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话说富锦市,有一个女半仙,叫萧微微,再一次给人家看坟地测量风水的时候,无意之中发现了千年古墓。
经过她细心的研究,原来是三千多年前,早已经在历史上的消失的乌尔国,古力山国王的坟墓。
所以这座山叫“乌尔古力山”只不过天长日久,山形地脉变迁,已经深深埋入地下两三米深。
她也知道在历史上消失的国家,国王坟墓里一定埋藏着价值连城的一级文物,金银财宝一定无数。
她心里总是惦记,把它挖出来,如果挖掘古墓,一帆风顺,把金银财宝古董,偷偷的运到家里,就有花不尽的钱,雇几个保姆,过着饭来张口,水来洗手的上等生活
这一天,她闲得无事,就想跟男朋友王伟去“乌尔古力山”挖取古力山国王的古墓。
她对谁都没有敢说,因为古墓里的文物太贵重,每一件都差不多价值连城,怕走漏了风声,被政府知道,弄不好就得犯错误,被抓起来塞进监狱。
脑海里不断的沉思,终于想出来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就以游山玩水为名,把男朋友骗到“乌尔古力山”盗取乌尔国王的古墓。
她把早已准备好的,测量地形看风水用的罗盘,还有金属探测仪,军用折叠小铁锹,放入后面的背包。
手握着手嘴里哼哼着小曲,往男朋友王伟家蹦蹦跳跳而去。
王伟母亲早早就看见萧薇薇,一蹦一跳的走了过来,很生气的说道:“小姑娘走路应该文文静静的,谁像她蹦蹦哒哒想兔子似的,连个姑娘样儿都没有,成天东家看坟,西家看宅的,也不知道萧东的老婆,跟哪个野男人睡觉?弄来的野种。”
她双手掐腰,来到院门中间,一脸瞧不起的颜色,拦住萧薇薇,嘴一撇说道:“我说萧薇薇,你能不能离我儿子远一点,你一天天像个半疯假小子似的,疯疯癫癫,连个姑娘样儿都没有,我是不会同意你们俩在一起的,赶快给我滚!”
“为什么啊阿姨,我们俩可是自由恋爱,他爱我,我也爱他!”
王伟母亲赵兰瞪了她一眼说道: “哎哟哟,姑娘家家的,真不知羞耻,开口爱呀,闭口爱的,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份心,以后别到我家里来,勾搭我儿子,同时告诉你一句实话,主要是害怕,你生的孩子随你,疯疯癫癫的,如果是那样,我王家后代不就完了吗,话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识相的赶快滚!”
萧薇薇心酸的泪水,不由自主夺眶而出,滴滴答答坠落在前胸。
“阿姨,您老,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这样的!”
“少啰嗦,如果你再不滚,我可就要骂人了!”
萧薇薇一咬牙,心中想到:“我自己去东山,到时候有了钱,什么样的好男孩找不到,我相信,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孩有的是,离了你王家,我萧薇薇还不活了!”
她骑着摩托车,疯狂奔驰,滴滴心酸的泪水,随风坠落,二十分钟后,来到乌尔古力山,东山坡,把摩托车搁到山下,步行走了一里多路到山半腰。
从背包里取出罗盘,精心测量,经过几个效正,终于找到了准确位置,她还是不放心,又拿出金属探测仪,只见金属探测仪显示的全是金子,而且有好大的面积!
她心中很是喜悦,收起探测仪和罗盘,拿出小铁锹刚想挖土,忽的听见“吱吱……嗷嗷……呜呜”发出很恐怖的声音,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后背冒凉风,这声音很是恐怖吓人。
她站起身来四下观望,猛然看见滴溜溜刮来一个小旋风。
只见小旋风中间,像放电影似的,出现一个国王的脑袋,冲她吼叫道:“本王等了你上百年。终于等到你了,投胎转世,依然贼心不死,又来盗取本王的坟墓,本王要报上一世,挖坟掘墓丧妻之仇!”
萧薇薇早就算计到,坟墓有国王与其它幽灵看守,她一点儿也不害怕,不慌不忙取出,对鬼神战无不胜的法宝。
从背包里拿出,自己来事用完的带血卫生巾,刚要拍在旋风中间国王灵魂的脑袋上。
只听国王灵魂“嘿嘿嘿”几声怪笑,伸出双手向她一推,一道光华袭在萧薇薇身上“轰”一声巨响,如同炸弹似的,刹那之间,一股红光冲天而起,萧薇薇“妈呀”一声绝命喊叫,如同断线风筝似的,旋转飞了起来。
国王幽灵在半空一闪现出身形,双手接住被炸昏的萧薇薇,向东飞翔而去,飞了一里多路,来到萧薇薇,放摩托车的上空!
咬牙切齿,狠命的摔了下去,摩托车旁边有一棵大树“嘎嘣”砸断了树叉,“啪叽”一声响,摔落在摩托车旁边!
有路过的好心人,看见是市里看风水的女半仙,慌忙把她送到锦城医院。
乌尔古力山距离锦城遥远,等把她送到医院,早就身体冰凉没有气了!
经过派出所与交警反复查看之后说,萧薇薇是从树上跳下来,自尽身亡,跟交通车祸没有关系。
交警在她破碎的手机中,取出手机卡,放到自己手机里,找到了萧薇薇男朋友王伟的电话,通知了他萧薇薇不幸的消息!
王伟接到交警的电话,听到萧薇薇自尽身亡消息,当时就懵了,连滚带爬赶到了医院,他的母亲赵兰怕儿子出什么事,随后也跟了过来。
王伟连滚带爬跑到了中心医院,双手抱着萧薇薇的尸体,如何经受得起,这样残酷的事实,伤心欲绝,撕心裂肺的喊叫:“薇薇……薇薇!”
他越喊叫声音越来越小,两眼发直,火急攻心,一口鲜血喷射出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赵兰随后跑进医院,看见儿子摔倒,惊慌喊叫:“小伟,我的儿子……你怎么啦!医生……医生!”
医生听到喊声,一路小跑过来,一检查,说是王伟由于伤心过度,火急攻心,心脉血管破裂,已经断气了,没有了生命的象征。
赵兰哭天嚎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心中后悔至极,不该瞧不起萧薇薇,肠子都悔青了,如果自己对她好一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既然事情发生了,后悔药没处买去,只好忍着心痛哭哭啼啼,取出手机给萧薇薇父母打了电话。
萧薇薇父母接到电话,差一点点,没晕过去,慌忙赶到医院,跑到萧薇薇尸体旁边!
