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是终身大事,但是取个身世不明的妻子,也是挺让人吃惊的。“末代皇妃”李淑贤在嫁给溥仪时,没人知道她的身世背景,溥仪多次找人调查但最终也没有得到结果。关于李淑贤有的只是传闻,我们一起去看一下。
李淑贤又名李茹,原籍浙江杭州。她虽然一直自称高小毕业,实际上只念过几年书,平时连写信都很困难。她十岁时死了母亲,十六岁时父亲去世。
1943年,她曾与北平伪警察局警官刘连升登记结婚。1956年,因刘连升被人民政府枪决,李淑贤与其离婚。这可能是李淑贤的第一次婚姻。她的第二次婚姻是在1957年与陈庆之的结合。
陈先生是中国人民银行的会计。婚后两人始终感情不和,1960年10月经人民法院判决离婚。李淑贤与溥仪结婚。是在第二次婚姻判离之后仅仅一年多的事情,这是应该是她第三次正式结婚。
关于李淑贤的身世,曾担任过全国政协副秘书长的史永老先生回忆说,因为临近溥仪结婚前夕,听到过关于李淑贤身世的一些“不良”反映。全国政协曾经进行过调查,后来终于调查清楚了,而溥仪已经与李淑贤结了婚。究竟是何不良反映?原来调查的结果是,李淑贤曾当过舞女。
据一位李淑贤的“二姐”张女士说,“李淑贤多次跟我讲,她从小受后娘的气,于是跑到上海当舞女。一个李淑贤一直称他为‘表哥’的男人,在上海舞厅跟她相识之后,就把她带到北京,他们就住在了一起。
后来,他们分了手。在这之后,李淑贤又在北京的舞厅认识了另一个男人。这男人姓刘,是一个盐商的儿子,人称‘五少爷’。我见过他。人长得不错,大高个子,性格直爽,什么乐器都会两下子,是在舞厅奏乐的‘票友’。解放后,我跟李淑贤还去过王府井百货大楼的楼顶上跳过几次舞呢。她的舞跳得不错。她和‘小宣统儿’结婚后,到我家看了我一趟,聊起她和溥仪那段不顺心的婚姻生活……”
八十年代初,有人直接采访了清醇亲王奕譞第七子、光绪帝之弟、溥仪之叔载涛的夫人王乃文,对李淑贤当舞女的事才最终确认。多年来,王乃文始终处于半隐居的状态,与外界很少来往,但她还是向人透露了李淑贤的部分身世。
王乃文当时回忆说,“大概是六十年代吧,载涛有一个‘票友’,时常一起唱戏的,叫李某。李某打解放前就常去舞厅那类地方。有一次李某见到李淑贤跟溥仪和载涛在一起,颇感意外。
又听载涛说,李淑贤嫁给了溥仪,李某大大吃了一惊。他拽过载涛悄悄地说,‘李淑贤原是舞女,过去还陪我跳过舞呢!’载涛乍一听,吓了一跳,嘱咐他不要跟别人乱说。可能事后载涛向全国政协汇报了,也可能政协领导早就知道了……”
李淑贤在自己惟一的一份“自传”中,曾这样不同寻常地慨然写道:“从我记事到现在,我真正感到精神愉快是参加医院工作以后的生活。过去,大好时光与精力因资产阶级吃喝玩乐的生活而浪费掉,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实在痛恨。在溥仪的1966年日记中留下了第三次参加选民选举的记载上,由选民这个话题,李淑贤提起过倪大夫。这说明李淑贤与这个倪大夫有过交往。
于是有人采访了倪大夫的妻子孙金翠。在北京朝阳区东大桥马路南的一所旧房里,孙金翠讲述了倪大夫与李淑贤的关系。没想到孙金翠的说出了令人震惊的内幕:“我的丈夫倪景山是日本人。他原来在徐州开诊所,解放初期来到北京。李淑贤住在前门时,倪景山就通过别人认识了她。我是山西人,在诊所开业后才认识李淑贤。
“诊所的名称是‘景山儿科诊所’。当时需要一个护士,就让李淑贤来了。她的工作是挂号、消毒、抄抄病历,再就是给病人打针,别的她不太会干;我给病人量体温、配药;倪景山给病人看病——这个诊所就我们仨。李淑贤一个月能挣三四十块钱。最初,她住在前门,后来在诊所住了一段时间。我和倪景山住在后边胡同的住宅里。
“五十年代末,李淑贤流着泪跟我说,她离婚了。没多久她就去了关厢医院。她不爱聊天,最怕人家问她的过去。后来听说她嫁给了‘小皇上’。后来据这位倪大夫的街坊、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回忆说,刚解放时李淑贤就认识了倪大夫,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景山儿科诊所开业后,她就在诊所里住着,一直住到六十年代初才搬去了吉市口。倪大夫有时也住在诊所里。
其实,这个倪大夫不仅是日本人,而且还有更深层次的背景。据一位年近六旬的知情“老公安”说:“倪景山这个日本人可不简单。他日本原名叫倪虎,早先在徐州开诊所,后来到了北京。他在日本名牌大学毕业,侵华战争期间来的中国。他是一个日本潜伏特务,一直藏有与日本方面联系的电台。解放初期,他曾经被我公安部门密捕过,但始终没交待什么问题。
这李淑贤的情感经历也是十分复杂,在她的一生中存留了太多刻苦铭心的记忆,最后嫁给了小皇帝,不知道这段婚姻生活她会作何感想。年老之时,回忆起年轻时的荒唐,会是怎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