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刚刚下了一场雨雪,又迎来了一股暖湿气流,冷热交替,漫天遍野弥漫起浓雾,能见度只有几米远。开着夏利车,我心里直发毛,眼睛都要瞪裂了,也看不清路面和方向。隐隐约约,前面有个面包车在打着双闪,我一下子像大海里看到了导航灯,落水时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啦,就跟在它的后面走,什么事也不费。于是,我紧随其后,来个跟着感觉走。走哇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猛地咣当一声,惯性与阻力好悬没给我抛出去——我的胸口一下子杵在方向盘上,前面来个急刹车,后面的给追尾了——结结实实地吻了一口。“我操,没长心呀?怎么说停就停呀!”我下车就骂。那个面包车的司机也不示弱“我没长心你长心了!你给我往前开开,你看看再开开到哪儿了?!”我抬头一看,哎呀我的妈呀,原来前面的面包是个拉死人的殡葬车,再开开到炼人炉了去了。我吓得头发茬子都一根根地竖立起来,心想,这下子可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