“薇薇……薇薇,我的苦命姑娘…………”他夫妻心中酸痛难忍,如同万箭穿心,觉得眼前一黑,双双昏倒在萧薇薇尸体旁边!
他夫妻刚刚昏倒,萧薇薇尸体红光一闪,不见了踪影!
在场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站在那里都傻了。
直到后来人们传说,萧半仙做好事做多了,感动了神圣,女儿自杀后肉休成神了。
2:
话说乾隆十年,都统制萧楠带领手下,骑着战马携带着各省布政使龙双凤公文,从大连赶往京城,在路过一片深山老林的时候,忽然感觉内急,只好停下马匹,叫手下人站在原地等待,她慌慌张张跑进树林。
她来到荒草深处,大树旁边,解开腰带刚刚蹲下去,在她后面出现一个悄手蹑脚的山贼“咣当”一棒子,重重打在了她脑瓜顶上!
萧楠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方便的时候,有人下手忽然袭击她,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山贼还怕马路上清军发现,惊慌从她怀里,掏出一沓银票跑了。
萧薇薇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钻心的疼痛,血流满面。
她聊起自己的衣衫,把自己脸上的鲜血擦去,忽然发现自己穿着清代的服装,而且还是清朝都统的官服。
她手往怀里胡乱一摸,发现怀里有一个兜,兜里有一幕小铜镜,还有七八张,山贼没有拿走剩下的银票,随手把铜镜拿了出来,往自己脸上一照,顿时瞪大了眼晴,心中很是惊恐,不由自主的说道:“我是谁,为何改变了模样!”
她只记得去“乌尔古力山”盗取乌尔国王的古墓,刚想制服国王的幽灵,只觉得轰的一声,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知道自己中了幽灵,“索命掌手雷”把自己炸死了,自己这是借尸还魂了,目光向草丛之外扫去,只见三十多个穿着清朝服装的兵卒,在马路上站着,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心中暗暗想到:“马路上穿着清装人马,是排电视连续剧还是在拍电影,还是自己穿越到清朝,借尸还魂了。”
她系好腰带,慢慢悠悠走出了草丛,只见牵马的兵卒跪在马旁边,说道:“请都统大人上马!”
她如梦惊醒,这是拍电视剧呢,我这是借尸还魂了,附到了电影明星身上了。
她踩着兵卒的后背,上了马匹,牵马兵卒从地上起来,牵着马往前慢悠悠走去。
她在马上坐了一会儿,越看越是不对劲,拍电视剧或是电影什么的,得有排剧组在后面或前面拍照录制呀,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难道真的像看电视剧,看小说似的,穿越来到了大清朝,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问兵卒道:“现在是什么年间?”
牵马的兵卒随口答道:“萧大人怎么忘了,现在是乾隆十年!”
萧薇薇听得大吃一惊:“我的妈呀,我这是真的穿越到清朝来了!”往常在电视剧里,或者是小说里看的,今日想不到体验到自己身上了。
她灵机一动问道:“本都统考考你,你给本都统牵马坠蹬多长时间了?”
“回大人,三年多了。”
“你知道本都统叫什么名字吗?”
牵马兵卒微微一笑说道:“大人说笑了,小的给都统大人牵马坠蹬三年多了,如何不知道大人的身事!”
“那你就说说看,如果说的对,一句不差,本都统有赏,如果说的不对,趁早回家,本都统另换新人!”
牵马兵卒吓得一身冷汗:“慌忙回答道:“大人名字叫萧楠,与九门提督,顾小凤顾大人,是生死之交,这次奉各省布政使龙双凤,龙大人之命,回京给皇上送紧急文件。”
马前卒把萧楠身事仔仔细细讲了一遍,萧薇薇了解了大概情况,做到心中有数,从怀里取出一百两银票,递给了他。
“这是本都统赏给你的!”
马前卒看见一百两银票,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顿时喜笑颜开:“谢谢大人赏赐!”
话说,各省布政使龙双凤在大连等待萧楠十多天,也不见萧楠回来,更是没有她的音信,心中很是放心不下,她闷闷不乐来到海边悬崖之上,遥望远方浪涛汹涌的海面。
半年前,皇上派她巡查全国各地,是否有贪官腐败官员,另外体察一下民风。
半年没有回家了,心中很是想念孩子与丈夫,不由自主流出量两行思念心酸的泪水。
她正在思念之中,猛然之间,听见身后传来“嘿嘿嘿”几声冷笑,龙双凤听得心里一惊,慢悠悠转过身去,只见是“样途镖局”副镖头风清晰与江湖盗贼云海玲。
龙双凤打量了他两人几眼,怒道:“云海玲,你祸害百姓,罪恶滔天,衙役捕快到处抓捕你不着,今天你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云海玲嘻嘻笑道:“我叫何艾琳呢,还是叫你龙大人,难道你今天还想活着走吗,祸害不祸害百姓,咱们先不谈,难道你就慈悲为怀吗,样途镖局,副镖头风泽潇,他做了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还不是被你给杀了,今天我就要为他讨回公道!”
原来,龙双凤原名叫何艾琳,龙双凤的名字,是乾隆皇上赏赐的,她出生在佳城,与时佳瑶刚刚订婚的时候,佳城有个贪官,叫皮宜修,贪官有个儿子叫皮永宁,一天天嚣张跋扈,到处祸害女孩子,被时佳瑶吸去元气,变成了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他爹爹皮宜修为了救儿子,拿出大量金银财宝,去请江湖高人,请的保镖就是风清晰的儿子风泽潇。
这一趟镖,被龙双凤给劫了,风泽潇不守道上的规矩,当时龙双凤刚出道江湖不久,争强好胜,没加思索就杀了风泽潇。
风清晰悲痛欲绝,多次找到龙双凤为儿子报仇雪恨,都没有成功,这次花重金,雇佣江湖贼盗云海玲,给儿子报仇雪恨,他还是不放心,又购买了三十多条洋枪,雇用街头巷尾的地痞无赖,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条洋枪,叫他们听从自己的指挥,开枪射杀龙双凤。
自从龙双凤奉旨出外巡查,他们就一路跟踪,今天好容易有个机会,把何艾琳拦截在海边,悬崖峭壁上。
龙双凤冷笑道:“你云海玲本身就是贼盗,忽然关心起风泽潇了,你是他的女儿啊,还是他的媳妇,他公不公道,关你什么事情?”
