是不屑的喜欢。

  

  月光如华,那是时间与空间的交汇。

  

  我不禁想到了几年前,我第一次去了南方,那燥热的天气,没日没夜的让人心情坏透。就连知了也喘不过气来,广东依旧是一团大火,吞噬了打工仔,也吞噬了我。我在黄浦找到了一份工作,是一家报社编辑社,社里由一为老女人看管,应聘时,我带着自己在大学写的一篇小说,她眼睛一直看着我,我本以为工作是没了,最后她和蔼的对我说,你就帮我们审这些稿件吧,很荣幸我一次工作这么顺利。我庆幸大学时看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书,而自己写的那篇小说终于有人欣赏了。日子无聊一天一天过去,一月1500还能过去,我突然觉得除了工作,还差点什么?是什么呢?安妮说:“男人不爱女人,男人需要女人”。安妮是个感性的女人,我不称伊是个作家,是因为她的文字并不增加书的畅销,只能带来更多的女人在冷清深夜寂寞伤心。说起寂寞,大多会想起那些深处闺中的少女。就是那些沐浴在阳光的古房子也透着丝丝缕缕寂寞。

  

  寂寞总是从晚上悄悄来临,它不需要敲门就从客厅闯进了卧室,像个幽灵,无声无息。它不仅侵袭我的屋子,也侵袭了我的心。我突然想起了高中同学凤,她刚上高中时就一直和我关系密切,我喜欢她飘然长发,她喜欢我不屑一顾的眼神。很多年后她还一直对我说起我迷人的眼神,即使她儿子都开始叫我叔叔时。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都已经记不清楚,但是只是模糊的记得学校人工湖的亭子,还有那些湖中的荷花。和凤一起是高中时最快乐的时光了,在那个紧张复习的年代,忙里偷闲,是一种幸福。

  

  我又想起了大学时的云,其实她不叫云,她曾为了学习改过两次名,之所以叫她云,是她白皙的皮肤,她醉人的温柔,还有她走路时轻扬的脚步。就像一片云,飘进了我的心。大学里的生活是堕落的,是少男少女娱乐的天堂,当甜言蜜语匆匆走过,当诺言如泡沫般消散时,才发现时光已过,我们已不在年轻。­即使我们互相在乎对方,很多时候,很多情况总是出其不意的伤透我们的心。短短的大学生活悄悄走过,她也慢慢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还记得她喜欢我唱歌时摆出的颓废的样子,我就是这样,玩世不恭,事不关己。当忍受不了时,所有优点马上转身变为缺点了。

  

  我在江南小镇曾经见过一个女子,遗憾的是只有一面之缘,白色衣裙!蒙蒙细雨,却没有油纸伞,我是在梅雨时节去找我的一个无锡的朋友,至今都还记得那青石板路,那些个充满忧愁的女子,难怪古人对于江南女子都以美来代替。其实更多是给人一种遐想,想的越多就越觉得沉沦。其实我一直一位我是在梦中,那些细雨朦朦胧胧的笼罩整个小镇,就在转角处,我们就相遇了,她看到我时,衣裙全部都湿了,白皙的皮肤透着被水湿透的衣裙显得更加美丽。凌乱的头发,加上那仓促的脚步,她直接撞到了我身上,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脸上微露着红晕。“不要紧吧,小姐!”我问道。“不好意思”她说的带着江苏软音。我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她,我看出她眼睛中慌忙与不安,没等我说话,她又急忙抛开,消失在雾霭中,徒留残留在我身上的清香。神魂不定的我整个江南之旅只有她的身影,虽然我不知到她叫什么,甚至她是干什么的等等。我曾经对很多和我一起的人说过,从那以后我开始喜欢那些带着忧愁的女子,他们身上的那些气质总能给我些许感动。但是随着时间流失,我总不能一直处在幻想中,我应该开始我的新的生活。

  

  编辑的生活是无聊的知道有一天,我在审稿件时认识一个笔名为“红云”的女子。看到她这么写道:“生活的无律不是放纵的体现,而是对自由的渴望。我们之所以感到孤独寂寞,不是因为身边没有人,而是诉说着没有了听众。”还有什么“我是一个无耻的人,疯狂的追求那些自以为的幸福的事,活在谁的生活里都不如死去。”

  

  我不知道怎么去对她说些什么,但是人类生活在现代城市里,产生的各种费解的思想并不是稀奇,只是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找她聊聊。我们约定好在一个郊区的酒吧,那是改革开放时建立的酒吧,虽然外表残缺不堪,但是我们可以看出那些岁月的痕迹。酒吧放着蔡琴的歌曲,轻轻的把人放回到90年代那些勾人心思的日子。一杯一杯喝了下去,我慢慢发现她差不多醉了,微微颤抖的嘴唇,眯着眼张和张和,于是她讲诉了她的故事。

  

  她是北方人,3年前来到南方这个闷热的城市,是她的一个朋友梦介绍的,工作在一家广告公司,在外租了房子,可是梦有一个男朋友经常去住宿,那个男人叫罗宇,是个帅气的男孩,说话时喜欢微微翘起嘴角,并偏偏头。有时会不好意思的脸红,是学心理学的,很能懂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特别是讲话时那磁性的声音。说实话一般女孩子和他在一起很快就会失去自我的,因为她那位朋友梦已经离不开他了。由于很长时间的相处,罗宇渐渐的开始冷淡梦了,而对她说话却总带有不一样的味道。他们之间暧昧的不可收拾,最终陷入爱河,她失去了梦这个一起长大的朋友。就在她和罗宇在激情的热恋中时罗宇一声不吭走了,和一位富婆去了美国,一切都是骗局。她什么都没有了。

  

  跟我讲到这时她并没有哭,因为该哭的都哭过了,既然一无所有还不如重头再来。要堕落就堕落吧。

  

  我把她送回家,自己总觉得人生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惨淡,坎坷。真正所谓看破红尘的不是那些隐居山林的,他们其实是最不能看破的,因为他们一直都在逃避。

  

  南国的生活依旧是很热的,街上的椰子树,海边的岩石吸收着这热烈的光芒,直到有一天你才发现,阳光下的东西才是你所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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