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的宋朝是一个非常兴盛的国家,当时的宋朝人们生活安居乐业,社会风气很淳朴,当然了,当时的皇帝宋仁宗是一代任君,关于宋仁宗最惨的便是晚年没有儿子可以继承皇位,因为宋仁宗的儿子早年都死了,到最后只有4个女儿。无奈之下,当时宋仁宗驾崩后,宋英宗便上位了,宋英宗赵曙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是宋仁宗当时收养的一个人罢了,我们今天就一起来看看关于宋英宗赵曙的生平简介!
宋英宗赵曙(1032年-1067年),北宋第五代皇帝,1063年—1067年在位,原名宗实,后改名赵曙,太宗曾孙,濮王允让之子。仁宗无子,英宗幼年被仁宗接入皇宫抚养,赐名为宗实。1050年为岳州团练使,后为秦州防御使。1055年立以为嗣。英宗在位期间,任用旧臣韩琦等人,不想改革,但与辽国和西夏没有发生战争。1067年,病逝于宫中福宁殿。在位四年葬于永厚陵,陪葬有高后、狄青、杨延昭等。
英宗赵曙是真宗之弟商王赵元份的孙子,濮安懿王赵允让的儿子。嘉祐七年(1062)立为皇太子,封钜鹿郡公。嘉祐八年即帝位。
生平
宋英宗赵曙(原名赵宗实),北宋第五位皇帝,濮王赵允让第十三个儿子,天圣十年(明道元年)壬申年正月三日甲戌(1032年2月15日)生于宣平坊宅第〔嘉祐八年(1063年),英宗把这天定为“寿圣节”〕,属相猴。最早,濮王梦两龙与太阳一起掉落下来,用衣服装住了它们,到英宗出生时,赤光满室,有黄龙在赤光中游走。英宗于嘉祐八年四月一日壬申(1063年5月2日)—治平四年正月八日丁巳(1067年1月25日)在位,当政共计4年。年号治平:治平元年正月一日甲辰(1064年1月21日)—治平四年正月八日丁巳(1067年1月25日),年号使用4年。治平三年(1066年)十一月二十五日,上尊号体乾应历文武圣孝皇帝。治平四年正月八日丁巳(1067年1月25日)英宗崩殂于福宁殿,享年36岁,殡于殿西阶,庙号英宗,群臣上谥宪文肃武宣孝皇帝,八月二十七日癸酉,葬英宗于永厚陵(今河南巩义孝义堡)。元丰六年(1083年)十一月,加谥体乾应历隆功盛德宪文肃武睿圣宣孝皇帝。
英宗不是仁宗的亲生儿子,本与皇位无缘。作为北宋第一位以宗子身份继承大统的皇帝,应该说,他很幸运。但不幸的是,他体弱多病,继位之初即大病一场,而不得不由曹太后垂帘,后虽亲政,不久便病故,在位仅5年,这在两宋诸帝中也是鲜见的。英宗同他名义上的父亲仁宗一样,也是一位很想有所作为的帝王,但他近乎偏执地恪守孝道,使得他即位之初便与曹太后矛盾重重。亲政不久,更是演出了一场震惊朝野的追赠生父名分的闹剧。等到这场争议得以平息,他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终点,于是,振作国势的改革大业只好留给他的儿子宋神宗去完成。
父子情深:围绕濮议的角力
英宗亲政仅半个月,宰相韩琦等人就向英宗提议请求有关部门讨论英宗生父的名分问题。当时仁宗逝世已有14个月,英宗批示,等过了仁宗大祥再议,也就是待到满24个月再说,这显然是英宗为了减少追封的阻力而做出的姿态。治平二年四月九日,韩琦等再次提出这一议题,于是,英宗出诏将议案送至太常礼院,交两制以上官员讨论。由此引发了一场持续18个月的论战,这就是北宋史上有名的“濮议”。
结果,以王珪为首的两制认为,濮王于仁宗为兄,英宗应称其为皇伯,而以韩琦、欧阳修为首的宰执们则认为,英宗应称其为皇考,他们还请求英宗将两种方案,都提交百官讨论。英宗和宰执们原以为,大臣中一定会有人迎合他们的意图,谁知情况恰恰相反,百官对此反应极其强烈,大多赞同两制官员的提案。一时间,议论纷纷。就在这时,太后闻讯,亲自起草了诏书,严厉指责韩琦等人,认为不当称濮王为皇考。英宗预感到形势的发展于己不利,不得不决定暂缓讨论此事,等太后回心转意再说。
这样,经过长时间的争论,英宗和韩琦等人逐渐意识到,要想取得这场论战的胜利,曹太后的态度是关键,只有争取太后改变态度,釜底抽薪,才能给两制和百官以致命一击。治平三年,中书大臣共同议事于垂拱殿,当时韩琦正在家中祭祀,英宗特意将其召来商议,当时即议定濮王称皇考,由欧阳修亲笔写了两份诏书,交给了皇上一份。到中午时分,太后派了一名宦官,将一份封好的文书送至中书,韩琦、欧阳修等人打开文书,相视而笑。这份文书正是欧阳修起草的诏书,不过是多了太后的签押。曹太后一直与养子英宗不和,这一次竟不顾朝廷礼仪和群臣的反对,尊英宗的生父为皇考,确实令人费解。于是,便有了诸多传言。有人说,这一关键性的诏书乃是曹太后前日酒后误签,次日,太后酒醒,方知诏书内容,但后悔已经晚了。另一传说则称,太后手诏的出台,是大臣韩琦、欧阳修等人交结太后身边的宦官,最终说服了太后。但无论如何,白纸黑字,太后是不能抵赖的。
