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多年没出过国了。 之前出国，大部分都是我带队，别看我吊儿郎当的，我带队非常厉害，我就说一点，就能秒杀99%的领队，我带队从来没有过不同声音，氛围一直都很融洽，我有什么想法就征求大家的意见，大家一般会反过来建议我来决定，大家听从。 出境游，事很多。 行李丢了、手机丢了，人在海关卡住了，走散了，生病了，违反当地禁忌了…… 人生地不熟。 语言又不通，那也需要硬着头皮上。 例如我们从悉尼飞奥克兰，队友的行李箱没有到，那我们需要找机场给查找，那需要描述箱子是什么颜色的，什么材质的，里面有什么，联系电话是多少。 光描述一个箱子，就要老半天。 他是把笔记本放在了行李箱里，很小的笔记本，可能每个机场标准不同，悉尼那边安检没通过，后来又折腾了老半天，让给发到下一站。 那一次行程，光找行李箱就找了两次，我们从奥克兰飞墨尔本，又有个队友的行李箱丢了，情况差不多，也是拖了一天才找到。 求人也白搭，你找谁去？ 老外办事，可墨迹了。 手机丢了，我们也遇到过，苹果手机刚流行，在迪拜排队过安检，前后都是中国人，同一趟航班的，过安检的时候把手机放篮子里过X光机，出来就被人给拿走了，我们联系迪拜机场要求调监控，太难了，他们叽哩哇啦的，英语都没法沟通，因为我们是转机，时间很紧，队友说决定放弃，我们就放弃了。 还有一次，是队友去洗手间，把手机落梳妆台上了，再去找就没了，广播找了好几次，也有嫌疑目标，但是你不能去指认，最终也放弃了，下了飞机我给买了个新的，她感激的鼻涕都冒泡了，那时她用的是苹果6，我给买了个6PLUS，这个姐姐就是北纬姐，因为这个事，她前两年给我写信：你别自己做生意了，那么累，安心写文章就好，你真的一年只需要30万的生活费吗？若是只需要这么多，我给你就行了…… 最最最难解决的一次，是去新加坡，我们是从新加坡去马来西亚，去云顶玩耍，然后再回新加坡转机，当时是这么一个线路，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先后四次过海关，我有个队友，是散打冠军，就是知乎上很有名的张巨涛，他每次过海关都进小黑屋，那我们就有了很多猜测？这哥们不会是特殊身份吧？你看，他那身材，有点像中南海保镖不？ 后来找到原因了，是我工作问题，他的签证号码不对…… 张巨涛很有意思，这哥们也在很多国家游学过，一接触，感觉是个文化人，也没感觉他很强壮，他的肌肉不是那种健身房类型的，相反，很Q，很弹，应该说有爆发力的肌肉都是这个类型的，他写文章也很有意思，对付那些喷子时刻都是那句：有擂台，有拳套，随时可以来切磋。 那时，他还是个学生，天津体院的，在天津开了几家搏击俱乐部，这些年越做越好了，开始搞赛事了，去年跟我讲，他是ISKA国际踢拳体育协会中国区主席。 我很怀念那样的日子，能认识很多有意思的人，因为过去出国门槛高，动辄就需要五十万的保证金，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没有工作的单身女人，你想拿到发达国家的签证？太难了，生怕你去当小姐或偷渡。 中国出境旅游的主力军，是夕阳红。 年轻人很少。 都忙着上班。 夕阳红里奇葩特别多，出境游多是红眼航班，大家拼一个航班，我们是见证过太多奇迹了，我遇到过三次游客死亡，一次是在俄罗斯红场，就是那个无名烈士墓碑前，大家都在排队等待观看换岗仪式，一个老人应该80岁以上了，突然倒地了，后脑勺着地了，出了很多血，围观的全是中国人，没有敢上去扶的，因为那几年正好也是扶老人最危险的几年，舆论也在炒，后来是两个俄罗斯人过去查看的，拨打了救护车，救护车来了就宣布死亡了。 还有一次是我从东南亚回来，也是红眼航班，凌晨三四点的飞机，早上8点左右迫降香港了，就跟电影上演的一样，飞机后面上来了飞虎队员，当然不是飞虎队员，是医疗队伍，拉走了两个，一个是已经宣布死亡了，一个是见证了死亡过程而吓的也没有了魂魄，生命也很微弱了，两个都拉下去了。 