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上影译制的《卡桑德拉大桥》成为很多人的童年阴影:
病毒比恐怖分子还可怕:
当时觉得严密的隔离不近人情:
资料看得越多,越觉得隔离是最有效的切断传染源的手段,从14世纪威尼斯对抗黑死病、20世纪东北消灭鼠疫,再到眼下防控新型病毒,古今无不同。
新加坡内紧外松的模式虽好,但对官民素质和医疗、追踪体系要求极高……
1995年,比诺什主演的《屋顶上的轻骑兵》,以19世纪席卷欧洲的霍乱为背景:
1832年7月,流亡法国的意大利革命者、轻骑兵上校安吉罗,闯入一个霍乱肆虐的地区,焚烧尸体的火堆随处可见。
自身难保的安吉罗,护送萍水相逢的孤儿寡母:
路口设有哨卡,隔离三天才能进城:
人们犹如惊弓之鸟,多次英勇救人的安吉罗被误认为是投毒犯,惨遭毒打:
为逃避私刑,轻骑兵上了屋顶,仿佛琴键上跳跃的精灵:
追杀轻骑兵的奥地利密探被当成投毒犯活活打死,这个疯狂的世界!
一位好心的夫人(比诺什)款待安吉罗吃晚餐,赶紧换上漂亮的皮靴,整理仪表:
为自己的落魄表示歉意:
这个镜头让人想起《钢琴家》(2002):
情况是如此绝望、困苦,钢琴家仍然要为自己的不体面向女士致歉:“对不起,我很脏很狼狈。”他是一位绅士,任何情况都无法抹杀他的教养,黑暗永恒,光明永恒,如果人性不能灭失,自由就永远奔流在你的血管里。
安吉罗不仅是一位绅士,还是一位骑士,杯水之恩涌泉相报:
爱在瘟疫蔓延时:
发乎情止乎礼:
真正的贵族无关血统,安吉罗的军衔是母亲买的,但他的爱国激情、骑士风范,体现了古老的贵族和侠义精神,霍乱在这里成为一种隐喻,任何灾难都无法遮掩人性的光辉。
安吉罗的古道热肠在他的意大利同胞那里延续,现实永远高于艺术:
Palatino大酒店
中国的逆行战士:
为人类不可磨灭的勇气、同情和怜悯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