不管曹太后的诏书是否出于情愿,却正合英宗的心意,英宗便立刻下诏停止讨论。同时又将宰执们召来,商量如何平息百官的情绪,以稳定时局。韩琦对英宗只说了一句“臣等是奸是邪,陛下自然知道”,便垂手不言。欧阳修更是非常明确地对英宗道出了自己的观点,御史既然认为其与臣等难以并立,陛下若认为臣等有罪,即当留御史;若以为臣等无罪,则取圣旨。英宗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同意了欧阳修等人的意见,将吕诲等三名御史贬出京师。英宗明白这三个人无过受罚,心中也很过意不去,特地对左右人道:“不宜责之太重。”同时宣布,濮安懿王称亲,以茔为园,即园立庙。英宗的这项决定,遭到了朝臣的坚决抵制,包括司马光在内的台谏官员全部自请同贬,甚至英宗在濮邸时的幕僚王猎、蔡抗均反对称亲之举,这是英宗万万没想到的。在严厉处分吕诲等人的同时,英宗又不得不拉拢反对派主要人物王珪,许以执政职位,可以说是软硬兼施。为了生父死后的名分,英宗绞尽脑汁,用了各种手段,耗费了18个月的光阴,才最终达到目标,英宗笃孝的品行就以这种奇特的方式体现出来。其实,“濮议”并非单纯的礼法之争。司马光等臣僚坚持濮王只能称皇伯,是希望英宗能以此收拾天下人心,维护统治集团内部的团结。而韩琦、欧阳修等掌握实权的宰执们考虑的问题则更现实,深知仁宗已死,太后已无能为力,他们要一心一意地拥戴英宗,因为毕竟英宗是皇权的现实代表。
君臣相得:英宗朝政治的有为
英宗虽然多病,行事甚至有些荒唐,但刚即位时,还是表现出了一个有为之君的风范。仁宗暴亡,医官应当负有责任,主要的两名医官便被英宗逐出皇宫,送边远州县编管。其他一些医官,唯恐也遭贬谪,便在英宗面前求情,说:“先皇起初吃这两人开的药还是很有效的,不幸去世,乃是天命,非医官所能及。”英宗正色道:“我听说这两个人都是由两府推荐的?”左右道:“正是。”英宗便道:“如这样,我就不管了,都交给两府去裁决吧。”众医官一听,都吓得魂飞魄散,暗暗惊叹新皇帝的精明与果断。显然,英宗行事很有些雷厉风行的风格,与滥施仁政的仁宗有着很大的不同。不仅如此,英宗也是一个很勤勉的皇帝。当时,辅臣奏事,英宗每每详细询问事情始末,方才裁决,处理政务非常认真。
更重要的是,英宗继续任用仁宗时的改革派重臣韩琦、欧阳修、富弼等人,面对积弱积贫的国势,力图进行一些改革。一次,英宗问欧阳修,近日屡有天灾,言事者多称是因为朝廷不能进贤任能,不知这是为何。欧阳修回答,近年进贤之路的确太窄,他自己也常常与韩琦讨论此事。可见欧阳修是有备而来,乘机进行劝谏。英宗很是惊讶,忙问道,此话怎讲?中书经常推荐一些人,他不是也大都加意任用了吗?显然英宗对自己的用人政策还是比较满意的。欧阳修却指出了问题的另一方面。他认为,自陛下亲政以来,自己和韩琦、富弼有感皇恩,精心挑选内外官员,而陛下也用人不疑,这是过去所不能比的,但所选之人多为擅长于钱粮刑名的强干之才,并非文学之士。欧阳修的这番话,先对英宗的知人善任大加褒赞,转而指出了以前所选人才过于单一的问题。英宗听罢深有所悟,决定广泛招揽人才。韩琦、欧阳修等人举荐了20人以应馆阁之职,英宗令均予召试。韩琦等人开始还认为选的人太多,英宗道:“我既然要你们举荐,为的就是从中选贤,岂能嫌多?”从中可见英宗励精图治、奋发有为的迫切心情。他对以前旧的选任体制进行大胆的改革,甚至走得比当时劝说英宗力图改作的欧阳修等人还要远,还要快。
不仅如此,英宗还非常重视书籍的编写和整理。治平元年,司马光写成了一部《历年图》进呈给英宗,英宗对此大加赞赏。治平三年,司马光依据《史记》,参以他书写成《通志》八卷,大约即是后来的《资治通鉴》的前八卷。英宗对此予以充分肯定,鼓励司马光继续编司马光《资治通鉴》手稿写下去,等书成之后再颁赐新书名。
他还同意司马光自己选聘助手并组织编写历代君臣事迹的书局的请求,批示将书局设在崇文院内,特允许其借调龙图阁、天章阁、昭文馆、史馆、集贤院、秘阁的书籍。崇文院是北宋的国家图书馆,下设秘阁与三馆,三馆即昭文馆、史馆、集贤院,这些都是皇家藏书之处。秘阁所藏尤为精品,有从三馆中挑选出的万卷珍本书以及皇帝收藏的古玩和墨迹。龙图阁、天章阁是太宗、真宗的纪念馆,所藏除二人的真迹、文集外,还有图书、典籍等重要文物。不仅如此,英宗还批准提供皇帝专用的笔墨、缯帛,划拨专款,供给书局人员水果、糕点,并调宦官进行服务。英宗的批示,极大地改善了司马光编修史书的条件,使编写《资治通鉴》的宏伟事业自一开始就有了坚实的后盾。司马光为了报答英宗皇帝的知遇之恩,在此后漫长的19年里,将全部精力都耗在《资治通鉴》这部巨著的编纂上。应该说,史学巨著《资治通鉴》的最后编成也有英宗的一份功劳。
英宗虽然有一定的政治才能,却因病英年早逝,享年36岁,空有一番抱负无从施展。不过,这却给他的儿子神宗留下了机会与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