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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的蔓陀罗

“我不嫁,死也不嫁。”说完,她把房间该摔的东西都摔了。然后满脸的泪痕的转过头看向站在房间中央的老人。老人心疼的看着这一幕,重重的叹了口气道“闺女啊,不是爹爹狠心,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哎...”又是一声长叹,转身准备离开。女子见老人快要离开,赶紧跑上前去跪在地上,死死的抓住老人的衣角“爹,那人都娶了八个老婆了,个个都活不过三个月,您还让女儿嫁,您这不是让女儿死吗?”老人一脸痛苦,弯身把女子扶起,摸着她的头发开口道“闺女,你要知道,这件事关系着咱们整个家族,这事不成,咱们全族就完啦。”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外面锣鼓鞭炮的响声不断的传入耳中,一副喜气洋洋的景象。而我的心却跌入了谷底。是的,我要带小姐出嫁,嫁给那个传说娶过八位夫人每个都被他折磨而死的人。而我,将会是第九位。当年,要不是小姐仁慈将我带回家,我可能早就饿死在了街头。“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看向站在我面前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怯怯的说“我没名字”然后环抱着胸往墙角靠去。“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小女孩歪着头嘴里念念有词“啊,叫瞳儿好吗?你的眼睛很好看呢,这名字很适合你的哦。你有没有姓?没有姓就跟我姓吧!我姓殷,我叫殷芊芊”小女孩很热情的拉起我的手,把我脸上的脏污擦去,然后轻轻的说“我带你回家,跟我回家好吗?”我点点头,跟着她来到了殷府,一呆就是十年。这十年她一直待我如姐妹般,是她让我多活了十年,够了,也认了。

    现在,小姐就坐在我的旁边,看着丫鬟们帮我梳头上妆。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道“瞳儿,现在后悔还来的急。”我抬眼看她,因担心而紧锁的双眉,坚定的说“不用,我不后悔。”

    时间到了,该上路了,带着我的深深祝福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地方。小姐,你一定要幸福。

    船在海上不知行驶了几天。这些天,除了送饭的丫头几乎没人过来看过我。对了,还有一位男子,长的很好看的男子,至少是我见过的男子中他是最好看的。他说他是柳岸山庄的总管,他说他叫柳远,如我有事吩咐下人找他就行,然后便不知踪迹。船上的日子,宁我非常的想念小姐,想念那儿的一切,他们都好吗?

    一个月后,船终于靠岸。没人来迎亲,连那位总管都不知去向。是船上的丫头带我到的山庄,然后安排我住进新房,丫头说这是山庄主人和我大婚的屋子,让我好生歇着。一觉醒来,天已黑了,肚子饿的厉害,于是走出屋外却不见一个人影。“有人吗?有人在吗?”从远处跑来一个丫头,我说,我饿了。帮我准备点吃的吧。她看看我,然后说好的一会给您送来您回屋歇着吧。这个山庄好奇怪。从船上走到山庄,一路上的村民本是嘻哈笑闹可一见着我全都闭上了嘴巴,然后是山庄里的下人们看见我全都低着头走开,还有我所谓的夫君也一直没露过面。

