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我跑!我使劲地跑!
甩开脚丫子,二彪子简直可以用风驰电掣来形容,其腿也长,速度也不慢,关键是他体力好,能保持一个速度不变得往前跑,尽管是光着脚丫子影响了他的速度,但是二彪子依旧让后面四个追赶他的人无可奈何!
“刘所,开枪吧,丫的这小子光着跑得也太快了,我,我跑不动了,再不开枪他可就进山了,这黑灯瞎火的,往山上一钻,咱们四个人找鬼去啊!”
“是啊,刘所,开枪,这小子涉嫌重伤害,又拒捕,打死也白打,他得罪的可是镇上的大人物。”
叫刘所的也就就是三十多岁,正当年的汉子,部队转业,要说枪法那绝对是一流的,可是公安部门不同于部队,这要是一开枪那可就是大问题了,不遇到穷凶极恶的罪犯,或者是暴力拒捕的罪犯,他们一般情况下都是不能开枪的,
危险情势消除,正义战胜邪恶。狙击,是乘人不备的突然出击;狙杀,谓之以枪射杀。
狙杀是非经审判迳行剥夺暴力犯罪人生命的行为。当场狙杀的首要意义,乃剥夺犯罪人的生命,消灭其存在,消除紧迫情形的现实危害;射杀具有维护社会秩序的作用,它对一般人产生了吓止功效。
国家利用人类求生畏死的心理,对实施严重暴力的犯罪人公开当场射杀,以威吓一般群众,维持社会秩序,保全苍生的权益。凶残的暴力犯罪人无视警告,狙击手当场将之射杀,以暴制暴,恶行得恶报,符合社会黎群所确信的道义及伦理要求。
人乃有灵魂的万物灵长,狙杀是无法挽救非常重大之事。每一次射杀失当都是公权力合法性和执法公信力的流失。
因此,国家理性对待射杀的态度,通常是备而不用。射杀对象必须是对正在实施暴力的犯罪嫌疑人。在什么情况下,警察可以枪射杀呢?
使用武器并不意味着可以进行狙杀。对手持利刃逼近动脉处,或持上膛的枪支劫持被害人,或握冲锋枪抢劫银行,或捆绑易燃易暴危险物品的暴力犯罪人,警察、阻击手可以当场使用武器实施射杀。在特定情形下,也允许对恐怖犯罪使用战斗型的杀伤性武器。
但是狙杀必须以不伤及无辜为前提。当暴徒混杂于无辜人群中时,不能适用射杀。不能以平息事态为借口,对暴徒连同无辜公民一同消灭,也不能使用防暴枪、战斗性武器射击滋事者群体。无辜公民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应当受到最起码的保护。否则,射杀令就失去了应有的意义。
有时,警察处在行政命令和法律相冲突的境地中。在非情势所逼的一般性暴力事件中,执行者如果明知指挥者发出的命令有违法情形却仍予执行时,执行者也应承担不当后果的法律责任。
这个李二彪是备了案的重伤害罪犯,要说他也有权利可以当场射杀,就是杀了一般人也说不出什么,可是要是真的当场射杀了,这绝对是一件震惊镇上,或者是市里面的大事,他一个小派出所的副所长,能承担起这么大的责任吗,要是一个不当自己就要承担法律责任,这让他轻易不敢开枪,握枪的手紧了又紧,刘所咬了咬牙,脑门子全是汗,却是始终都没敢射出那一枪。
二彪子却是不知道后面已经有人想当场射杀他了,终于跑到了山脚下,前面树林森森,他猛地往里一钻,就是鱼入水中,龙入大海,再也找不到其踪迹,大山就是他的家,大山就是他的天然保护伞,进入其中,再也追寻不见。
“好了,别追了,这黑灯瞎火的,进山就跟大海捞针一样,村里的人不是说了吗,这小子是个十分老道的猎手,在大山里如鱼得水,就跟自己家一样,咱们别再让他给算计了。”刘所部队出身,也不是没点本事的人,阻止了众人往山里追。
几个人呼哧带喘地眼见二彪子钻进了山里,都是垂头丧气的,有的人还嘀咕,“刚才要是开枪,这小子一定跑不了。”
刘所把眼睛一瞪,“开枪,你说开枪就开枪啊,咱警察配的枪那是随便开的吗,要是出了事,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走,撤回去,这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么他还总在山上呆着不成,再说又不是杀人犯,顶多是个重伤害罪,没到置人死地的地步。”
大口地喘着粗气,在山上一路狂奔,终于觉得甩掉后面那些警察之后,二彪子才敢在一颗大树之后喘了几口气,可算是逃了出来,好惊险,好刺激啊!