龙双凤说话之中,手如闪电似的“啪叽”一掌印在云海玲丹田穴上。
云海玲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掌印在丹田穴上,可见她两个人的功夫,相差悬殊,天地之别。
云海玲手脚不听使唤,浑身麻木,如同被钉在了地上,只觉得体内真气,如同黄河决堤似的从丹田穴涌出,进入了龙双凤手掌心“劳宫穴”。
转眼之间,云海玲头发渐渐白了,转眼之间,变成了一百多岁的老妇女,满脸皱纹,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当时油尽灯枯,气绝身亡。
风清晰看见事情不好,慌忙向后面一摆手,出现了三十多人,他们手举着洋枪,瞄准龙双凤“呯呯呯”枪弹齐发。
3:
龙双凤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用洋枪对付自己,就是功夫再高,也难以用血肉之躯挡住枪的子弹!
她知道那么多人端着枪,向着自己开枪射击,是难以冲出去的,只有跳到海里可以逃生,身体 腾空而起,枪弹如同雨点似的在脚下飞过,飘飘悠悠,向大海之中坠落,眼前仿佛两个儿子在呼喊“娘……娘亲……娘!”
又仿佛她的丈夫徐本在痛心的呼喊着:“艾琳……艾琳,我的可爱的老婆!”扑通一声响,坠落在滔滔大海之中!
她哪里会水,是一只旱鸭子,落在水中扑腾几下,一口水呛入口中,顿时昏迷过去。
风清晰站立在悬崖上望着海水,瞧看了半天,也没有看见龙双凤浮出水面,知道她死了沉入海底了,面向哈尔滨方向跪拜在地,痛哭高呼:“时老镖头,我风清晰杀了你儿媳,对不起,对不起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风清晰在这里向你谢罪了。”
风清晰痛苦哭喊了几声,洋枪对准自己的脑袋,勾动扳机“呯”一声枪响,脑袋射出一条血线,顿时毙命。
他带来三十多人,看见主人自刎身亡,一哄而散。
龙双凤渐渐沉入海底,体内真气自动护住心脉,又渐渐的浮出了海面,随着浪花漂浮,向远处飘去。
她恍恍惚惚看见了,四岁的儿子龙旭尧,与不到两岁的儿子天钰轩,在哭喊着娘亲,她好生心痛,心中想到:“徐本的母亲和龙啸天的母亲哪里去了,让孩子这样的哭闹。”
她慌忙跳跃了过去,可是她的两个儿子,如同烟雾似的,随风飘摆,怎么追都追不上,她心如刀绞,又如万箭穿心,两行心酸的泪水,如同雨点似的坠落。
话说徐本和他的养父时常喜,就在龙双凤坠入海中半个多时辰,就赶到了悬崖峭壁,可是他父子来晚了,龙双凤早已经坠入海水之中!
徐本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大海,伤心欲绝,如同发疯了似的,转身一脚把云海玲尸体,踢入大海之中,在悲伤之中,转身又想把风清晰尸体踢入大海,被他养父时常喜拦住,挥手叫家人把风 清晰尸体装上马车,运回哈尔滨,交给他的妻子安葬,做到仁至义尽。
徐本心中悲痛难忍,跪拜在悬崖峭壁边上,对着大海痛哭流涕拜了几拜,也不与父亲告别,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时常喜也为儿媳留下两行热泪,望了儿子背影一眼,心痛的泪水滴滴答答,洒落在胸前,赶着马车拉着风清晰尸体回哈尔滨镖局去了。
徐本的父亲为何姓时呢,要在雍正年间说起,因为徐家没有后人,时常喜的父亲时龙与徐云龙,有过命的交情,不忍徐家断后,就把自己的大儿子时常明过继给了徐家,直到徐长明夫妻先后去世,留下一个儿子徐佳瑶,又回到了时家,正赶上时常喜儿子夭折,徐佳瑶非常懂 事,为了安慰叔叔,拜叔叔为父亲,改名为时佳瑶。
时常喜是时佳瑶的叔叔,也可以说是养父。
直到时佳瑶剿灭了倭寇黑龙帮,入朝为官,当时军机大臣徐本跟乾隆皇帝秘密出游,遇见倭寇黑龙帮残余忍者,徐本为了掩护皇上被杀害,乾隆皇帝怕群臣有骚动,更怕压制不住汉人,所以没有公布这个秘密,只说徐本奉旨去上海了。
他心中经常想念徐本,很是伤心难过,又为了压住群臣非义,大清的汉民,叫时佳瑶易容成徐本,封他为各地督察御史,东阁大学士,兼部尚书,乾隆的举动,也就是刘备摔孩子,收买人心。
乾隆皇帝心中想到:“这样一来,一举两个,压住了群臣的非议,又给恩人徐鸣保留下一脉香火。”
这日乾隆皇帝,正在处理公文,太监来报:“大内密探副统领风潇然,求见圣上。”
乾隆皇帝听了放下毛笔:“宣!”
太监喊道:“宣”内密探副统领风潇然进殿!”
只见风潇然泪流满面,来到乾隆御书案前面!
乾隆皇帝看得一愣:“风卿家,这是为何?”
“回禀万岁,各省布政使龙双凤,被风清晰枪杀,尸体从悬崖峭壁坠落大海。”
“什么!”
乾隆皇帝听的呆若木鸡,不由自主流出两行痛心的泪水,稳定了一下心神,随即传旨:“风清晰谋害朝廷命官,祸灭九族,不得有误。”
“尊旨!”
乾隆皇帝看见传旨官走出大殿,取出手帕擦去泪水:“风潇然接旨?”
风潇然痛哭流涕:“臣,接旨!”
“朕,命令你,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龙卿家尸首,让她入土为安,不能让她在海水中漂流!”
“臣,遵旨!”风潇然转身走出金殿。
乾隆皇帝看了一眼风潇然背影,慢慢闭上了眼睛,两行思念心疼的泪水夺眶而出!
乾隆皇失去了左膀右臂,那有心情处理朝政,宣布退朝,来到御书房,看见龙书案上,有两个秘本,一本是大内密探风潇然秘密上奏的,一个是龙双凤叫萧楠带回来的。
乾隆皇帝含着泪水,拿起龙双凤奏本,仔细看了一遍,不由心里大吃一惊,忙刷刷点点写了两道密旨,叫太监亲手交给徐本。
话说萧薇薇把龙双凤的奏章,放到乾隆的御书房,回到萧府仔细的了解了一下府里上下的情况,还好萧楠没有结婚,更是没有未婚夫,父母另住别的府地,给她提供了方便的条件。
萧薇薇穿越到清朝,借尸还魂到都统萧楠身上,后文书,她就称呼她萧楠吧。
萧楠心中很是不平静,自己穿越到清朝来了,父母就自己这么一个独生子女,现在不知怎么样了?一定为自己上火,悲痛万分,都可能不想活了。
心里痛恨乌尔国王幽灵,要不是他,自己如何能穿越到清朝来,弄得自己跟父母分离,以后有机会一定去乌尔古力山,挖你的坟,掘你的墓,我让你臭美,我让你害我。
她自己也不想一想,不去挖人家的坟,墓主幽灵,如何能够害她,她这一举私欲不要紧,白莲教几乎灭亡,给江湖带来了腥风血雨,百姓几乎生灵涂炭!造就了清朝第一大贪官!
