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洞自摸,唉!”自摸中洞2筒的武雄(化名)不禁叹了一口气。
“自摸还叹气,怎么了?”察觉事情并不单纯的我试探性地询问。
“我和我老婆已经过了2年的无性生活,我听他的中洞听了2年,却迟迟无法胡牌,真的很呕啊!”牌桌上的其他人纷纷停止手边的砌牌动作,下巴差点掉到牌桌上。
“我老婆病了,原本我以为她是身体病了,现在她连心里都病得不轻,事情要从8年前开始说起。”武雄点了一根烟刁在手上,眉头深锁,一阵白雾从口中袅袅吹出,场景回到了8年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晚上我和老婆正在翻云覆雨,我觉得她的反应很奇怪,嘴巴凑过去要跟她接吻,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回避,原本会配合我帮我口爱的她,那一天说什么也不肯,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直催我动作快一点,赶紧射一射赶快睡觉。
搞得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想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她了,禁不起我的一再追问,她坦承自己得了一种怪病,嘴巴黏膜跟舌头无时无刻都像火在烧一样,才会这样对我。
我安慰她不要想太多,四处带她求诊并出国转换心情,虽然没有完全痊愈,但口腔灼热感已经没有那么强烈。
这几年我体恤她的病情,做爱的时候不会要求她用嘴巴服务我的身体,一切都是我主动,但是2年前开始,她连胸部都不给摸。
理由是她发现自己的胸部乳头常常流分泌物出来,不想让我看到,我劝她看妇产科医生,说不定只是小毛病而已,她只是一昧的自怨自艾,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作息饮食习惯都比别人正常,身体却得一堆怪病。
她开始每天抄心经,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书桌上满满的座右铭,像是颜元的:“寡欲以清心,寡染以清身,寡言以清口。”还有毛泽东的养生16字心法:“基本吃素,劳逸适度,饭后百步,遇事不怒。”
每次我试图对她毛手毛脚,她就会指着书桌上那些警语,要我庄重一点,若是我不从坚持进攻,她会使出叶问的咏春拳,将上路的胸部及下路的屁股守得严丝合缝,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我尝试切她中路的小蛮腰,勉强可以环抱一会儿,就会被她推开,这就是这几年我过的生活,说着说着武雄又叹了好大一口气。
“这几天我试着跟她好好沟通这方面的事,没想到她竟然对我说出过分的话。”我帮武雄又点了一根烟,等他说出这令他心碎的一句话。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老婆,在床上无法配合你,你自己花钱去外面找女人吧!但是以后请你不要再碰我的身体。”武雄老婆是这样说的。
“所以你真的花钱去外面找女人。”我说。
“当然没有,我都找免费的五指姑娘解决,我的低潮只有电脑的D盘可以解决。”武雄又吐了一口烟,无奈的说。
“2筒”你这傢伙该不会又听2筒吧!我担心的说。
“单吊2筒,一台”武雄又胡牌了。
“拿去找外面的女人洩欲吧!”我有点白目地说。
武雄的眼角似乎闪过了一丝泪光,今天牌桌上的男人说话有点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