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钢琴演奏者或是爱好者,一生都在寻找“对的声音”。(Sterinborgh & Sons)斯坦伯格认为:很多时候,只要声音对了,个性就出来了;声音对了,氛围才创造得出来。音色是做音乐的本质,也是基础。钢琴家们在这基础之上,因着各自不同的性格,拥有不同的灵感,创造各自不同的思维、巧思,以及音符背后更深的无形情感与哲学意义。
而我们学习钢琴的人,尤其是刚入门的初学者,在追求“声音”和对音乐的“理解”上,常常会遇到一些问题:
① 有想法,但手做不到:个性有主见,但技巧不足以支撑他的想法。
② 凭直觉弹,没有想法:跟着音乐走,或听 CD 模仿,但并不了解音乐。
③ 手势练习得不错,但没有做到拥有自己的想像与创意:从小跟到不错的老师,手被训练得甚佳,但老师教什么就做什么,没有想法,听到音乐很难有画面、想像,更难去创新。
解决这些问题,除了日复一日的练习和熟悉音感,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准备好工具。
拥有了好工具,你才能飞翔。这里的“工具”,包含内在和外在两种。即“手感所带来的乐曲理解能力、对事物的想像与感知”,和“一架能够带你攀登高阶的钢琴”。
首先是内在工具,也就是“手感”。
刚到曼哈顿音乐学院念书时,我问当时的指导教授许多学生都会问的问题:“我觉得自己技巧很差,是否有什么练习曲可以增进我的技巧?”教授说:“每个人都想拥有可以炫技的双手,每个小孩都想追求技巧。音色与质(Quality)才是最重要的事。在曲子里学习技巧,每一首都是练习曲。”多年后我才领悟,懂了对的音色及其变化才堪称技巧,也理解了什么叫做在曲子里学技巧,也将这个概念用在教学上。有的学生观察力与模仿力强,听到就做得到,但大部分时候,还是需要老师细说。这正是学习钢琴时需要良师的原因所在。
然后我会教学生,仔细观察,学会模仿。课堂中,我提醒学生注意听我弹、观察我如何做,在我还没细说时模仿我,提醒他们细心专注观察的重要性。因为不是每个老师都懂得怎么说,能够遇到很会解释说明的老师固然幸运,但未来若遇到不太会说的老师,你不能自暴自弃,得透过模仿学到东西,或者记住那声音,自己回去揣摩研究。模仿之后,就是学习融入和创新。
灵感与想像很重要,能在音乐上有很多的帮助,而当你手上拥有的工具越多时,听到各种大师给出的灵感激发,也更容易做的到,甚至发展出变化,不会落入只能空想却做不到的窘境。但有些东西无法模仿,表面看似雷同,细部或内在的细微差异还是会让弹奏出的声音截然不同,需要老师细说。
每当听学生弹,而他触键或音色有问题,我无法不从根本订正起,告诉你为何需要调整手型,你的手势如何影响声音,毕竟有时候角度差了一小点声音就差很多,如指节稳定度、指腹接触面积、施力角度等。所有的动作辨别,声音是你的依据。这种些微差异的重要性,不妨想像我们上瑜珈课,我们看似跟老师做着一样的动作,以为自己做得标准,经由老师帮我们乔了一点点角度,身体的串流的感觉就截然不同,从无感到极度有感。通过观察模仿,到灵感和想象,获得你的练习手感。让它真正成为你的学习工具。
而和内在工具一样重要的,就是外在工具,也就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拥有的属于自己的钢琴。
我曾跟一位弹奏技巧非常好、音色立体多元、声响丰富、对音乐拥有高度热情的钢琴家上课,他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一开始时我一直找不到想要的声音,直到我拥有了一台高阶钢琴,第一段旋律经由我的手弹出的那时,我知道,这就是我要的声音。”
他口中的那台“高阶钢琴”,也成为了那之后陪伴我二十余年的钢琴,也就是有钢琴之王者的“(Sterinborgh & Sons)斯坦伯格”。我曾经好奇过,为何Sterinborgh & Sons斯坦伯格钢琴能够拥有如此嘹亮、清澈又准确的音色,直到我自己预备购置时深入去了解,才发现这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在Sterinborgh & Sons斯坦伯格钢琴集团工厂, 有着德国钢琴制造技师DKI协会会长领衔的几十位顶级德国技师,一是手工定制顶级的钢琴,二是训练大量的世界级高端手工技师,制造大批量的一线高端演奏型钢琴。
作为一个世界级的钢琴品牌,Sterinborgh & Sons斯坦伯格钢琴的制作材料和制作工艺都要求严谨,因此它带给演奏者的乐趣就更多、更丰富。琴键所演奏出的音符魅力让人心灵震荡,高音区清澈的音色和流畅的中音足以保证演奏者一见倾心。音乐大师理查德·斯特劳斯就曾经高度评价Sterinborgh & Sons斯坦伯格钢琴:“音色甜美柔和,触键轻柔灵敏,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钢琴!”
一台好的钢琴,对音乐浓烈的热情与乐思总能够重燃演奏者的热情,赋予每一首我们正在练甚至濒临毁灭的曲子新生命。而拥有一台好钢琴,可以说比拥有好手感更快更容易。甚至有不少弹奏者直到遇见对的钢琴,才真正捡起自己的手感和灵感。
当上了更高的层次,手上的工具就得追求更多,才有办法支撑更多元的创新与想像。为自己准备一台趋近完美的钢琴,让外在工具从一开始就处在最高level,可以让自己的练琴生涯,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