4:
徐本回到京城,就接到了皇上的密旨,说是正白旗都统制匡正义与弘时王爷,贪污朝廷赈灾公款五千万两白银,秘密逮捕加强审讯。
徐本说什么也不相信,匡正义是个贪官,皇上密旨一下,又有匡正义秘密建筑的新宅院为证据,又不能不执行,再说了,他也不能违抗圣旨,天色一黑,带领手下潜伏到匡府门口,等待时机逮捕匡正义。
匡府里好像有紧急什么事情,有不少官员的轿子停放在匡府大门口。
徐本吩咐手下,不可惊动朝廷官员,等朝廷官员走了再下手也不迟。
左都御史府内,讷亲、萧楠领着手下在处理各个地方文件。
凤胤祥来到萧楠面前,笑呵呵说道:“终于到了回家的时间,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觉。”
萧楠瞪了他一眼,说道:“想得到美,徐大人有令,都在府里等候命令,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擅自回家。”
凤胤祥.王玉翊.何天翊三个人听得心中很是不乐,如同泄气的皮球,都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
徐本同学韩晓雪嘟嘟囔囔说道:“我的讷亲大人哪,我的萧楠姐姐呀,我们都累了一天了,你的主人早已经做了徐大人的情人,你不找对象不要紧,可别耽误了我们哪!”
王玉翊也来臭热闹说道:“今天晚上,我想找个小姐泡一泡,你这一搅和,这个美梦又成泡影了。”
萧楠立刻瞪起了眼睛:“哎呀呀,王玉翊,你还长能耐了是不?还出去泡小姐,一会儿我非得告诉徐大人不可。”
王玉翊顿时吓得一哆嗦,慌忙躬身一礼:“求你了,萧姐姐,你可别告诉徐大人,如果到了他的耳朵里,非得把我赶出督察府不可。”
徐本带领顾小凤等人,在屋外等了半天,好不容易朝廷众官员都走了,一晃脑袋说道:“冲进匡府,抓捕匡正义!”
张宝强走上前去“咣咣咣”敲门,匡府家人听见敲门声,推开了房门,刚想说话,就被张宝强猛地一拳击昏在地,过来两个衙役,把他拉到了一边,五花大绑捆了起来,找块破布塞上了嘴。
徐本小声说道:“张捕快,你率领二十个衙役,控制住他的老婆孩子,不准乱喊乱跑,其余的跟我去匡正义卧室!”
“是……是……大人!”
他们悄无声息兵分两路,冲进了匡府。
且说各省布政使龙双凤在海面上,飘飘荡荡,不知漂流了多长时间。
这一天狂风大作,几个大浪把她推上了海岸,由于真气护体,在水中侵泡时间过长,真气冲破 皮肤,改变了本来的面目,比以前更为年轻,也更为漂亮,如同十五六岁碧玉年华,比含苞欲放女孩还漂亮俊美,由于真气冲刺大脑神经受损,忘记了她以前所有的一切。
此时正好,有五六十个衙役押着三十多名,各地不守妇道,勾搭情夫害死丈夫的荡妇,在海边骂骂咧咧路过。
他们看见龙双凤昏迷在海滩上,以为她是囚犯,经不住长途跋涉昏倒了,把她拉了起来,扔到了马车之上,往京城而去。
她在马车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的苏醒过来,慢慢的睁开眼睛,就听见外面的衙役捕快,吆五喝六,大声叫骂,手舞马鞭“啪啪啪啪”一鞭一鞭的抽在女囚的身上,打得女囚犯哭天抹泪儿,呜呜嚎叫。
龙双凤心中不住的问自己:“我是谁……我是谁,怎么到了女囚车上?”
一个年轻的女囚看见龙双凤苏醒过来,忍不住的问道:“妹妹,你醒过来啦,我叫刘双双,不知妹妹你犯了什么错误?叫什么名字呀?”
龙双凤被问得一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自己是谁!怎么能回答她呢?正赶上一阵大风吹进车里,随口说道:“我姓风,叫风巧儿,我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稀里糊涂就到了车上!”
这时,龙双凤的肚子叽里咕噜叫了起来,女囚刘双双听了,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里面露出半个黑馒头,她很是大方,掰了一半儿递给了龙双凤。
龙双凤昏昏沉沉在大海浪花之中,飘荡了半个多月,要不是真气护体,她早已葬送在海水之中,在半个多月之中,除了口中灌进一些海水,没有吃一点食物,肚子早已经饥饿了。
她伸手接过黑面馒头,狼吞虎咽,两口就吃进了肚子里,吃完了馒头抬手擦了擦嘴:“谢谢刘姐姐!”
刘双双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像我们这样的女囚犯人,不知道被送到哪里,我心中好生害怕。”
龙双凤既然给自己改了名,叫风巧儿,后文书中就称呼她风巧儿吧。
风巧儿说道:“咱们俩以后就是生死姐妹,同甘苦共患难,刘姐姐不要怕,咱俩共同患难,一定会平平安安过去的!”
不知不觉过了两天的工夫,来到了深山老林,一座的简陋的房屋面前,衙役捕快骂骂咧咧把她 两人拳打脚踢拉下了马车,和众女囚徒一起赶进了很破房屋之中!
话说徐本带领手下,来到客厅,只见匡正义正在叫丫鬟打扫房间,转身回卧室准备睡觉,听见 门口有脚步声,转身看见徐文领着众人走进屋里。
他不由自主一愣神儿:“徐大人,深夜来到我匡府,有何贵干?”
徐本很严肃的取出皇上密旨,喝道:“匡正义接旨!”
匡正义慌跪拜在地迎接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匡正义不思报国,贪污赈灾银款,交由督察府审问查证。”
匡正义听了心中很是痛苦,泪水滴滴答答坠落下来,没言语站起来。
擦了擦泪水走到南墙坐在板凳上,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徐大人,看着咱们同朝为官的份上,让卑职吃顿饱饭再去,好吗?”