又听了听动静,见确实后面没有人追上来,二彪子才哆嗦着赶紧往山上的小木屋跑,这入秋的天,到了晚上可是很冷的,加上山上潮气重,一般人绝对受不了,也就是二彪子体格好点,硬撑着终于跑回了那个隐藏在大山深处的小木屋。
“开门,开门,快开门啊!”
“谁啊?”屋里煤油灯点了起来,二彪子下山的时候也嘱咐三个女人要安全第一,千万不要轻易开门,虽然说山上不能有人来,但万一要是来了人呢,所以让她们警觉一点。
“是我,二彪子!”
屋里的人确认真的是二彪子之后忙打开了里面顶住木的木桩子,二彪子跳着脚地窜了进去,没办法,外面实在太冷了,他又是光着脚的,有地方被石头和数根啥的都给磨破见血了。
“啊!”屋里三个女人都惊叫起来,因为二彪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吓人,就那样光溜溜地,左玲捂着嘴道:“二彪子,你干什么呢,衣服呢?”
二彪子顾不得说话,一下就窜到炕上去,炕上烧着火暖和啊,拽过来一张被子,嘴直哆嗦道:“先别说话,给我整点热水,好冷,好冷啊!”
三女忙碌开来,古小西赶紧地去倒热水,左家姐妹也忙着去端木头水盆,屋里有一个大木头墩子掏空做的水缸,里面有凉水,和热水参合一下,趁着二彪子喝水的时候,两姐妹将他脚拽出去,按着温水里帮他洗起脚来。
上面喝着热水,下面有女人小手帮着洗脚,二彪子不由得感叹起来,有女人的感觉就是好啊!
洗完了脚,又用手巾给他擦了擦身子,三女才齐齐爬到炕上,一个个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笑眯眯地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彪子一怔,却发现这个事情还没完,好象有女人的好感觉过去了,接着是不怎么好的感觉,支吾着道:“山下有警察蹲点守着,我一回去就让他们给发现了,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就让他们给逮回去了。”
左薇嘴微微一撇,哼了一声道:“说重点的,你为什么衣服裤子鞋都不见了,难道警察追你,你还要用裤子鞋来迷惑他们不成!”
二彪子刚想说话,古小西直接插嘴道:“别整虚假的啊,刚才帮你擦下面,我可是发现你肯定是用过了,说吧,是不是下山在那个女人的被窝里让警察堵住了,警察是抓你啊,还是抓偷奸的啊!”
一脑门子黑线,二彪子又刚想说话,左玲更是又道:“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相信二彪子不是说假话的人,有什么说什么,是不是呀,二彪子!”
三女来了一个当堂会审,二彪子能说什么,只能是叹了一口气,一五一十地把话说出来了,丢人的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反正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们也知道我有别的女人,就是我真的做了这个事情,你们也说不出来吧!
左玲看了看左薇,左薇看了看古小西,古小西又看了看左玲,三女心有灵犀地点了一下头,直接朝二彪子扑去,兴奋的左薇更是大喝道:“好啊,我们三姐妹都满足不了你,下山就去找别的女人,既然这样,我们就成全成全你,你不是厉害吗,我们三姐妹跟你拼了。”
女人,越开发她的能量就越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说的就是随着年龄的增大,随着更男人做的次数的增多,她们也经过一次次蜕变,也许第一次你可以轻易征服住她,但是十次八次之后,她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一个让你瞠目结舌的样子,这三女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从一开始的被二彪子欺负,到现在准备联手欺负二彪子,都是一个蜕变的过程。
二彪子大叫起来,“不要了吧,我刚刚光着跑回来,浑身都没劲了啊!”
古小西嘿嘿怪笑道:“这个可由不得你了,乖乖地躺着,今天我们三个人抡了你!”
“啊呀,小西,你个女流氓,说得那叫什么话啊!”左玲有点羞红了脸。
“啊呀,姐,这个时候还脸红什么,就是这么一回事了,让这个小子在温柔中享受吧,姐妹们,上啊!”
二彪子闭上眼睛,就那样躺着,幸福而甜地享受着女人温柔乡的滋味!可是呀,这个心里却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