   第二天,用过午膳,柳总管过来,说是带我熟悉山庄。山庄很大,光是下人的屋子就有十几间,“这儿还习惯吗?”他温柔的笑着问我。“嗯,都还好,就是有点闷。”可能是听我说闷的原因吧,他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转过身面对着我说“以后要是闷就让下人找我陪你。”我抬起头,这是我第一次正面看他。他好高,足足高出我一个头还多。“好”我轻轻的说。逛完整个山庄后,他把我送回厢房,然后拿出一大串钥匙说是山庄所有的门都能打开。“好了,走了一下午你也该累了,先歇着吧,等会我叫下人把晚膳给你送来。”刚跨出门口,他又辙了回来,“忘了告诉你,整个山庄你可以随便走动,就是别去山庄后面的园子。切记~!”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天,柳总管过来告诉我,庄主将在三个月后回来,大婚定于十月初八,这是他们算过的好日子。我看向他,心里说不出的忧伤。 不知他是不是看出我的不愉快“怎么,你不高兴吗?”我看着他,苦笑。“没事,可能还没适应吧。” 他看着我点点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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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不知该怎样度过。一想到就快回来的庄主,心头紧紧的痛。于是,我想要出去走走,对身边的丫头说“你去忙别的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潜走了丫头,独自在庄内走着,不知怎么就到了后园。想要转身离开,却又被自己心里的好奇心止住了离去脚步,想要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刚推开后园的小木门,便听见后面有人在喊“你想干什么?”我回头,一看是柳远,紧张的手心直冒汗,“我...我只是好奇。”我低着头,小声的说。 他走到我的身边,抬起手抚摸我的头发,轻声问我“想进吗?”我不敢抬头看他,因为我感觉有一道很强烈的光打在我的身上。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拉起我的手,“我带你去。”我没有挣脱,感觉很自然。进入门内,我呆住了。我看到大片的红。火红,哦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血红,像是从人的身上流出的血,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我转身看他,他像看出我有话说的样子先开口对我说,“很惊讶是吗?”我点点头。想要他给我答案。“这种花叫曼陀罗,很难种植,中原几乎没有。因为老夫人喜欢,所以老爷不惜重金从别处引进。人们都说这花叫不可欲知的死亡和爱。”我看着他,他的眼睛看向远方,闪烁着奇异的光,像是憧憬美好,又像是参杂了些许的忧伤,似乎有隐隐的痛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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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后园回来有几天了,他从未来找过我,连丫头都不知他的去向。这几天夜里睡觉,总觉得有人站在床边看我,还对我说话。当我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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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夜里,我假装睡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对我说话。外面已响起了二更的敲击声,眼皮重的快睁不开。我想,今晚可能不会来了吧,还是先睡吧。正当我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的时候,脚步声又再次响起。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我害怕的连呼吸都忘了。紧紧的抓住被子,眯起眼睛想看的更真切一点。她开口说话了,声音忽近忽远,“别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死?为什么?她是想要告诉我什么吗?我赶紧坐起身子,“你是谁?想要说什么”当我说完,她却不见了。我也顾不上批上衣服,跑去门口,却发现,门关的死死的,从未打开过的样子。我害怕,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来人,来人,来人呐。”我疯了似的大声的唤着。丫头们一个个跑来,连柳远都赶来了。看到柳远,本是害怕的心变的安定。他潜走下人,扶着我走进房间。他让我躺上床,然后倒了杯水给我,“喝点水,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向他,哭着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会相信我说的吗?他伸出手轻轻的钩起我的下巴,他温柔的对我说“别怕,一切有我。”然后一把搂住我,我犹豫了下,还是靠在了他的怀里,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定和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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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三个月过去了,那个不知是不是梦里的人,每晚都会出现在我的床头,总是一睁开眼她就消失,应该是梦吧。为什么她要一直纠缠着我?她总是对我说,叫我自重,不然一定会死。难道我真的要死吗?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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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远说庄主明天就回来了,叫我做好准备。我该怎么准备?这些天,柳远一直陪我,和我聊天,陪我散步,给我安慰。可我,却要做未来的庄主夫人。心头,阵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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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远叫人来通知我,叫我打扮的漂亮点,准备迎接准备。然后,我很听话的任由丫头们帮我梳妆打扮换上新的衣裳。对着镜子,试着微笑,要笑的很美。因为柳远说庄主喜欢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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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内到处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丫鬟和小厮们一直忙前忙后,就像当初我出嫁的时候一样。我以为我要出去迎接,服侍我的丫鬟却告诉我,“总管交代了,新夫人只需在房内等候即刻。”好吧,那我就乖乖的房内等着庄主的大驾光临,因为这是柳远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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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一整骚动,我知道,一定是庄主来了。果然,门被推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只能看到他的眼睛,好像似曾相见。我甩甩头,不会的,我怎么可能见过庄主呢?他走到我的身旁,用沙哑的声音问我,“你就是殷瞳?”我抬头看他,“是。”他点点头,然后和我并排坐在床沿。他伸出一只手,想要拉我,我却不由的想要挣脱。他很愕然的看我。过了一会,他问:“还习惯吧。”我不敢抬头,我怕看到他的眼睛,我说:“嗯。”“那就好,我先出去办点事,晚点再过来看你。”我轻轻的点头。他走了后,我重重的舒了口气。想着,晚上不知该怎样度过,如果柳远在这该多好。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么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难道。。。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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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丫头们准备了很丰盛的晚餐,说是庄主要来和我一起用膳。我紧张着,不知等下该做什么。一整天都没见着柳远,也不知他在干什么,可能是庄主回来他不方便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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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一起坐。”我不敢直视他,只能低着头,慢慢的坐下。他说,“你好像很怕我。”我小声的说“没有。”他好像看出我的心虚“那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我很丑,吓到你了是不是。”我听的出,他是压低着嗓音尽量温柔的在和我说话。终于,我抬起头,我说“我没有怕你”他哈哈的笑着,“好了,用膳吧。”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给我他说“吃鱼对身体好,你太瘦了。”我看向他,只是我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眼睛酸涩疼痛。思绪飘向了远方,小的时候,娘也这样对我说过。那时候,爹和娘很恩爱。爹每天下地干活,娘就在家帮人洗衣服赚一些家用。虽然很穷,但是我们都觉得很幸福。可是一场灾难却毁了我幸福的家,那年,收成不好,官府又把税加的太重,家里根本没多的粮食,可那些官兵却明抢暗夺,爹就这样被他们活活打死。爹死后,娘就一病不起,娘说爹在那边很寂寞,二个月后就走了。“瞳儿,怎么了?”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悲伤,我说:“没什么,只是想家了。”他笑,“那等我们完婚,我就带你回去。”我点点头。庄主,并没有想像的那么坏,他也有他的温柔,他对人的方式,可能是有人误解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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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庄主一直陪我。早上,陪我用早餐。晚上,陪我用晚膳。嘘寒问暖,让我倍受宠爱。而柳远总趁庄主不在时来陪我。我何得何能,让二个男人这样对我?至庄主回来后,那个梦里的人就没来扰过我,让我安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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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天我就要和庄主举行大婚了。我想,我应该是幸福的。可脑子里却总是出现柳远的影子,让我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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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用膳时,庄主问我,“决定好了嫁我吗?”我错愕的看他,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他抓起我的手,“别害怕,我不逼你,等你想回答的再说,反正还有二天。”一阵沉默,然后我说“庄主,我。。。”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抢先用手挡住我的嘴巴,然后伸出食指放在嘴上,“嘘...别说话,考虑好了再说。以后不要再喊我庄主,喊我远辰或是辰,我喜欢你这样喊我。”我微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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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完膳,远辰说想和我一起出去走走,我却对他说我乏了,想睡了。他说“那你好好休息,明个我再来看你。”我说好,然后他就走了。正当我梳洗完毕准备上床歇息的时候,柳远却来了。他说,他想我了,来看看我。我说,“太晚了,你还是走吧。”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我死命的挣扎,“别动,听我把话说完。”听他这样说,我安静了下来。“我现在不能逗留太久,一更后,我在后园等你。如果你不来,我会一直等下去的。”说完,他没等我开口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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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想着柳远的话,我该不该去。(...哐...哐...)二更了,不知柳远还在不在等我。翻身下床,穿好衣裳,轻轻的把门打开关上。到了后园,一眼就看见柳远站在曼陀罗的花丛中。月光照在花,好像是在朝我招手。他转身看到我,朝着我走来。“你来了。”他惊喜的说。“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等不到我还不去睡。”他嘿嘿的笑“你这不是来了。”他抱我,脸轻轻的在耳边摩擦,“你好香。”我说“我都快和庄主成亲了,我们....”没等我说完,他就接下我的话“你真的要假给又老又丑的男人吗?”他几乎是用吼的说出。我错愕的看他,我说,“我不知道。”他抓住我的肩膀,喊道“和我离开,只要你点头,我带你走,好吗?”我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回答。“明晚三更,我在这里等你,你收拾好行囊。不愿收拾也行,等我们远走高飞安定了,我再帮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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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天,恍恍惚惚的不知怎么度过。远辰感觉出我的不开心,一直想着法子逗着我,对他,我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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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一到,我便坐立不安。我该不该去?脑袋里出现大大的问号。脑子里一直出现远辰对我好,对我的爱,对我的疼。此刻,我终于知道,我爱的是庄主远辰,不是他。当我明白心里的定位后,于是我起身去了后园。当我推开后园的门,看到柳远已在那等候。当我走过去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他转过身来。我惊恐万分,怎么...怎么会是....“很惊讶怎么会是我吧!”他大笑,笑声里充满悲伤。然后他伸手拉下面具。乘着月光,我看清他的脸,和柳远一模一样的脸,我惊愕的看他,“你.......”喉咙里居然发不出声音。他抬起手,狠狠的煽了我一耳光。“你这个贱女人。”眼里满是怒火,他的脸因痛苦变的扭曲。“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冷笑,“你说我想的是什么样子?”眼泪倾泻而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开始害怕,比那个梦还害怕。我紧紧的抱着自己,嘴里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摇头。