其实这个是有征兆的，早上五六点的时候，广播就在问有没有医生？ 年龄大了，跟团出境游，完全是遭罪。 被人当鱼肉宰杀不说。 身心疲惫。 11天的行程，只能睡9天，出发与归来，都是红眼，不可能给你安排住宿，飞机上睡不着，腿伸不开，到处难受，当然现在空客A380强多了，但是也躺不下。 旅游团会吵架吗？ 一定会。 因为，大家想象的、旅行社承诺的、领队实际带你去的地方，三者很难重合，人们想象的很美好，漫步在法国街头，实际上呢？到了巴黎，住在了巴黎郊区20公里的一个华人旅店里，吃的就是喂猪的中餐，连国内普通中学的食堂都不如，你不想吃是吧？退你钱，9块钱人民币，就这个标准，巴黎会不会去？ 会去！ 大巴停在了凯旋门下面：好了，下去拍照了，10分钟集合。 然后是巴黎圣母院。 又过了一会，告诉大家：我们现在来到了瑞士！ 所以，飞机上吵、景点吵、酒店吵，什么故事都有，我之前写过一个北京老太太，可能在过去的职场里很有能量，在北京机场时，她就嗷嗷的，上了飞机依然嗷嗷的，乘警也去协商过多次，乘警后来找到了领队，希望领队能安抚一下，领队就写保证书，一项一项的写，我们转机的第二段航程，老太被注射了镇定剂，回程时，因为大闹迪拜机场，被扣押了，没有跟我们一起回来。 为什么我带队矛盾少？ 大家都认识我。 我去自驾美国66号公路时，理论上也比较和谐，都是车友，也都有一定的经济能力，当时最难签的三大签证：日本、英国、美国。 只要签过这三国，其余的都一马平川。 那个领队是中国人，在美国做生意的，最早是做月子中心，就是去美国生孩子，蝉禅还去生了一个，我身边有四五个去生的，孩子18岁的时候可以选择是做美国人还是中国人，都可以。 那个领队是怎么做生意的？ 他选美国自驾旅行，联系租车公司、旅行社，三者结合在一起，专做这条线路，怎么推广呢？ 在自驾论坛、越野论坛上购买置顶帖。 报名费也很便宜，2万元。 你想，2万元，多便宜？ 搞的疯狂的时候，流水线作业，一期结束了，导游送机的同时再接机，毕竟大家对美国充满了向往，特别是他们在大肆的宣传美国66号公路，可以理解为中国的318…… 这几年，他们不做了，也不宣传了。 旅行社报价是大学问，例如泰国游，1千7，你真以为1千7就能游完吗？不会的，你少了1万元回不来，各种隐藏消费，各种购物体验。 你若是什么都不参加呢？ 那就等于坐了飞机去，坐了飞机回来，至于说你想住的酒店有多好，吃的有多好？我可以给你科普一下，旅行团的所有团餐，都是中餐，就是最烂、最差的标准，住宿也是。 这是与成本有关，你看欧洲11日游，报价才7千多。 你算算机票多少钱？ 我们交了2万元，是包含租车费用的，我心想，顶多就是一些购物体验之类的，没想到，一落地，就是一箩筐的费用，什么车辆保险、换国际驾照、单房差、看演出、吃大餐，每人又收了1500美元，这种纯商业的组织有个难题，就是没有向心力，各想各的，他想快点赶路，他想慢点赶，他想住大城市，他想扎营。 每天都需要协调这些关系。 去的飞机上，我旁边有个姑娘，老家蓬莱的，长的不漂亮，有点胖，有点外国人的感觉，脸比较立体，人高马大的，有那么一丝土，我问她也喜欢越野吗？ 她说，是朋友推荐我来的。 我问，你没有认识的？ 她说，没有。 我问，你自驾还是跟车？ 她说，我跟车。 我说，那你可以跟我的。 她说，好呀！ 也许是十多小时飞机的缘故，她还有口臭，所以我也不大愿意跟她说话，但是基本明白她来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刷护照，为以后办留学签证做铺垫，这是她第二次出国，第一次刷的欧洲15国，第二次就刷的美国。 所以，她肯定什么消费都不会参加的。 从侧面，我还知道了一些信息，她报名比我们便宜，她是最后才上车的，属于凑数的，除掉租车费用差外，她比我们少缴3千元。 