徐本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去他旁边坐了下来。
匡正义叫丫鬟做了一大碗炸酱面,端了上来,匡正义不紧不慢吃起面条来。
众衙役捕快在他桌旁,围了一圈,大眼瞪小眼,看着他吃面条。
匡正义边吃面条边说道:“皇帝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谗言,说我贪污赈灾银两,你说徐大人,咱 俩好歹同朝为官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知道我匡正义吗,两袖清风,爱民如子,怎么会贪污赈灾公款呢,那不是坑害百姓吗?”
徐本眉头一皱说道:“你贪不贪污,只有你心里明白,万岁没有真凭实据,不会逮捕你这个正白旗都统制的,何况你又是皇上的心腹爱将。”
5:
徐本眉头一皱说道:“你贪不贪污,只有你心里明白,万岁没有真凭实据,不会逮捕你这 个正白旗都统制的,何况你又是皇上的心腹爱将。”
“得得,你爱怎么审就什么审,反正我没有贪污。”
刘墉嘴一撇说道:“贪官污吏开始都这么说,到了最后,在他家抄出来的金银财宝,都是用马 车拉走的,不计其数。”说完走出了屋子,往弘时王府而去。
保和殿大学士鄂尔泰,笑呵呵说道:“像你这种假清高的人,我见得多了去了,你他妈就是,拉屎攥拳头假恨,一到真凭实据面前,就霜打的茄子,蔫了。”
鄂尔泰说着转身对徐本说道:“想往回咱们进深山打猎,都射些野兔子野鸡什么的,这回我从 全国各地要调来一些,很有趣的活标靶,等咱们审完了匡正义,就去狩猎如何?”
徐本听了说道:“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本官就去看看你的活靶子,是什么东西,让兄弟这么大费周折!”
“徐哥,说话可要算数?”
“哥哥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话说都察院大厅之内,萧楠怒目而视瞪着韩晓雪:“你这个出卖我的叛徒,以后我萧楠没有你这样的闺蜜!”
韩晓雪满脸的委屈:“萧姐,小妹不是看你找不到对象吗,心里着急吗,才叫爹娘给你物色一个,不同意拉倒呗,干嘛横眉立目的。”
“哦,你给我找个对象,结婚就幸福了,如果我不结婚,就不幸福不快乐了,是吗?以后在督查府我天天给你穿小鞋,以后我看你还怎么做红娘,牵红线。”
“我的萧姐,小妹不都是为了你吗,不同意,我就回复他,何必弄的像仇敌似的。”
萧楠伸手一指韩晓雪:“这话可是你说的,赶紧给我退了,一看见他,我都不烦别人,心里这个别扭。”
韩晓雪嘴一撇说道:“那可是张大人,张廷玉的弟弟,好坏也是大公子!
萧楠道:“他这么好,那么好,你不也没有对象吗,你怎么就不嫁给他呢!”
韩晓雪嘟嘟囔囔说道:“人家没看上我,如果看上我,就嫁给他!”
“走,抓捕贪官去!不跟你这个叛徒啰嗦。”萧楠说着迈开大步,往外就走。
韩晓雪等人跟随在她后面,迈开大步,走出了都察院,上了马匹,往王府飞奔而去,眼见 快到王府的时候,只见一辆马车出现在面前,挡住了去路,只见户部尚书和珅从马车窗户伸出了脑袋。
“你们好大的胆,抓捕朝廷王爷,怎么也不告诉本官一声。”
兵部尚书讷亲说道:“徐大人,已经行动了,去抓捕,正白旗都统制匡正义了,我们在迟疑,就叫爱新觉罗,弘时给跑了。”
和珅听得大怒:“还反了你们,正白旗都统制你们都敢抓,又去抓皇上的弟弟,你们想造反是不是,也不掂量掂量你们几斤几两,如果抓错了,皇上怪罪下来,你们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讷亲很是不高兴的说道:“你再阻拦,就让贪污主犯跑了,到了那时可就麻烦了。”
和珅“嘿嘿嘿”冷笑几声说道:“我看你们现在就有麻烦了!”
讷亲面色一沉说道:“本官抓捕贪污朝廷赈灾银款的主犯,有何麻烦?”
“你们抓了正白旗都统制,又来抓捕皇上的弟弟,就是大逆不道,你赶快给我停止行动,等我 请示完皇帝,再进行抓捕也不晚。”
“徐大人说了,去晚了,弘时逃跑就不好抓了。”
“你总是徐大人,徐大人的,你把皇上与本官放在眼里了吗?本官不管你听谁的指令,赶快终 止行动,等本官进宫请示完毕,在进行抓捕,这是命令,不是,在跟你商量。”
讷亲只好对萧楠说道:“你们暂时回去,等待命令!”
“是,大人!”
萧楠转身对手下说道:“大家等待了半夜,想是都饿了,咱们找家饭店,吃一顿再说,我请客,有什么大事小情的,和大人给咱们兜着,怕什么!”
众人听得一声欢呼,都跟着萧楠喝酒去了。
再说徐本,命令手下在匡正义屋中搜查,他们翻箱倒柜儿搜查了半天,整个宅院,别说金银珠宝,就连一百银子也没有搜查出来。
匡正义一声苦笑说道:“你看我这个破宅院,怎能有金银珠宝,再说了,哪个贪官,住这样破烂不堪的宅院,就连二百两银子都不值。”
徐本呵呵笑道:“你是挺朴素的,堂堂都统制,坐在家里吃面条,而不是大鱼大肉,在朝堂官员之中,是很少见的。”
匡正义看了他一眼,说道:“灾区的老百姓,很怕,连碗面条都吃不上,一想起百姓的穷 苦,本都统制就是吃这碗面条,也知足了。”
徐本笑道:“你可不是灾区的百姓,而是堂堂的一品大员,朝廷皇家正白旗都统制。”
匡正义很不高兴的说:“都统制算个屁,还不是有人来搜查。”
“皇上下令搜查你,必定是有问题,本官可是听说了,你这个都统制,就是给你个王爷都不换。”
“竟瞎扯,王爷一年俸禄是多少,我一年的俸禄是多少…………要是给我个王爷做,我可是发大财了。”匡正义说话之中,吃了一口面条。
徐本道:“我看你的面条,什么时候能吃完。”他说着转身招呼道,全府上下,给我仔细搜查一遍,越仔细越好,不可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匡正义笑道:“我这没有蛛丝马迹,你能搜出什么呢?”
