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者文怀沙先生曾经对几位女作家说过这样的话:女人可以略输文采,不可稍逊风骚。
我的一位男同学更是语出惊人:女人要保持年轻,第一要心态好,第二要风骚。当然话音未落,就引起一阵坏坏的哄堂大笑。
风骚到底何解?《辞源》该条目的诠释为:“风为【风雅】,骚为【离骚】,二章并辞章家所祖,后因称辞章之事曰‘风骚’”。后人称著书立文、舞文弄墨者为“文人骚客”,是为故。
随着时代的不断进化演变,“风骚”一词渐渐偏离了它的本义,而被约定俗成地赋予了“忸怩作态”、“卖弄性感”、“暧昧挑逗”等内容,由最初的褒义词变成了贬义词。如果某位女性被认为“卖弄风骚”,那人们就会视她为反道德的“另类”,一个风骚的女人无异于一个下作的“卖笑女”。
但我觉得有必要为“风骚”正名。
且抛开文字作为一种特殊的意识形态,会随着社会的变革而发生变化这一因素,至少应还其文化的传统的面目:风者,巧笑颦兮,美目流盼;轻摆杨柳,袅袅娜娜;风情万种,仪态优雅,端庄中透出隐约的性感。骚者,有内涵,重修养,“腹有诗书气自华”,不仅仅是寒窗苦读、才高八斗的女学子,也是能将所学到的知识与自身的聪明才智融合起来,在时代的大舞台上长袖善舞的新女性。
风骚,其实就是女人味。怎样才能有女人味呢?———远离粗糙,力求精致。
精致的女人不一定细致玲珑、体态如燕;说话的声音也不一定柔情似水、细若游丝;容貌也未必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精致的女人与脂粉气无缘,天然去雕饰,因为健康自然的肌肤不仅昭示时尚的生活理念,更能尽显女性的性感和魅力;
精致的女人能使一枚戒指、一条项链、一个发夹,都蕴含着独具匠心的审美情趣;她们也喝酒,意不在醉,而在寻找一种特殊的感觉;她们也说笑话,只是不吐半个脏字;她们也看不惯许多人和事,却不会哀哀凄凄,苦大仇深。
看来,做一个风骚的女人决非易事。因为风骚不是学来的,也不是“秀”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实在是值得女人用毕生精力去追求的一个梦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