约会，有个很好的方式，就是俩人报一个团，然后全部选单房差，就是各自都选择不拼房，这样你们一人一个房间，这样你们就有机会在一起，也不会被人发现，这样的故事，我能写N箩筐，如蜜月一般，可以拍很多的合影，可以肆意的热吻，回来的时候，谁都不知道，也没人知道你们在一起旅行过，因为旅行团有原则，就是不合大影。 而且，人在国外的时候，谁都不认识，你认识的这个人，就是你的全部，是你的生命，人在国外会有什么恍惚感？忘记中国还有个家，我在瑞士待久了，就这个感觉，猛的一想，妈呀，我在中国竟然还有个娃？不会是做梦吧？ 就那感觉！ 当把你身边所有熟悉元素全部换掉时，你的记忆，也会被清洗一遍，什么感情都经受不起时间、空间的洗礼，对于时间我们都认可，对于空间我们很难认可，因为我们很少有机会进入全新的环境，一切都是陌生的、异样的环境。 所以，这么说吧。 每个人在旅行团里，都是单身模式！ 对于别人的临时组合也好，蓄谋已久也罢，都没人会说三道四，我遇到过母子住一起的，父女住一起的，同事住一起的，你还能真的问问：你们真是娘俩吗？ 那位妈妈是内蒙古的，开煤矿的，那位儿子是空少。 妈妈是地道的内蒙古口音。 儿子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但是一听就有一股河南、安徽味，反正是中原一带的，你跟他说个什么事，他急忙点头：中，中，中！ 自驾66号公路，有美女不？ 不少。 但是，很少有单独出来的，基本都是有人请客。 我后来想了想，虽然蓬莱长的的确丑了点，胖了点，还有口臭，但是刷刷牙应该就没事了，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捎着，有总胜于无吧？ 何况，我出门都是自己住，我不喜欢跟人一个房间。 是有机会的。 结果呢？！ 有变数！ 下了飞机没多久，她就不跟我了，跟了一个老炮，那哥们应该50来岁了，天津大哥，大皮靴、大皮裤，类似今天抖音上能刷到的那些骑哈雷的玩家。 蓬莱可能觉得大哥挺潮的？ 反正跟大哥聊了没有几个回合，就鞍前马后了。 这大哥不地道！ 路上，我们遇到华人还真不少，出国次数多了，心眼也多了，不会轻易跟人搭话，他们总是塞传单给你，所谓的中国内幕，中间有一晚上，我们是去亚利桑那州住的，顺便去华人餐厅自费吃了顿饭，这里的华人餐厅就是做给老外吃的，计费方式、服务模式都跟国内有所不同，服务生推着小车，上面一盘一盘的，你要什么就拿什么，现场付费，你看老外俩人点菜，都是各点各的，各付各的。 有刀叉，也有筷棒。 根据自己的习惯来。 在这期间，济南有个车友跟我关系很好，他比我小，在日本读书，喜欢越野，家里是做基因检测的，那时说基因检测这四个字，跟传销差不多，所以他也没多介绍，他吃不惯团餐，就喊我出来吃，他可能是在日本久了，看什么都便宜，但是他社会经验不如我，开车技术也不如我，时间一长，我们就确立了关系，我是哥哥，他是弟弟，很听话。 出了餐厅，他去买饮料，让我等他。 这时间，来了一个中国姑娘，背了个包，也很土，简直就是蓬莱二号，我警惕性很高，有中国人主动打招呼，特别是她手里拿着报纸，所以我还是有些怀疑的，毕竟咱不是帅哥，不可能吸引到女人…… 她问我是怎么来的，从哪定的票，签证是在上海签的还是北京签的，问了一箩筐，她是中国科技大毕业，目前在美国读研究生，我对她的形容，就是个木头，很木讷，她问了我一个问题，就是国内现在一般都在哪买机票？（主动搭讪异性，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还叫木讷啊？） 我说，携程、淘宝。 她觉得不可思议。 看年龄，跟我差不多，咋如此的与世隔绝？ 告辞的时候，她先走的，转过身去，屁股塌着，越看越像蓬莱，咋长这么像？书呆子？信息时代，你连阿里巴巴都不知道，这些年的书你都念哪去了？ 也不是富裕家庭出身的。 基本就是农村娃。 最后一段行程，大家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大部分人抱怨的意思都差不多，一天赶1000多公里，你以为我们是来跑拉力赛的？