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
谁?我
我是谁?谁是我?
我能替代谁,谁能替代我。
我只知道我的名字叫:阿威
我只知道我有一双手,一双眼,一对耳,和一个以腐蚀的身体。
--题记
当以前,有人问我:
你是谁啊?
我谦逊,不敢带有一点侮慢的说道:
你好,我叫阿威。
当以后,有人问我:
阿威啊,久仰久仰。
而我却傲慢的说:
你是谁。
我傲慢,无理。
我?谁
谁?我
我是谁? 谁是我。
我只是我,平凡的我。
我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什么,也不敢用任何高贵的名字去形容这个普普通通的我,我不敢,我怕吞噬了自己,于是,我对自己说:你只是你。
以前,在父母眼中,我很棒,很优秀,但仅仅是停留在学习上,除了学习。而后,我使自己变叛逆,蔑视眼前的一切,认为这世间的一切都微不足道,于是,我肆无忌惮的过着每一天,低调,重复。
有时,我对自己说,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事物,都是为你而存活,你操控这一切。你肆虐,世界跟着肆虐;你无味,世界跟着无味;当然,你快乐,世界跟着快乐。
我知道,只是我做不到,快乐对于我来说只是一时的,我不能保持,也不会。
现实中,我的话很少,很不爱讲话,因为身边,没有什么可聊的人
没有什么可以聊得来的人,每当我和他们说话时,只是于一句话结尾,“对不起,你不会明白的”然后,转身,离开。
我只有一支钢和一本已被蹂躏的写本,皱皱巴巴,还有一个茶杯,一个外表已被岁月的折疮擦拭掉,只剩下,白白的,白白的,每当看见它,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会记的,只记得茶杯里有茶,那里面有茶水。
现实,停留在那里……
在网络中,我还是我,我不像我。
我习惯于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尽情的用自己的言语去完善这个放肆的我,在那个地方,我近乎完美,我追求完美。
我可以任情的在那个地方驰骋,有时,我喜欢用一个不同的性别去和同性交流,用自己的语言的妖媚,得到很多人的呵护,那时,我是“女人”,骗术。
而,当我恢复本性的时候,我又习惯于隐藏自己的年龄,使在现实中还是孩子的自己变的近乎成熟,我喜欢别人叫我“哥哥”的感觉,叛逆,同样是叛逆,当然还有,肆虐。
回到现实,我还是我。
我喜欢体育运动,和用180度去平时远处的天空,只是远处的。
忧郁时,我喜欢把一切的烦恼发泄到篮球场上,任凭汗珠从脸颊流向眼角,鼻梁,唇间,渗进衣服,流尽心里,喜欢那种感觉,因为那能使我不屑一顾。
180度,平角,天空。阴沉,灰暗,我的颜色。
我喜欢在阴天时,平视远处的天空,乌云密布中,我才感觉到了温暖,因为那是我的领空,无人占领。
我不喜欢俯视,因为那样的话天空离我太近,太近了。在我的印迹中,天空,很远,很远。
180度,平角,平的。
天空,灰暗,远的。
我骑着单车,看着都市中人来人往,霓虹灯耀眼的光芒辐射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了很深的味道,那种味道,只有我能体会到。
有时,我会一个人,骑着车,山地车,双眼一直盯着前面的路口,过会儿,我放下车子,奔走在城市的路口,迷茫,岔路。
我是个“路痴”,不懂得方向,辨别不清东西南北;我时常迷路,但在那种情况下,我不会去问别人,我要自己去寻找方向,虽然那是迷茫的……
我从来不敢奢望别人对我怎样怎样,我也不会对别人怎样怎样,我怕,我怕用我的肆虐去损伤一个又一个人的魂灵,我不想。我更不想去得到别人的关爱,那不属于我,不是我的,我不配。
于是,仅仅是我一个人,一天,一天,重复着。
我更不敢去奢望我的未来,它是虚空的,不真实的。我从来没想过我的未来是怎样的,我只是任凭现实在我的领空放肆,而后我去接受它,被动的。
我的未来是个梦,遥远的梦,于是,我无味的过着每一分钟。
我只会写啊,写啊。
我的时间流逝的总是那样迅速,它匆匆的溜走于我的笔尖,匆匆,留下了不辉煌且真实的印迹。
我,我的生活,放荡,每一天。
我,我的生活,肆虐,每一天。
我,我的生活,无味,每一天。
我只会:
体会这欢乐
体会这狂野
体会孤独
这是我的完美生活
^︵^既然不能相爱一生,就相忘于江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