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习惯于把科学和技术连在一起,统称为“科技”。实际二者既有密切联系,又有重要区别。科学解决理论问题,技术解决实际问题。科学要解决的问题,是发现自然界中确凿的事实与现象之间的关系,并建立理论把事实与现象联系起来;技术的任务则是把科学的成果应用到实际问题中去。科学主要是和未知的领域打交道,其进展,尤其是重大的突破,是难以预料的;技术是在相对成熟的领域内工作,可以做比较准确的规划。
在现代科学发展起来以前,数百年前的人们制造出了许多惊人的科学仪器,对周围世界的了解实现了跨越式的进步。这些工具虽然受到材料和资源的限制,但是它们帮助人们实现了惊人准确而且先进的运算和观测,为现代的天文台、时钟和计算机的发展铺平了道路。这些仪器有的可以追溯到5000年前,它们是由不同大陆的不同文化创造出来的。令人惊奇的是,一些古老的科学仪器被保存了数千年,而且现在仍然能够前去游览。它们让我们有机会了解人类的祖先如何感知周围的世界。
水位计:水位计也叫“液位计”或“液面计”。因锅炉里的水在高温时汽化供暖,水和汽的损耗较大,要不断地补充水,使锅炉里的水位保持一定的高度,水位过低,锅炉就有爆炸的危险。为了随时了解锅炉内的水位,在锅炉上都装有水位计,水位计和锅炉构成一个连通器。
在古埃及,每到收割庄稼的季节尼罗河的活动对人们来说可能意味着生存还是死亡的区别。在阻止尼罗河洪水的阿斯旺水坝建成以前,埃及人发明了一种工具来测量尼罗河的河水,以此预测尼罗河的变化,也就是水位计。埃及人设计了三种水位计,而且三种水位计的样本都能够在埃及看到。 早在5000年前水位计就被用于测量水位。罗达岛上的水位计能够追溯到861年,而且在这个水位计之前有一个更加古老的水位计,是由著名的天文学家Afraganus设计的。计量尺上的刻度能够用于确定水位。祭司们借助这些信息确定未来的情况,干旱意味着要发生饥荒,合适的水位意味着未来的丰收,洪水则可能带来灾难。
安提基特拉机械是在希腊安提基特拉岛Glyphadia 海岸外的沉船中发现。该沉船发现于1900年10月,潜水员在船内发现大量的艺术品,都保存于雅典国家考古博物馆。1902年5月17日,考古学家维拉理奥斯·史大理斯检查发现的沉船中物品时发现一个齿轮嵌在一块岩石中。 史大理斯一开始认为这是天文钟,但多数学者认为这是时代错误,这物品和同时期发现的其他东西相较之下太过复杂。对该物品调查的热潮很快下降,直到1951年英国物理学家德瑞克·约翰·德索拉·普莱斯对该机械表现了高度兴趣。
该机械为什么会在货船上的原因已经无从得知。研究者认为该船可能是从安提基特拉岛上掠夺的物品,要送往罗马做为尤利乌斯·凯撒的凯旋式上展示之用。
Gavazan圆柱:在19世纪现代地震仪问世前约一千年前,生活在塔特夫修道院的亚美尼亚修道士建造了Gavazan圆柱,它拥有一个可转动的底座,当地震(或者军队接近)带来地面振动时它就会倾斜。 具有1000年历史的塔特夫修道院在中世纪时期是一个科学和哲学中心,这里最初是异教徒聚集地,直到895年至906年间的某一年建造了第一座教堂。在11世纪另外一座圣母玛利亚教堂建成之后,这座修道院进入一个黄金期,近1000名修道士与工匠在这里居住。但是1170年塞尔柱土耳其人的入侵终结了这里的繁荣。
圣圈:一个神秘的石头图案就位于美国怀俄明州大角羊地区近1万英尺(约3048米)的药王山上。这个石头图案在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只有在夏季的月份在它才会露出来。这些石头被排列成车轮的形状,直径有24米,拥有28根“辐条”。古怪的是,这种石头图案并非怀俄明州独有的,北美地区存在数百个类似的石轮结构。 这些特殊的结构被称为“圣圈”或者“医轮”,它们是美国印第安人数世纪以前建造的。这些圣圈被用于进行仪式或者天文活动,而且被新时代的巫师和异教徒挪用。大角羊地区的圣圈是保存最完整而且研究最深入的。考古天文学家Jack Eddy研究发现,石碓和辐条的排列有着特殊的天文学意义。Eddy称,当这些圣圈在300到800年前建造完成时,它被用于预测夏至前后太阳和其它明亮星体在天空中的位置。