       见我不说话,他又给了我一巴掌,“贱女人,没话说了?”我感觉嘴里有液体流出,我就手摸了来看,是血,我痛苦的的对他说“我本是来告诉柳远,我爱的是你啊。”他看我,眼里有一丝的温柔一闪而过。“编吧,哼...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再相信你吗?”然后拽起我手,走向花丛深处。他指着那些花对我说“知道这些花为什么这么红吗?”我摇摇头。“你在走里面点看看”我随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啊......”整整恶臭向我袭来,胃似翻江倒海然后吐了出来。我赶紧转过身不敢看花丛里满是人的短手和脚。“哈哈哈哈哈.....”他笑的很是恐怖且夹杂着痛苦。“知道吗?这都是我的前八位新婚夫人的身体。”我直视他,“为什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笑倒流出眼泪才停。“为什么?因为她们都和你一样下贱,不甘寂寞,勾引男人,你的下场也将会和她们一样。”我拼命的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再相信。他已变的接近疯狂,“为什么?我一直觉得你和她们不同,为什么你也要犯和她们同样的错?”他歇斯底里的喊,看着他的痛苦,我的心紧紧的收缩,疼痛。恨自己为什么要来,要让他这么痛苦。他拉着我,“跟我走。”我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脚步前行。他带我来到我们的婚房,我看着他的背影深深的吸了口气,我知道,那个梦就要实现了,我就快要死了。

