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你轻着一点,别弄坏我的裙子,你让我怎么回去啊,你猴急个什么,哎,你别直接扒着啊!”
“翠花婶子,你就先让我看一看,先看一看,那个,那个我真没见过,我就先看一看!”
“你个小坏蛋,你得等我脱掉裙子啊!”
“哎呀,那用那么麻烦,随便找个树哪儿一靠,你叉开腿不就得了?”
“哈哈,人家都说离了婚的女人急,没想到你一个小伙子也猴急猴急的。”
“我,啊,我,真的很急!”
山清水秀,四周鸟语花香,山林子的深处,有这么一处向阳的缓坡,长满了茂密的蒿草和矮壮的灌木,从这里可以清楚看清四周围的景象,一眼望去,山连着山,就连远处那小山村也依稀在那隐约可见,而因为有蒿草和灌木的遮挡,不到近处根本看不清坡上的情景。
一到这个地方,马翠花就喜欢上了,真是一处天为被地为床偷人的好地方,别人看不见,你能看见别人,要是远处一来人,在这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就能看见,而且四周还有遮挡物,太满意,不过她还在这感叹的时候,那边李二彪却有些等不及了,刚才急着抱女人赶路还没感觉,这一停下来,接触着的是女人的身子,闻的是女人的香味,一个血气方刚又受到带色片子刺激的半大小子是狰狞可怕的,直接伸手就要行那不轨之举。
虽说是过来的女人,可是毕竟女人都是要扭捏一点,要不然不是太不值钱了吗,所以马翠花还是小小反抗了一下,小小挣扎了一番,不过很显然它这个小把戏对付李二彪这个彪小子不太适用,不见这个小子眼都红了,直接就上了手。
横嗔了他一眼,女人风情对付一个毛头小子还不是十拿九稳,哼着声道:“好了,急个什么,婶子马上就是你的了,你先把这里收拾收拾,弄点草铺软乎一点,把你衣服脱了,往这里垫一下,要不然多脏啊,真的是,等我把裙子也脱了,要不然一会儿弄褶皱了,我还怎么回村里啊,一看就知道没干好事,让卢大炮知道了,他不扒了你小子的皮。”
挥舞着粗大的拳头,李二彪毫不在乎裂着嘴闷哼道:“就卢大炮那体格,我一个人让他十个,还扒我的皮,惹急了我,我堵住他往死了揍!”
差点忘了这个小子就是个彪小子,虎了吧唧的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要是弄大了也许他真敢这么干,不过这显然不是她想看到,偷吃是一方面,处理好偷吃也是一方面,跟着卢大炮虽说不能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可是能满足精神上的需要啊,跟着这个小子难道能吃好的穿好的啊,所以千万不能让卢大炮知道这件事情,把脸一板,吓唬着道:“我说你小子就是个彪小子,这种事情能随便乱咋呼吗,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情传出去多难听,要是让你爹知道了,还有脸在村里呆吗,你是不怕卢大炮,你爹难道不害怕,不为你自己着想,难道不为你爹着想,你给我记住了,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千万不能和别人说,谁也不行,知道吗?”
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李二彪呵呵一笑道:“婶子,我知道,你还当我真彪啊,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还想和你继续做下去,是不是!”
马翠花也乐了,她也知道眼前这个小子彪是彪点,但不傻,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跟着他上山来,蹲子,也是一乐道:“来,让我我看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大,村里的人可是一直都是传说,据说你小子小的时候就与众不同,长大以后更是不得了,让一帮大爷们都有要死的心,村里那帮如狼似虎的妇女可都是惦记着你,我只知道大,可还没见过呢。”
丝毫不觉得羞愧,反而觉得是很光荣的事情,二彪子将身子一挺,洋洋得意地道:“大不大的我说了不算,没有亲身实践就不能说出来吗,你自己可以亲身实践一下。”
吃吃一阵荡笑,马翠花倒小瞧了这个二彪子,以前也就觉得他是一个彪小子,那知道现在倒还挺有男人味道的,还知道调戏人,既然他让摸,那自然也不客气,她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不敢下手,素手一抓,直接就握了个正着,啊,真是好大的个啊!
一直撑着鼓胀胀的东西让那小手一触摸更加要跳出来,几乎是吼叫着,李二彪猛地将身下蹲着的马翠花给顶倒,低吼一声道:“婶子,给我,给我,快给我!”
马翠花刚才一上手就是一惊,因为她感受到了什么叫“大”这个字,以前她也有几个男人,可是与这个比起来,一个是小孩子的玩意,一个才是真正大人的玩意,水汪汪桃花眼眨巴着春情,也顾不得身上脏了,因为她这一摸也摸出了感觉,迫不及待地解开裙子,套头的连衣裙从底下就脱了下去,然后一具白花花的女人身子就那样闪耀在阳光的照射下。
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黑色罩子配黑色小裤子,很勾人眼球的那一种,要说这个马翠花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但保养得确实不错,皮肤也嫩白一片,很有味道,该大的地方绝对大,该小的地方绝对小,该凸的地方绝对凸,该凹的地方也绝对凹,直接甩开了裤子,扑腾腾一杆超级大枪就那样杀了出来,这下直面观察就更加有震撼力了,二彪子咬牙切齿地道:“翠花婶子,我来了!”
马翠花也媚眼如丝,吐着芳香道:“来吧,来吧,就让我真正尝试一下女人的滋味吧,就是死了,我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