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 摘译
Rick Delmonico是美国加州的一名音响工程师,自称是思想采集者。下面是他的一些零星哲思(Philosophical Observations)。原文来自Academia网站。这是我编译的第五部分。
为什么说系统思维是正确的路径?
系统现象无法还原为其组成部分。这些现象是突现行为,理解之方能应对之。首先有意义,然后有关系,最后才有语境(故事、演员和舞台)。几何和维度是突现性质的某种变体,在所有尺度上重复。我们可以说,大自然有一个意图,该意图创造出了活动者。一个尺度上的行为依赖于该尺度之下的尺度,并创造出语境。过程始于意图。如果我们试图描述我们与万物之间的相互关联,不出所料我们最终会弄出一大堆词语和意义,好比是一个毛线团。这一解释的不完整性源于我们在一个尚未写完的故事中的位置。无法知道故事将怎么发展,无法说清我们的出发地点。我们被连接到一段旅程,一种运动,一个过程。
宇宙正走向死亡,不可能重新上紧发条。在深时中,所有星星都将耗尽其燃料,最后,连黑洞也会蒸发。我们还能对自然抱任何希望吗?
希望非决定性地系于精神世界。
我们在追求理解时,我们就分岔进入一个黑暗的景观。只在偶然的情况下我们能够挂上一盏街灯。有些人待在灯的附近,因为那里较亮,有些人则冒险前行,跨入黑暗,被非凡的事物和令人发窘的事物所绊倒。
这与科学的目标及用于达致上述目标的方法都有很大的脱节。我们处于发现之旅,那么我们在继续探索时就不能限制自己的选择,说自己必须随风而行,与总体风向的差异不得超过20度。这些限制对增进理解并无帮助。只是引导我们进入不确定性的暗区。能够给我们提供有用的预测模型的任何方法评估都应予以考虑。这些方法的效度只能由其有用性(比如成功的预测品质)来判断,而不是由死板的规则来判断,那些规则迄今并未发现什么有助于我们感知结果的潜变量。我坚信,所有实验都应容纳每一种可能影响结果的潜在的因素变动,不管变动是多么微不足道。换句话说,我们必须将意图、注意力、期望等纳入实验,以便排除掉这样一些因素,它们可能引起变动从而导致错误解释。可以认为,总归存在着隐变量。
解决一个二维问题与解决一个四维问题是截然不同的,难度有数量级的差异。第四维不管是旋涡还是动态都使得收集零星证据很难,故不易找到关联以建立有意义的模型,据以理解我们寻求理解的事物。就好比我们知其不可而为之地研究一个问题,欺骗就是席卷着零星证据的驱动力。如果你基于有缺陷的假定来建立假说,你就会得出错误的结论。例如,如果我们看见同样的神秘叙事在不同古代文化中一次次重复,我们可以说一种叙事是源自另一种叙事,我们也可以说这些叙事有共同的起源。这并不能证明某一假说比另一假说更正确,而只意味着某一解释比另一种解释更获青睐。不要狂妄地以为,这些问题容易解决。
构成身体的信息与构成灵魂的信息本质上是相同的。做一个音乐类比:处理灵魂构成的音乐家要比为了表达肉体而劫持了灵魂构成的业余人士具备娴熟得多的技巧。
园中有两棵树。
实在也许是由更高维度中的一次碰撞凝聚而成(膜理论)。
黑洞的历史被写在或涂抹在其波状起伏的表面上,此表面称为事件视界。可观察的宇宙只不过是真实宇宙之波状表皮。
力的解释或许需要纳入静态与动态的几何解释。在几何上有差异,是因为关涉时间或信息的对称性。动态系统从静态几何中涌现出来。如果我们想象一下量子时间或一滴时间,这个东西是静态的,下一滴时间也是静态的。
甚至亚原子粒子也具备某种意识(awareness),那么到底什么是意识(consciousness)呢?awareness是一种涉及信息转移的过程,consciousness则在这一过程之层级中涌现出来。
世界上的孩子越多,世界就越是充满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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