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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睡的淑女

1:  我是个喜欢裸睡的女人,可是我丈夫周宇却一点都不知道。我跟他分居两地,一个月他才回来这么一两次,他在家的夜里,我穿着的睡衣都是和女儿的睡衣一式剪裁的母女装,我们之间熟悉得连诱惑都显得无力,做爱象是做一道家常菜。

  在周宇心里我是个从来都不用在夜晚打电话查勤的妻子,反之我对他也亦然。

  分居的日子并没有给我们带来想像中的苦痛,因为小康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忧愁的。在最初分居的日子我们都有了那种到郊外踏青的感觉,彼此觉得象是两只囚禁在笼子里太久的小鸟,一旦放飞大自然,到处都很新鲜,真的是一种解脱。

  我们象最好的朋友那样彼此信任着,没有任何猜忌发生。

  我知道我们都喜欢上这种彼此有空间的生活,对于孩子的教育也没引出什么大的矛盾来。

  我一直认为,有时候分居过过日子可以避免一场婚姻的危机。

  周宇不在家的日子,我们家客厅是最干净的地方,我没有什么朋友,也从不带客人回家。我是个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楚的人,工作之外同事之间也没有什么来往,所以我家的客厅是最闲置的场所,尤其是茶几上那只烟灰缸,异常洁净。

  我每天早上到公司例行公事地清扫地面,擦桌子,就是不管他桌上那两只藏污纳垢的烟灰缸,这公司里的人都知道,都说我是个太本份贤淑的女人,我的这个固执的习惯在老板沈津那里更是令他头疼,他经常会给我指出来,我也照旧置若惘闻,我行我素。

  可是--我这样一个别人眼中的淑女却经常在一个人的夜里因为另一个男人裸睡着,这似乎有些不太正常,说来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我甚至从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长得什么模样,而我就这样为他在黑夜里赤裸着身子,感受着非同一般的情欲。

  

  2

  我和周宇分居的日子久了,我才发现经过男人的女人是少不了男人的,我不愿在周宇面前承认这一点,因为他好像没有我那样的渴望,我是个很在意感觉的妇人,很矜持。又象是第二次发情期到了,在很深的夜里我越来越不可思议地明目张胆地想起男人来,而且不是周宇,这种想法曾经令我很羞愧。

  事情发生变化是在一个寂静的夏夜里。  

  忽然,手机骤响,我的目光倏地落在了手机上,我看着它出神,这个时候谁会给我打电话

  喂,我小心接过来轻声的问。

  没有声音,只有一个人的喘息,而且我可以断定是个男人的呼吸。

  喂,哪位?我提高声音再问一遍。

  说话,你是谁?我再一次加重语气。

  你很美,让我想入非非......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个男人异常磁性的声音,那声音压得很低,不宁神去听,甚至听不出字音,只是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声音很性感,在这样的深夜里。

  你是谁?曾经听说过有这种骚扰的电话,我咽了口唾沫有些小紧张的问。

  嗯,真的很美,嗯,好光滑的皮肤,嗯,你的唇真红润啊.,嗯,让我抚摸你,嗯,亲吻你.......

  他一个劲地在那里嗯着,发出感性的喘息声,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闭了闭眼睛,我一下子关掉电话,把它抛得远远地,我后来想想,我居然不是害怕,我只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一切又恢复了静谧,会是谁呢?我在头脑里重新地过滤了一遍,朋友尽然清如浅池中之鱼,没有几条。我的情感世界如此的空漠而贫脊。当黑暗无边地把我困在了床上时,我的眼里尽是些涡旋着的空落落的黑洞,我的心象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湖,上面却没有一只水鸟飞过,沉寂得不起一点涟漪。

  鬼使神差地,我竟然在黑暗里又开了机,那小小萤屏竟然让我有一种光明的吸引,终于,铃声再一次打破了的寂静,那一瞬间竟有一种惊魂的美妙,我也在那一夜,陷进无法言喻的情欲之中,以后的每天晚上都隐隐地在等待着什么,我成了一个在午夜里放浪形骇的女人,却那样的销魂。

3: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怕夜晚了,甚至很喜欢夜里的自己。

  我赤裸着躺在床上,姿态很不文雅,当我无意地用一种想入非非的角度自我欣赏时,就愈加地睡意全无了。他今晚可能不会打电话过来,因为这个星期他已经找我三次了,我这样想着。