“听你这么说,这里没有蛛丝马迹,这蛛丝马迹,一定是在别的宅院了?”
匡正义听得一愣神儿,脸顿时变了颜色。
话说和珅,好不容易得到了保护皇家权威的机会,他哪里能够放过,把纳亲拉上马车,往皇宫奔去。
在马车之上,和珅问道:“抓捕都统制与王爷,是皇上的主意,还是徐本的主意?”
“这个我问过徐大人,他说抓捕贪官人人有责,不管他是王爷还是普通百姓。”
和珅听了心中想到:“原来是徐本心血来潮,就去抓捕堂堂的王爷与都统制,我看你在皇上面前,怎么交差。”
他想到这里又问道:“他请求万岁的旨意了吗?”
讷亲没加思索的回答:“这个没有听说,也许抓捕完了再请求!”
和珅听了说道:“原来如此,他没有圣旨,你不必听他的命令,抓捕大清堂堂的王爷,不像是干别的,出了事情谁给你兜着,就让他自己胡闹去吧。”
6:
讷亲道:“徐大人,办的可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咱们怎能瞧着不管。”
和珅听了说道“他抓捕贪官,整顿朝纲,是一件好事,前提之下,是要在皇上旨意下进行,不 可瞎胡闹,逞英雄,你自己想想,谁要你的兄弟给抓了,安上莫名其妙的罪名,你愿意吗?”
“和大人,话不能这么说,这几天皇上也不知道怎么了,非常看重徐大人,他已经成为皇上面前的红人,还给他升了职,再说了,如果徐大人没有把握,他是不会干的。”
“他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也是一个汉人,怎能胡乱抓咱们的满人,就是贪污了几两银子,那又能怎么样。”
“大人这么说,就不对了,都去贪污朝廷的金银,用不上几年,大清就得走上灭亡的道路,我看你们上哪里贪污银两去。”
“你这木头脑袋,我不跟你说了。”和珅气呼呼转过身去。
话说匡正义吃了一口面条说道:“皇上怀疑我,贪污赈灾银两,他有什么根据,说句不该说的话,他怎能望风扑影。”
鄂尔泰喝道:“匡正义,你怎么能这样说皇上,是要杀头的!”
匡正义心平气和的说:“坐在我这个位置,有很多人嫉妒我的,如果皇上耳朵软,听谁的话都 相信,我这个都统制不干也罢,你们看看我这个家,像是贪官之窝吗!”
徐本笑道:“贪官脑门上又没写字,本官,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贪官!”
匡正义哈哈一笑,说道:“徐大人别落井下石好不好,你们在这屋里折腾了半天,想想已经累了,该回去就回去吧。”
“我落井下石,也是你自己找的,为了不要你在众官员面前出丑,我们在你府门前等了两个多时辰,找那么多官员,在屋里商量什么呢?是不是在商量,怎么贪污朝廷银子呢?”
匡正义边吃边说道:“我们再商量贪污朝廷银两,你是怎么知道的?”
“像你这种腐败的官员,聚在一块,能商量什么好事,不是贪污,就是挖人家墙角。”
匡正义哈哈笑道:“大人,能不能不开玩笑,你看见我挖谁家墙角了,又是哪家房子,是被我匡正义挖倒的。”
“你还在狡辩,挖不挖墙角的,一会儿咱们就知道了。”
和珅与讷亲坐在马车上,去往皇宫的路上,和珅语重心长的说道:“当然事事都不能听徐本的,要听皇上的,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不是某个人的天下,以后无论做什么事儿,都得多长一个心眼,不能稀里糊涂做人家的替罪羊。”
讷亲听得有些不耐烦:“徐大人亲自登门求我联合抓捕贪官,我怎能推辞。”
和珅笑道:“抓贪官也得有个度,一个大清堂堂的王爷,你没有圣旨就去抓人家,人家两脚不 把你踹出来才怪呢,所以我不能看着你们被皇上怪罪,才急忙过来拦截你们,等咱们进了皇宫,请示完皇上,在抓捕也不晚。”
且说鄂尔泰拉开匡正义八仙桌抽屉,无意之间发现抽屉有个二层隔,打开一看,有一沓银票,他数了数,一共是十二万三千两银票,他忙拿到了徐本面前。
“大人,收出一沓银票!”
徐本漫不经心的问道:“银票有多少银两?”
“一共是十二万三千两银票!”
匡正义笑道:“我就这么点家产,放在抽屉夹壁层里,还要你们给发现了。”
徐本向手下问道:“还有别的发现没有?”
一个一个闷闷不乐的回答:“没有……没有!”
匡正义这回可抓着理了:“我说徐大人,是不是皇上弄错了,你想想看赈灾的银两,关乎着千万人的性命,我怎能随便贪污了,那是多大的罪呀,要下地狱的,再说了,我匡正义两袖清风,怎能昧着良心去做这件事情。”
徐本挠了挠脑袋,无可奈何的说道:“难道皇上真的弄错了,冤枉了大公无私两袖清风的都统制。”
就在这工夫,刘墉在王府门前,等不到人又回到匡府,来到徐本面前说道:“我捧着皇上的密旨,在王府门前等了一个多时辰,怎么看不见,讷亲到来?”
徐本听得大吃一惊,慌忙派手下去打探。
话说风巧儿被衙役捕快,被推进了一间破烂不堪的屋子,只见屋中有很好饭菜,她们几天都没有吃饱饭了,正好一人一碗白米饭,一碗菜,都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她们一会儿工夫吃完饭,衙役一开房门,扔出来一堆黑色的衣服,说道:“你们每人一套,赶快穿上。”
风巧儿穿上衣裤,发现后背上有一个白字,写着1,她迷惑不解,向左右女囚望去,只见她们后背上也有字,是按照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排列下去的,一直排到三十八位,原来她们加上风巧儿,整整三十八个女囚。
衙役捕快头目,走进屋来,挨个仔细看,当他看见风巧儿,细白如玉的皮肤,貌如天仙,不由起了歪念。
“你叫什么名字啊?”