来了美国一圈，除了路就是路，啥也没看到，你行程里承诺的那些呢？什么美国小镇，什么篝火之夜。 这个领队还不是收我们钱的领队，等于把我们贩卖了一手，大家闹的厉害后，就有人提议，要不剩余几天，自由活动，按照日程费用退给我们，我们到时机场集合一起回国就是。 部分同意，部分不同意。 不同意的，继续走行程。 同意的，散伙。 济南小伙问我？ 我说，我走，我在这边有亲戚，你继续跟行程吧。 他说，好，我想走完。 我们这些走的，每人退了3500元人民币（一些自费项目都在后半程），我在东北大姐的遥控指挥下，买了票，飞到了法拉盛，玩了两天，也蛮有意思的。 要说遗憾？ 就是没登上蓬莱，不过我觉得老炮对她也没啥兴趣，因为老炮中间换人了，追了一个深圳做汽车媒体的老少妇，把人家哄自己车上去了，蓬莱可能也很识相，换到了一位河北大妈的车上去，河北大妈是一家三口。 回来时，我跟好几个人都商量过这个模式，就是可以全球开发越野线路，然后在各大越野平台发布广告，这个广告本身具有自动宣传力，因为大家会在各个群上传播，之前奔驰经常做，但是很贵，随便一搞就是十四五万的报名费。 为什么这么贵？ 出国旅行，本身就很奢侈，住宿、餐饮，哪个能便宜了？为什么旅行社报价那么低？因为旅行社除了机票外，什么都可以压缩到极致，机票本身也是倒挂，只能没命的让你购物，三分之一的时间在景区，三分之二的时间在购物。 同是法国游，跟旅行团，1万就够了，你自由行？ 随随便便四五万！ 收费贵了，大家觉得你赚黑心钱，收费便宜了，自然压缩各种成本，要口碑就没利润，要利润就不能做口碑，哪个出境团回来不骂？ 短期内，近两年，国际旅游市场会很惨淡，疫情是一方面，签证也是大问题，像美国签证，越来越难拿到了。 这个模式在国内做的越来越多了，例如这个季节，各俱乐部都在组织人去乌兰布统搞穿越，猛禽、陆巡、大G，各个车友会都在发通知，要去搞年会。 越是声势浩大的，越不赚钱。 你多收100元，都有人跟你急眼，这个模式要想玩的转，应该做十人以内的，一桌正好能坐开的，然后收服务费的模式，例如每天200元的服务费，大家都能接受，例如你组织大家去爬泰山，你列了一个行程，爬泰山，看刘老根演出，参观泰安第一村，参观泰安上市公司，参观山东农业大学，吃两家网红小店，大家喝个小酒，一共就10个人，费用AA，在AA的基础之上，每人给你400元服务费，你按照这个节奏去做，大家都乐意参加，也愿意给。 你想做的慢一点，就每个月一个线路。 你想做的快一点，可以多线程做，例如每月四次、五次，甚至十次八次，都可以，若是你会写或会拍，用不了几年，你就能成名。 这个东西的积累性是非常大的，每个会员都是你的回头客。 你可以这么做，先带大家攀登百山。 再带大家参观中国百强，再带大家参观中国五A景区，再带大家拜访中国百位艺术家…… 咋可能不火呢？ 一个系列一个系列的做！ 前期你想做人气，要么直接找网红推一把，要么不要服务费就是了，你这个比旅行社强，也比自己去强，自己去太麻烦了，联系那联系这的。 若是有好的线路，我一看，可能也想参加。 一定要有文化高度、商业高度，不要光盯着那山那水的，那没什么意思，我这里的S总，去找作家写字，手颤抖了老半天，说一直到允许坐下喝个茶才不抖，这是真话，他事后反复的跟我讲：董呀，别想当什么企业家，也别想赚什么大钱，你就好好写，当个大作家，比什么都强。 他是被那种气场，彻底征服了。 线路规划是大学问，要有深度，有特色，特别是参观企业、参观最有特色的农村，看场剧，听场戏，看看民间作坊，探访当地特色市场。 我要是做的话，瞬间就做起来了。 只是，我愁着带队。 人，一岁年纪一岁心，若是有个能跑的人，干这个再合适不过了。 言归正传，继续说蓬莱。 回来后，有好事者组建了一个QQ群，说是要维权，要去论坛发帖，反正就是要求补偿一部分费用，就这样，我竟然跟蓬莱又联系上了。 我加了她，她通过了。 那时，我QQ空间超级火，之前我吹过，全网前3名，这不是开玩笑的，是真事，这么说吧，我随便发句早安，都有1000多个点赞的。 