      进入房间,他转了下放在茶几上的古董,然后墙上的画自动卷了起来,后面居然有一道门。他拉着我进入门内,里面居然有一个和外面一般大的屋子。一个老妇人坐在床边,她的手臂上居然长着曼陀罗,手臂上的肉已经腐烂发出阵阵恶臭。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她说:“我早就提醒过你,为什么你还....哎。”原来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是她一直出现在我的床边。她看着远辰,“你怎么和你爹一样。”她痛苦的说。

     远辰看着她,眼里洋溢着泪光。然后他又转头看着我,示意我坐下,我乖乖的坐在凳子上。然后他开始了漫长的讲述“我爹一直很爱我娘,可我爹为了生意经常在外面,一年很难回来。而我娘也爱我爹,可她却不甘寂寞,和庄里的总管好上。我爹回来后知道这事,把总管杀了丢到了海里。而我娘,他既是恨又是爱,本也想杀了我娘,可我爹太爱我娘,就把我娘软禁在此,然后在她的身上种下了曼陀罗。曼陀罗只有靠不断的吸收人的血才能成活,如果没有血它会很快枯萎。它靠着人的血不断的成长生根开花。曼佗罗就是我爹为我娘而种的,直到我爹死他都没再来看过我娘。”他流着泪说完这一切。我知道他现在一定非常的难受,可我却不知怎么来安慰和疼惜他。

       他站起身,慢慢的走到老妇人的身边,跪在地上,抱着她的手“娘啊,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为什么要背叛?”老妇人摸摸他的头,悲伤的说:“其实娘真的没有背叛,娘只是感到孤独,和他走的近,而你爹却认为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这些年,我看着那些被你杀害的姑娘,娘真的为你心痛啊。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只想得到一份完整的爱,没有瑕疵,但她们也罪不至死啊。”远辰摇摇头“不,她们该死,都该死。”他的眼里满是凶光,像是一头凶狠的狮子。他转头指着我大声的喊,“你,你也该死。”我痛苦的看他,“我真的没有背叛,我爱的是你啊。”他冷笑“爱我?那你为什么要去?”我哭着说“我是去告诉柳远,我不会和他远走高飞,因为我丢不下你,因为我舍不得你,因为我终于知道我爱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真的是爱你啊。“够了,到现在还想骗我。我就是柳远,柳远就是我。”我像是不认识他一样看着他。是的,我早该想到,为什么他那么熟悉我的习惯,我的喜好,我的口味,我的一切。

      天,渐渐明了。我的死期到了,我将要被处决。我知道我将是下一个被丢到曼陀罗从中的女人。侩子手就站在我的身后,只要一声令下,我的人头就要落地。我知道我快死了,不管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可我还是想见远辰最后一面。我对侩子手说“我想见庄主。”他看了我下,理都不理我。我哀求他“求求你,帮我通报声吧,如果他不见我,那我也认了。”很快的,来人找侩子手,跟他耳语了几句。然后侩子手走到我的身边,“庄主说了,不见。”他最终还是恨我,“哈哈哈....”我大笑着,为什么我到死,你都不愿再见我?执行台上,真正的柳家总管看了看天,“时辰到了,行刑。”侩子手吐了口吐沫到手上。我知道,可能只有几秒,我的头便会离开我的身体。不知怎么,我突然脱口喊出“远辰远辰。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背叛,我真的知道我爱你。”..........................

   

故事到这里该结束了,一整个晚上,脑子里闪着不同的画面,感觉自己已融入了故事出不来了。可它还是没有我预期的那么好。我的文字功底实在是太差,很多表情和话语不知该怎么表达。匆匆写完,有点草率。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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