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说说小编自己的一个经历吧,严格的说来不算是灵异经历,但绝对是个诡异的事情。
那时小编还是一个健康的小胖纸的年代,呵呵……有一年暑假,小编独自从新疆去北京找亲戚玩。在那个年代,飞机票对大多数老百姓来说还是不大现实的事情,而这种长距离的旅程,能选择的基本只有火车,从乌鲁木齐到北京在那时候,走兰新线要四天三夜。好在家里心疼我,给我买了奢侈的软卧。让我也对这个舒适的旅程充满期待。 上了火车,进了床位所在的车厢,看了看传说中的软卧车厢,真是舒服,首先一个车厢只有四个床位(硬卧是六个),床还挺大,最关键的是车厢有门,算是个有隐私的空间。也许运气好,刚上车的时候,这个车厢只有我一个人,我就坐在左下铺,怀着激动紧张的心情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
当天晚上,从某个经停的站上来一个年轻男人,就买在我对面床铺,人很热情,当晚就拿出他在丝绸之路某景点买的夜光杯、一瓶好酒、还有一只烧鸡,邀我共饮,欢度火车时光。不得不说,那天晚上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天上一轮蓝月高悬,千里戈壁上一列孤零零的火车,车窗外除了空旷得不现实的戈壁,还能直接在月光下看到隔壁省的祁连山脉;车窗里和陌生的新朋友把酒言欢,谈笑吃鸡(真鸡!),真是惬意的时光。就在这开心的氛围中,度过了火车上的第一天。 第二天一切顺利,照例和对面床的年轻小哥聊天吃零食度过。到了太阳下山后,小哥睡着了,我躺在床上听着歌看杂志,此时火车貌似停了一个小站,我没在意,自顾自的听歌看书。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从这个小站上来一个怪人,为什么怪呢?
首先,他个头很小,全身包裹着脏兮兮的毛巾被,而且是连头脸都包着,一直包到脚面,眼睛位置留了一条微小的缝隙;他背了一个布包袱,也是脏兮兮的,貌似还是光着脚。我一开始是以为他走错了,因为他太不像正常人,而且更不像会买软卧票的人。可是列车员就在他背后检票,貌似是已经确认了床位的。我瞟了他一眼,冲他点了点头正要打招呼,结果他完全没理我,径自爬到我头上的左上铺去了。在他爬梯子的时候,我瞟到了他的一条腿,说实话有点恶心。因为那是一条枯瘦无比、又很细小的腿,长满了细细的、灰白色腿毛,脚趾很脏,果然是没穿鞋,尖尖的脚趾甲更脏,还是黄色的。我心里有点犯嘀咕,觉得这个室友不大令人满意。而这个怪人一句话也不说,敏捷又悄无声息地上了床后,貌似就直接睡了。 #p#分页标题#e#
我在他的下铺,不一会就闻到了一股很难闻的气味(后来到了南方,才明白那个味道叫蟑螂的臭味,可能北方的朋友不能理解),别扭之下,隔壁的小哥又呼呼大睡,我真是百无聊赖,想想也就睡一会吧。于是就关了灯躺下,但是上铺传来阵阵强烈的气味熏得我实在是睡不着,伴随着火车那有节奏的哐当声,我妥妥的失眠了……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在众多噪音和怪味之中,上铺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这声音怎么形容呢?就很像一个人在吃着鸡翅膀或鸡爪,囫囵吞下后,闭紧嘴用牙齿硬生生咬断细骨头的声音,咔咔咔的,这声音断续传来,我心想这个怪人竟然在床上吃东西,想想对面小哥刚认识就拿出自己酒食共享,上铺这个怪人看来也不是个随和的人。后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隔壁小哥早已经醒来,不断用目光示意我注意一下我上铺,我站起瞟了一眼,发现那个怪人用那包身体的脏兮兮的毛巾被把自己盖了个严实,连头也是包住的,那个大包袱放在脚边,从那个毛巾被的轮廓来看,他是侧躺的,近处看着这个身形,真不是一般的细小。