我跟赵德发老师刚认识时，他跟别人介绍，就讲的这个事，咋还隐藏着这么一个世界，发个早安，这么多人点赞、评论。 我每天早上都发，早安。 没多久，蓬莱就对我很感兴趣了，问我读的什么大学。 我说，我没读过大学，蓝翔技校的，你呢？ 她说，我是浙大的。 我问，高考状元？ 她说，不是，那年应该是全省144名。 我说，平均到县的话，就是县状元。 她说，只要不是全省第一，就不叫状元。 她一说这些，我突然觉得她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了，屁股也不塌了，肚子上也没肉了，口臭也没了，即便有，咱亲个嘴也愿意。 当时，她在上海一家企业实习，月薪5千。 不少了。 咱对她好，那么她自然能感受到，她应该也感受到了别样的懂懂，哇，没想到这个人还有这么一面？ 发展的很快，没事她就给我打电话，她打电话不要钱。 用座机打，一聊一两个小时。 平庸的外表下，很睿智的灵魂。 懂的很多，有自己的逻辑思维，我问了她一个问题，是不是学霸都是天生的？例如不怎么认真听课？不怎么做作业？ 她说，那都是表面，学霸都是同一个原因，别人做了一遍，他做了两遍，提升成绩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刷题，刷海量的题。 还是很颠覆的。 原来，学霸跟我们一样，是普通人啊？只是比我们勤奋一些而已。 因为咱学习不好，那么就很崇拜学霸，觉得她比那些长的漂亮的人更有魅力，总 在想，怎么能搞定她？不为别的，就跟《阿凡达》似的，两根天线一连，可能就智慧互通了。 太睿智的人，有自己思想的人，常规套路很难拿下，她不吃这一套，后来有人分享给了我一个观点，就是如何对待自己喜欢的女人？ 就是给她发工资或有合作关系。 比什么感情都稳定。 共事关系。 我带了这么多次队，就遇到过一个让我心动的姑娘，当然不是蓬莱，我也不说是谁了，省的惹来是非，我们共同的偶像，大家都喜欢，就是天生的明星，后来让我们一个队友拉到自己公司去了，现在还在他那边上班，每天早上我一刷朋友圈，全是她发的广告，我也不讨厌…… 那个队友比我们有智慧。 我咋没想到这些呢？！ 写文章的核心是输出，那需要大量的输入，而且需要高能量、高视野的输入，普通大学生给我当书童，白搭，找的全是鸡汤，我就问她，我一个月给你三千，乐意不乐意每天找篇对你最有启发的文章给我？可以是书评可以是影评，但是要写，哪一点启发了你，就这么简单，可以不？ 答应！ 那时，我结婚了，媳妇和娃在上海。 我去上海的时候见了一面，很匆忙，她有痔疮，我走的时候她还哭了，与我想象的不大一样，我以为我们都是一类人，很理性，游戏人生系列的，没想到，女人再智慧也是女人，她觉得我不尊重她，是因为我临时有事，我原本跟媳妇说到南通了，住一晚次日到上海，但是我说漏了嘴，跟媳妇说我已经到沪青平公路了，媳妇说等我一起晚饭…… 反正，很尴尬。 年轻，也不懂事，只是想占有一个学霸。 后来，她拉黑了我。 又加了。 又拉黑了。 反复了很久，但是工作一直都没停，邮件联系，工资我也正常给发放，一直到现在还在发，后来她在深圳工作，偶尔我去深圳会见个面，但是再也没有事，因为我每次去都带着不同的人，她也接纳了，可能懂懂就是这类货色，她该接接，该送送，也都习惯了。 瘦了，漂亮了，有女人味了，有大都市味了，只是还没结婚。 也是每天健身。 今年疫情间，我刷微博还刷到了她的征婚信息，写的非常好，只是我觉得她也变了，变的好色了，用词也随意了，什么屌之类的也不避讳。 混的也还不错，有属于自己的小房子了，不大，还算温馨，现在年薪60万左右，还给外国调研公司写着什么报告，一年还能赚个20来万。 有时一看她晒马甲线，我就想起她肚子上一层一层的肉。 人，都会觉醒的，会变的。 只是时间问题。 这篇文章发了，我应该又要进黑名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