北京古观象台位于北京市建国门立交桥西南角,始建于明朝正统年间,是世界上古老的天文台之一。它以建筑完整、仪器精美、历史悠久和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的独特地位而闻名于世。观象台在明朝时被称为“观星台”,台上陈设有简仪、浑仪和浑象等大型天文仪器,台下陈设有圭表和漏壶。清代时观星台改称“观象台”,辛亥革命后改为中央观星台。清代康熙和乾隆年间,天文台上先后增设了八件铜制的大型天文仪器,均采用欧洲天文学度量制和仪器结构。它们不仅是实用的天文观测工具,还是举世无双的历史文物珍品。
简塔曼塔天文台:在1728年斋普尔的国王萨瓦伊·杰伊·辛格二世向全世界派遣他的使者,来尽可能的收集最准确的天文学数据。当他们返回的时候,辛格二世下令在新德里建造简塔曼塔天文台,一座完全由石头构建的天文台。 辛格二世总共建造了5座天文台,最大的就在他的家乡斋普尔。在辛格二世建造的石头仪器中,约22.2米高的撒穆拉特-曼陀罗仍然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日晷。尽管它与当时的其它日晷在设计上毫无区别,但是它很显然是最准确的。
乌鲁-伯格天文台:这座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天文台之一在亚洲中部地区隐藏了近半个世纪。这座天文台是一位伊斯兰王子为科学做出的贡献,它在建成后成为世界上最先进的天文学研究地,但是30年后就被宗教极端分子破坏。 乌鲁-伯格天文台位于现在乌兹别克斯坦撒马尔罕附近,它建造于1420年代,是由帖木儿的孙子乌鲁-伯格建造的。伯格以博学闻名,而且他最终证实自己并不擅长统治。伯格最早统治中亚河中地区是在1447年自己父亲死后。在两年时间里他就吃了几场败仗,他的儿子阿卜杜勒-拉蒂夫最终把他赶下了王位。
德里铁柱:第一眼看上去这个位于印度德里一座广场中心的铁柱似乎毫不起眼,高达6.7米的铁柱已经锈迹斑斑。但是令人惊奇的是它已经拥有大约1600年历史,这就远远超出人们的预期,通常一根暴露在空地的铁柱很久之前就应当变成一堆尘土。 它的不可思议让一些人把它归类为欧帕兹(意为在不该出现的地方出土的加工物)或者不合时宜的人造物品。据称这类物品在它们的时代都有着无法解释的未来主义色彩,就好像它们来自于另外一个时代或者地方。
索尔兹伯里大教堂的中世纪时钟:在1928年,一位时钟爱好者参观了索尔兹伯里大教堂的塔钟,并且有了独特的发现。另外一座铁钟也位于塔钟内,而且似乎被忽视了好几代。尽管他的发现饱受争议,但是他发现的这座钟被认为是大教堂最初所使用的机械钟,能够追溯到1386年,这也就使它成为世界上仍然工作的最古老时钟。 当这座中世纪时钟最初被安放在一座单独的钟楼内时(1789年拆除),索尔兹伯里大教堂仍然非常年轻。这座时钟没有钟盘,它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准点响起帮助当地人留意时间。尽管它已经不再发出钟响声,但是经过大量的修复工作之后,它已经与600年前非常相似,在教堂北侧走廊中缓慢的计时。
瞻星台:位于韩国境内的这座天文台是东亚地区最古老的天文台,它能够追溯到7世纪的新罗国时期。尽管它的年龄足以遮掩它最初的设计意图,但是有人声称每一块砖内都灌输了特殊的数字意义。 这座瞻星台是一座由362块花岗岩石块建造的圆柱形结构,有人称这数字代表着农历年的362天。这座天文台使用了27层花岗岩,有人认为这代表着新罗国第27代统治者善德女王,也就是在她的统治时期内建成了瞻星台。此外窗户的位置也有着讲究,上面有12层花岗岩,下面也是12层,象征着一年的12个月或者12星座。
丹达腊之灯:丹达腊之灯是哈索尔神庙中的石头浮雕中的一种描述,它也是埃及历史上的主要争论内容之一。许多边缘历史学家认为这一描述是与与克鲁克斯放电管相似的现代照明系统的证据。 支持这一想法的瑞士伪考古学家Erich von D?niken认为,电灯能够解答为何许多被发现的古墓中没有油灯灰。埃及学家的主流观点把浮雕上的这一描述解释为荷花、节德柱和一条蛇的组合,而且丹达腊之灯周围的铭文也支持这一观点。
奇琴伊察天文台—El Caracol:El Caracol天文台位于著名的玛雅古城奇琴伊察,它不仅代表着古玛雅人建筑技巧的巅峰,而且也代表着他们对于天空的惊人了解。El Caracol有着螺旋形的含义,这座天文台耸立在尤卡坦半岛的丛林之上,这就能够让古天文学家360度观测星辰和日月食现象。 最令人兴奋的就是天文台设计了排成一列的观景窗,它们似乎是专门为追踪夜空中的金星设计的。除了赋予金星一些宗教意义之外,玛雅人能够追踪金星的运动,并且测量地球更长的轨道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