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扫盲班在农村驻村,一个文学青年一天晚上就教给当地文盲壮年男女一个字就是“日”。教了好多遍,文学青年就说:“这个日字很好理解,也就是说“一天就是一日,一日就是一天之意”。课后几个壮男不好意思找到老师说:“一天一日还是基本能做到的,但是要一日一天,那庄家活还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