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世界是朝着熵增演变的,生物却是朝着熵减进化的,细胞、动植物、人类社会都是如此,而且生物最后都会死亡,局部的熵减仅是短期存在,终将回归到熵增。体系论将生物进化推演到了熵减,这与世界整体的熵增是对应,而且体系论将细胞、动植物、人类社会从微观到宏观都统一起来,再往下是化学、粒子物理的领地,往上是天文学、宇宙学的领地,体系论包含了从微观到宏观的整个生物领域,并且把进化推演到了与世界熵增相对应的熵减,未来可能不会再有新的或者更进一步的理论了,体系论既是生物的大一统理论,也会是生物领域的终极理论。
二十世纪,科学上两大突破是物理领域的相对论和量子力学,前者是宏观层面的,后者是微观层面的。二十一世纪是生物的世纪,目前生物领域最热门的是结构生物学和脑科学,这也是接下来几十年最有希望产生突破的区域,它们都是微观层面的研究,而体系论是宏观层面的理论。历史很有意思,一百年前,物理学在微观和宏观上互为犄角形成突破,一百年后的今天,生物学再次呈现了这一局面。
当今的基础科学领域,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的裂痕依然看不到解决的迹象,体系论的出现是个意外,它抹平了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鸿沟(这点被以前的人们忽视了),让我们看到生物的大一统局面,剩下的物理学大一统理论成了科学版图中最后缺失的一块。如果未来人们找到了,也就完整了,然而基础科学理论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会是相当长)都保持在这个局面,除非人类视野能有大幅度拓展,才有诞生新理论的可能,要不然就只有用科技层面的演进来填补人类的寂寞了。眼下物理大一统还看不到丁点希望,但我们相信一定会有的,因为世界只有一个,很多我们曾经以为没有连系的事物后来都找到了连系。只是我们这代人能不能瞧见估计是个未知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