我摇了摇头,意思让小哥别去在意。就做自己的事去了。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上铺的怪人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刚好轮到我要去打热水回来泡泡面,想想怪人早饭就没吃,一直睡到现在,出于礼貌,我还是出声问他要不要泡泡面吃饭,结果这个怪人还是一动不动,只是闷着嘶哑的声音咕嘟了一句说不用了谢谢。我耸了耸肩,就去打热水了……就这样,这天又在和小哥的聊天打屁中度过了,上铺的怪人依旧是纹丝不动(真的是一下都没动过,连毛巾被的折子都没变化),一声不吭的闷在毛巾被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隔壁小哥已经习惯了那阵阵的怪味,但是当那类似咔咔咔的咬骨头的声音出现的时候,我还是抬起头和对面床小哥交换了一下眼神,双方都做了个奇怪又无奈的表情。估计是都搞不懂这动静到底是在吃什么?而且怎么连吃东西都闷在被子里?怕我们抢啊?隔天一整天的三顿饭点,我和小哥都按时问了怪人要不要吃饭,都被礼貌的拒绝了(其中有一次我叫他吃饭,手拍到了毛巾被里他腿的部分,感觉就像拍在一根干枯的细木头上)。#p#分页标题#e#
到最后,我和小哥都纳闷极了,你说这人可以连续两天闷在被子里不动、吃东西……就算可以理解吧,但怎么能不喝水的?还不用上厕所?而且这一动不动的也太厉害了吧,真是完全没动过的痕迹,怎么吃的东西?这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抱着种种的疑问,我和小哥都各自躺下睡觉去了。 到了半夜大概三点多的时候,可能是本来就睡的不深的原因吧,迷迷糊糊醒了,发觉是火车进了什么车站,停了。我躺在床上勉勉强强眼睛睁开一条缝,想瞟一眼到哪了。结果看到车厢靠门那里站着一个矮小的人影,我心里暗吃一惊,想说上铺这怪人终于动弹了?!仔细眯着眼打量了下,发现这的确是那个怪人,更惊悚的是:这个人身高绝对没有超过一米四,极其枯瘦;佝偻又赤裸的身体,只穿了一条貌似是短裤的东西;上身惨白,但是腿上就又那些灰白的细毛;脑袋很大,基本没有头发,只有不规则的几缕镶嵌在头顶随机的位置;大大的嘴巴咧着,露出一嘴有点反光的、细细小尖牙;两只眼睛大而无神,瞳孔极大。那条脏兮兮的毛巾被,貌似是用来包住了那个包袱,背在背后。 就在我心中又怕又好奇的时候,这个怪人悄无声息的出了车厢(真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开关门都没声),看来是他出了门要下车了,我赶紧坐起了身,想从车窗看看下车的怪人,好再仔细打量一下。
结果我马上就听到隔壁小哥小声叫我,哎哎,你看到了没有?我说卧槽你没睡啊,我当然看到了,吓到我了!小哥说车刚停他也醒了,跟我一样看到怪人站在门口,也是吓到没敢言语。等他出了门看我坐起来,才敢出声。我们俩在对话的时候,火车缓缓开动了。
我两赶紧从车窗探望,想再仔细的看看怪人:车窗外是一个荒野小站,站台很小,车站更小,只有一间年代久远又破旧的平房,站名也看不清了,远远看到那个佝偻怪人背着毛巾被大包袱,在逐渐远去的我们的注视下,轻轻地跳上了车站的房顶,然后从某个角落消失了,我和小哥看到这不可置信的一幕和,张大了嘴对望了一下,不约而同的说了一句卧槽。 后面的旅程,这个怪人一直是我们的聊天内容。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怪人走了后,我隔天起床站起来看到他睡的上铺,床单上有一大滩黑褐色的污渍,貌似还有点湿湿的,让来收床的列车员好一顿埋怨。#p#分页标题#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