  床头的电话响起来,我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是谁,我任由它响着,半天才接过来。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周宇在那头问我。

  怎么了,情绪好像不太好嘛。

  是啊,来例假了。我没好气地冲他喊了一句,就顺手挂了电话

  周宇想破脑袋也想像不出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期待的却不是他的声音,每个人都有一处隐秘的自己,我不知道我算不算过分。

  他的电话每次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如约而至,每一次他都让我脱去衣服,在那里抚慰着我,我的身体一次一次的,我的眼睛也一次一次地再一次迷渠,他象一位绅士,我们心照不宣,从来不过问彼此的情况,每一次都是直奔主题,一番翻云覆雨般的意淫和自慰折腾后,彼此在亲吻中关掉结束,恢复寂静,却睡得很安稳。

  他也很有规律,一个星期两三次的找我,而我这边,只有周宇回来的时候,才会乖乖地关了机,否则总是在悄然的等待着他的电话,有时候他会在睡梦中把我唤醒,每一次过后,我也懒得再穿衣服了,因此,渐渐地我竟然习惯了赤裸着身子睡觉。

  

  4

  一天我正在外面收账。

  当我在快下班的时候一头雨水的冲进了最后一家公司的时候,他们的经理还在。

  真是难说今天运气好还是不好,那位姓胡的老板居然认识我。

  他看着我说,哟,这不是俞小姐嘛,你好。

  我一愣,仔细一瞧,没什么印象了。

  怎么忘了呀,我们还有一面之缘呢。

  我猛地想起来了,想起一切之后,我差点夺门而逃,因为我想起来自己曾经给过这个人电话,他会不会就是每天晚上打电话给我的那个人呢?

  他叫胡庆,有一次他到我们公司找沈津,我告诉他沈津出去了,要过一阵子才能回来,他就在我办公室等着。

  他忽然贼贼地朝我笑,我真想给他一巴掌,竟然意淫我!我冷着脸不再搭理他,他可能觉得无趣了,就说,好吧,俞小姐,不开玩笑了,我不打扰你了,沈津回来告诉他我改天再来找他。

  临出门时,他忽然说,哎,俞小姐,你电话是多少?以后有些事说不定要麻烦你,联系方便些。

  其实他要的是办公室的电话,我听成了要我的电话,顺口就说了出来。这事过去有些时日了,我都差不多忘记了,没想到我地这样巧遇上他。

  他还是那么调侃的嘴脸,今天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呀?

  我定定了心神把单据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说,沈津给了你多少钱呀,你这么为他卖命,下这么大雨出来要帐,好吧好吧,你答应我请你吃晚餐我就给你开支票。

  这么容易?

  吃够了闭门羹的我有些不敢相信,心下不由得又胡思乱想起来,他会不会就是那个"他"呢。

  当我接过现金支票时,我突然问他,你有电话吗?我还是第一次跟个男人电话

  他给了张名片给我,我在心里匆忙对了一下,不是。我怅然地又暗暗吁了一口气。

    

  5

  晚餐很丰富,第一次觉得跟一个陌生的朋友吃饭也是件有趣的事情。我们谈得很愉快,快要结束的时候,胡先生好像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他说,俞小姐,我们一起去唱唱歌吧,你看这夜还长着呢。

  对不起,我有些累了。

  我一个人不可能跟他去夜总会那地方玩的。

  他可能也猜到了我的顾忌,对我说,这样吧,俞小姐,我们叫上沈津和文兰,你看怎么样?

  我对于他下午支持我工作实在有种说不出的感动,于是就点了点头。

  好,摇头不算点头算,哈哈,我这就给沈津打电话

  胡先生打了沈津的电话,说是已关机。  

  那算了,改天吧。我说。

  等会,我打他另一张卡,没几个人知道,是我特意送他的。

  胡先生在嘴里象是回忆一般地念着一串数字,念到一半的时候我竖起了耳朵,他念完的时候,我什么味口也没有了。像是酒精过敏,我的脸突然红得象是要发烧。

  听过灰姑娘在十二点会显出原形的故事,没想到淑女也会在午夜现出原形,掉下的不是水晶鞋,原来只是一张贴在脸上厚颜的脸皮。

  晚上,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坐在电脑面前,打一封辞职信,第二件事就是把手机里的卡给扔了。

  然而,最后一件事,睡觉的时候,我竟然还是赤裸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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