“民女,叫风巧儿”
“风巧儿,很好听的名字,人也长得漂亮,”他说着转身向众衙役捕快,说道:“把风巧儿给我拉到另一间屋里,我自有用处。”
过来两个衙役,拉着风巧儿,关进了另一间屋子,衙役捕快头目回到自己屋中,换了一套普通干净百姓的衣服,
他美滋滋的来到风巧儿关闭的房间,他上下看了风巧儿一眼,早已经忍耐不住身体的欲望,上前一把搂住了风巧儿。
风巧儿吓得“妈呀”一声大叫,这一叫不要紧,浑身内力保护本身,自动发出反弹,衙役捕快头目被真气撞得“哎呀”一声惨叫,如同断线风筝似的,把房盖“咕咚”撞了个窟窿飞了出去。
再说徐本,派出手下去打探回来报道:“咱们督察的人,被和大人给拦住了,讷亲大人被拉往皇宫,去见皇上了。”
徐本知道要坏事儿,慌忙运用“千里传音术”,对和珅说道:“和大人,你为何阻拦讷大人,抓捕弘时?”
7:
和珅正坐在马车之中,洋洋得意,就好像皇上夸奖的声音,赏赐的金银财宝,浮现在眼前,忽然耳边传来了徐本“千里传音之术”,打破了他的梦想,听得和珅大吃一惊,心中想到:“徐本乃是一介文官,何时学得这么高的功夫,以后我得多多防备,别叫他咬了一口,都找不到人。”
他想到这里也用“千里传音术”回道:“你抓捕堂堂的大清王爷,可有皇上的旨意?”
徐本哪里敢说出皇上的密旨?只好应付道:“等我抓捕完了再去,请求圣旨!”
和珅听得怒气冲冲:“没有圣旨,你胆敢抓捕大清的王爷,你真是瞎胡闹!”
本笑道:“如果你耽误抓捕贪官,叫他跑了,皇上追问起来,我就说是你和大人的责任!”
“好好,我和珅的责任,快到皇宫了,我不跟你说了,等见到了皇帝再说。”
和珅说完扭头对讷亲说道:“我的责任,等见到了皇上,说不定是谁的责任呢,我看你徐本这官,也要做到头了。”
说话工夫来到朝堂,正好和珅的门生蔡新、伍弥泰、梁国治、王杰、冯铨,都在朝堂坐着,蔡新看见和珅从外面走了进来,问道:“大人,怎么也来到了这里!”
和珅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伍弥泰、梁国治、王杰、冯铨过来跟和珅打招呼,蔡新趁机溜出朝堂,在他手下陈六耳边嘀咕了几句,陈六听完,一路小跑的走了。
和珅看见他们在朝堂等待皇上,可是皇上不知道怎么了,迟迟不来见他们,也不说见也不说不见,把他们酿在朝堂之上。
和珅越想越不对劲,皇上为什么不来?把群臣都酿在这里,他慌忙走出朝堂,运用千里传音术,叫儿子丰绅殷德,速速派人去弘时王府,给我死死盯住。
丰绅殷德刚要躺在床上休息,忽然接到父亲的千里传音术,慌忙起来,派出两个心腹,去王府暗暗盯着。
话说,爱新觉罗,弘时,今天可能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在府里大摆酒席,款待亲朋好友。
众朋友嘻嘻哈哈,都在吹捧弘时,他感觉飘飘悠悠很是受用,有些腾云驾雾的感觉,这时候只见察新的家人,来到弘时面前,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弘时听得立刻汗就下来了,拉着陈六来到一间密室,拔出匕首,扑哧一刀,捅进陈六的五脏六腑。
陈六满以为王爷会奖赏的,他哪里想到奖赏了他一刀,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弘时倒了下去,那可真是死不瞑目。
然后他到了自己的钱柜,从里面拿出几千万两银票,拿了一块布包上背在后背上,走出屋子,到马棚牵了一匹马,从后门溜了出去,飞身上马一溜烟儿地跑了。
话说徐本看见匡正义吃完了面条,笑呵呵说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就知道你贪不贪了。”
匡正义说道:“你去哪里我也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歪。”
徐本笑道:“走吧,影子歪不歪的,到地方就知道了。”他说着一晃脑袋,叫衙役捕快押着匡正义走出了匡府,徐本拉着他上了马车,其余的人都骑上马匹,往京都城西而去,来到正白旗都统府办公室。
徐本道:“就在这间办公室里,多少皇家都统被拿下马?然后又以千万两银子卖出,这买官卖官的,贪污多少千万两?”
匡正义装疯卖傻说道:“这样的贪官,就应该凌迟处死,威震一下众官员。”
徐本微微一笑说道:“这话本官记住了,一定会用在贪官身上的。”
徐本命令手下仔细搜查,,又在办公室搜出来四十万两银票。
徐本看了问道:“匡都统,你又怎么解释?”
匡正义不在乎的说道:“我们正白旗都统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有个四五十万银子,不奇怪吧。”
“哦,解释得合理合情,恐怕一会就不合理了,就在你的前一任,正白旗都统制同城,贪污了二百多万两银子,被雍正皇帝查了出来,当时就扭断了脖子,你不会学他吧。”
匡正义笑呵呵说道:“这个你放心,上一任正白旗都统制,在这间屋子栽了跟头,贪污受贿,我匡正义怎么能犯同样的错误,脑袋不是被门挤了吗。”
徐本手一指匡正义,道:“但愿都统制,脑袋是清醒的,没有被门挤着。”
话说,爱新觉罗,弘时,骑着快马,来到京都府衙,知府王相听到王爷深夜来访,慌忙出府迎接。
“ 卑职不知王爷到来,有失远迎,有罪,有罪!”
弘时笑呵呵道:“王大人不必客气,因为本王府上繁忙,有一点事情麻烦大人,不知大人是否答应。”
王相连忙说道:“王爷有事只管说,不必对卑职客气。”
“本王的母亲回了天津娘家,也就是本王的老爷家,去了有些日子,本王很是不放心,麻烦大人派辆马车,把她接回来,好吗?”
“蒙王爷看得起,卑职这就去办!”
