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从哪里冒出来!
只是从出生到现在,我一直在荒凉的土地耕耘,默默经历着风霜,汲取着一点点儿种田的经验。
春天,提着一支沾有湿气的笔,在田地上犁地,我横着犁了几圈,感觉犁出一点诗的气息。接着竖着犁了几圈,好像散文的味道比较符合我的胃口,于是总在它的字行间,挖掘它的深度,可身体在骄阳烤晒下,汗沾湿了背心,很累!最后,只想找一点简单的方法,斜犁了几圈,它的长度是诗和散文这个三角形的斜边,暂且称它位小说。我有时掌握不好方向,被犁捉弄。仿佛不是我用犁耕地,而是犁让我受罪。当黄昏来临,回头望,才知晓这块肥沃的土地,早已斑驳,看上去是似刀削过留下的伤疤,也只好姑且称它为杂文!
夏天,风很大,雨很大。常在风吹的田地边埋怨:“春天已过去,夏天该做点什么呢?”想来想去,还是被不知答案的头脑打败,昏沉地田里刨着。当看到自己播下的种子还没有发芽,有一些失望。只好在无聊的时刻,除一下地里的杂草;但雨常淋湿我的衣服,想找一棵树遮躲。然而,光秃秃的荒地里,只有雨的嚣张,他们怒吼,他们嘲笑我这个农夫,不懂得播种还瞎栽秧!我说“不懂才要学嘛”,他们笑得更开心了,疯子才会在痛苦的骨节上,乱栽一通,然后自以为伟大地陶醉。此时此刻,我突然有些犹豫,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十足的疯子吗?
秋天,干枯的土地,总算长出一点儿像杂草的庄稼。瘦小的草,时刻在风里摇摆,似乎常有夭折的危险。我想给他们始一点肥,帮他们多养一点脂肪,因为脂肪多,容易发胖,身体也就壮了。可是,草儿总爱开玩笑,吃得快,撑死了不少,剩下的几棵在秋的摧残下,随时准备升天的快乐。
冬季,雪覆盖着地,我远远眺望,庄稼的肢体早已残缺,只隐约有几双脚埋在土里,仿佛想先长脚后立身躯的奇迹,我走过去用薄薄的纸张盖着他们,希望他们的脚掌暖和,真有什么奇迹发生!我等啊等,还想在岁月的长河中,觅到一株真实的庄稼。但当我撬开土地时,他们连脚丫都腐朽了!
也许,我真的不懂得耕田,但人总是要吃的,没有粮食的支撑会饿死。于是,我钻到别人的田地观察,寻一点蛛丝马迹。在慢慢的搜索中,我懂得了许多,原来耕田,要有耐心;要懂嘚何时刮风,何时下雨,播种。更重要的要选择优良的种子,才有发芽的机遇。渐渐地,我仿佛看到了一株株庄稼笑弯了腰,他们背着鼓鼓的包袱。
受到别人耕耘田地的感染,我找到了种植的乐趣,知道了灵活种地的少许方法,我爱上了这块土地,纵使我还是一位农夫,我知道肥沃的土地,不能浪费,因为它能长出的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