“如此甚好,就麻烦王大人了。”他说着取出二百两银票,塞到王相手中,转身上马出了京城,往南方扬长而去。
王相看见弘时上马走了,叫人招呼十名衙役,雇了一辆马车,二百银子给了衙役头目,叫他作为路费,剩下的作为奖赏。
衙役头听贝剩下的作为奖赏,心中很是高兴,带领手下乐呵呵的去。
刘墉早已经在王府家人买下了密探,那个家人来到大厅招待客人,发现王爷不见了,慌忙给刘墉飞鸽传书。
刘墉接到飞鸽传书,心里很是焦急,都两个多时辰了,讷亲为何不到,他还怕耽误了皇上的旨意,徐本又脱不开身,万般无奈只好来到了八旗精锐府地。
他来到正红旗都统制闫长喜府宅,走上前去,咣咣敲门,守门家人拉开大门,看见是当朝进士刘墉,慌忙通报了闫长喜。
闫长喜听见是当朝进士刘墉,慌忙下床,整理好衣裤,来到客厅。
刘墉也不与他废话,慌忙拿出皇上的秘密给闫长喜观看。
闫长喜看得大吃一惊,慌忙招急八旗官兵,向王府奔跑而去。
8:
且说,那个色胆包天的衙役捕快头目,倒霉加倒霉,强抱风巧儿不成,反被内力冲击得如同断线风筝似的,把房顶撞个大窟窿飞了出去很远,从空中坠落在荒野草丛之中,大头冲下撞击在山石上,顿时撞得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外面看守的衙役捕快,看见一条黑影撞破房顶飞了出去,他们以为是盗贼的小偷,慌忙追 到荒山野岭,只见一个人趴在地上,他们怕盗贼反抗,自己遭殃,悄手蹑脚上前乱刀齐下,顿时被大卸八块,乱刀砍得面目全非,转身就回去了。
风巧儿浑身虚弱,由于拼命大叫,在内力冲击之下又昏迷过去,衙役捕快,看见她昏迷,又把她架回了房间,刘双双看见风巧儿被送了回来,以为是被衙役捕快折磨的昏迷过去,难过得流 下两行热泪,紧紧把风巧儿抱在怀里,手指着衙役捕快破口大骂:“我草你们祖宗的,你们禽兽不如,你们把巧儿姑娘祸害成什么样了,都!”。
衙役捕快听得大怒,从她怀里拉过风巧儿,放在地上,一边一个架起刘双双往外就走!
“你们这帮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声音渐渐的远去了,房门看守衙役关上了门。
话说刘墉与闫长喜,率领正红旗精锐来到王府门前,刘墉手高举皇上的旨意,王府守门家人看见皇上的圣旨,哪里敢阻拦,他们一直来到大厅。
刘墉高声宣读道:“爱新觉罗,弘时接旨?”
大厅之中,弘时的亲朋好友,听见皇上的旨意,都放下酒杯,跪在地上。
“ 爱新觉罗,弘时接旨?……爱新觉罗,弘时接旨?”
刘墉连喊两声,也看不见弘时出来接旨,闫长喜知道不好,忙叫官兵去搜查。
官兵四处搜查了一会儿,回报说道:“四外搜查,王府家人一个不少,只是不见王爷,另外在 密室之中,发现了蔡新的家人已经被人杀了!”
闫长喜命令官兵把守客厅,不要让弘时亲朋好友逃走,与刘墉一起来到暗室,只见蔡新家人陈六,被一刀捅进了心脏毙命。
闫长喜怒目而视,瞪着刘墉,喝道:“刘墉,你捧皇上的圣旨两个多时辰,不采取行动,我看你在皇上面前如何交差?”
刘墉听得浑身冒冷汗,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再说徐本在匡正义白旗都统制办公室内,手指着文件柜,道:“请你把柜给我打开?”
匡正义摇了摇脑袋说道:“这关于我皇家正白旗精锐机密所在,不能给你打开!”
“有谁可以打开,除非有皇上的口谕,不然不可以打开!”
就在这工夫,禁卫军宫廷侍卫总首领龙飞凤,从外面走了进来,高声喊道:“皇上口谕,匡正义接受一切的调查,不可以违背,如果抗旨,立斩不赦!”
匡正义听得浑身一哆嗦,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了文件柜。
徐本看了说道:“麻烦鄂大人,搜查一下文件柜,本官不在八旗之内,不可以搜查这文件柜。”
鄂尔泰听了也不拒绝,带领两个手下,在文件柜里之内,搜查了起来。
徐本看鄂尔泰搜查正白旗保险柜,慌忙走到一边,给刘墉“千里传音”道:“刘大人,你那边怎么样了!”
刘墉听了,急得直跺脚,因为他不会千里传音之术,没有办法回复徐本,闫长喜看了问道:“刘大人,你有什么急事儿吗。”
刘墉把事情说了一遍,闫长喜听了心里想到:“徐本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厉害的功夫,竟然会用千里传音术,这几年下来,我真是小瞧了这个文官!”
他想到这里,运用千里传音术回道:“报告徐大人,弘时已经逃走,不知去向!”
“原来是闫兄在协助刘大人,麻烦闫兄马上派出精锐密探,打探王爷的去向,要不然皇上会龙 颜大怒,刘大人会有麻烦的。”
“是,徐大人!”
鄂尔泰在保险柜之内,挨个文件查看,只搜出来五千多两银票,别无他物。
匡正义看见银票,帮忙说道:“我爹娘爷爷奶奶都在世,他们年纪也都不小了,都失去了劳动能力,每月还得给他们五十多两银子生活费,你们可不能给我没收了。”
徐本一声冷笑说道:“你可真孝顺啊,父母爷爷奶奶一大家子人,每月就给五十两银子生活了费用。”
匡正义听了两眼落泪:“少是少了点,但是没有办法,我的工资俸禄一个月就那么点,还得在官场上在互相费用,想给父母多一点儿费用,而是心有余力不足呀。”
话说刘墉到处找不到爱新觉罗,弘时,在问他的亲朋好友时,都异口同声说是,这酒喝一半的时候,被蔡府陈六叫去,再也没有回来,刘墉刹那之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是已经晚了。
闫长喜派出精锐密探,已经回来了一大半,都没打听到什么消息,还有一少半没有回来。
且 说,匡正义看见他们检查完毕,没有发现什么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也是他反击的时候了,手一拍桌子发起火来,怒目而视瞪着徐本。
“徐本,你今晚,要是不给我说出一个道理来,咱俩去面见圣上,还我匡正义一个公道。”
徐本笑呵呵说道:“匡正义,你狂什么,我徐本从没冤枉过一个好人,特别是像你这种假清重贪,我徐本是不会放过的。”
匡正义在屋中来回踱了几步,嘿嘿,冷笑几声说道:“你不放过我,我还不想放过你呢,今天你要是查不出来,本都统制贪污什么,现在咱俩就去面圣,讨一个说法。”
徐本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忙什么,一会儿咱俩就去面圣,但不是这个时候,我徐本从不冤枉一个,两袖清风的好官,如果我今晚冤枉你了,你是我徐本入朝为官以来,第一个冤假错案。”
他说着向左右一摆手,加紧搜查,不放过一个任何角落。
他说完,向凤胤祥发出“千里传音术”叫他马上启动大内谍网,打探弘时去向。
凤胤祥在府里听见老大“千里传音术”哪里敢耽搁,马上启动了谍报网,到处打探弘时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