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抱抱我。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落天尽头。思念宛如春日里,被一夜风雨吹落的桃花,飘落一地。
心中默念着你名字,隔着屏幕轻抚着你,好想,你快点来到我的身边,用一个暖暖的拥抱,驱散我所有的委屈和心酸。从此,相依相伴,直到白头......
我愿用尽一生,好好爱你。
“我一天一天明白你的平凡,同时却一天一天愈更深切地爱你!”这是民国是激情,著名翻译家、诗人朱生豪写给他的挚爱宋清如女士的信。
他将满满的思念融入到了点点滴滴的生活琐事中,吃饭、买书、看电影、听他人闲聊,工作中的各种见闻,一切明白如话。原来,在外人眼中,那样一个才华横溢的人,居然有着如此种种小脾气、小心思,而这一切,都源于,他对一人深切的爱恋。
在那个车、马、邮件都很慢的年代,鸿雁传书,往往上一封信还未寄出,就有迫不及待地摆开笔墨纸砚,记录下此时此刻心中对于爱人的百转千回。
絮絮叨叨,甚至不知道自己将要写下什么文字,可絮絮叨叨,说来说去,都离不开一个永恒的主题,那辫子是“我愿意舍弃一切,以想念你终此一生”。
这样的情书,有着直白的“我爱你”,也有着诗情画意的“我爱你”,还有着烟火人生的“我爱你”。从中,我们总能找到当下自我的影子。
只要一直在爱着,一直被爱着,就总有说不完的话,总有道不完的思念,也许冗长,也许繁杂,也许,就是毫无意义的呢喃...
可那样浓浓的爱意扑面而来。也许,这就是爱情最本真的模样吧。真正爱上一个人,就是想要用尽一生,好好地爱着对方,哪怕有苦楚,有心酸,有劫难,但这些终将过去。只要一回头,那个挚爱的人还在身边,一切就是最好安排。
我想要这一生,与你长相守。
“如果我们能获得长寿,等我们年老的时候,我愿和你比邻而居,共度衰倦之暮年,此生之愿足矣!”痴情如这位翻译家、诗人朱生豪,对于那个心爱的人,若此生无缘夫妻,做邻居也是挺好的!
哪怕换一种身份来爱你,只要能够每天看到你,能够偶尔去探望你,能够知晓你的一举一动,能够感受你的喜乐哀愁,这一生就足矣。
就像民国时期哲学家金岳霖,一生“逐林而居”,终身未娶。他对她的爱恋从未改变。就像汪曾祺书在《金岳霖先生》中记录的:说是林徽因去世多年,金先生忽有一天郑重其事地邀请一些至交好友到北京饭店赴宴,众人大惑不解。开席前,他宣布说:“今天是林徽因的生日!”顿时举座感叹唏嘘。
云慧终于还是辞掉了老家那份稳定的工作,去了广州,找到一所私立学校,当起了教师。每个日子,都是那样忙碌,以至于都没有时间去涉及个人的情感问题。
转眼,云慧已经三十四岁了,亲朋好友们从此前的喋喋不休,到现在噤若寒蝉,谁也不愿提及“婚嫁”这个话题了。她似乎也无法面对所有的亲人,就连过年也很少回来。
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生,她的感情似乎都被一个叫晓光的男人带走了。他是她的初恋,在大学校园里,有过一段青涩的恋情,最终,也是无疾而终。
如今,他已是一位高校老师,而云慧的学校,正好,也就在附近。所以,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孤单的。每每通过同学群,得知他的消息,云慧就会激动好几天。
原来,爱着一个人,只要和他在同一片蓝天下,就已经是一种幸福了。
你在哪里,心就在哪里,情就在哪里。
“我把我的灵魂封在这封信里,你去旅行的时候,请把它随身带在口袋里,挈带它同去玩玩,但不许把他失落在地上。”
爱一个人,就是整颗心,都被这个人占据着,无论他是否在身边,心早已随他而去,欢喜着他的欢喜,悲伤着他的悲伤。
卉卉和小朱属于一见钟情的恋人,而两个人都有着稀有的血型这一点,让他们更加觉得,彼此就是此生命定的爱人。
婚后的两人,把每一天都过成了甜腻腻的模样,令人羡慕无比。很快,卉卉就怀孕了,可不出两个月,胎儿就停止发育了。两人伤心不已,但也只好调养身体,等待来年。
可是,第二年的情况如出一辙,卉卉一度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小朱见此,满是怜爱,他总是变着法子让妻子开心,还学会了做各种美食,哄妻子多吃点东西。
当卉卉康复后,重新回到工作岗位时,她被调整到了距离家中有一个半小时的厂区,虽然每天上下班有车子接送,但小朱却依旧很是挂念。
他的温馨提示总是不经意就到了,让卉卉觉得很温暖。三年之后,历经种种艰辛,他们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孩子,取名叫“欢欢”。卉卉觉得,人生就此圆满了。
这一生,有一个深爱你的人,大概就是最厚重的幸福了吧。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不再是徒劳地羡慕,而是实实在在的拥有!
作者:如风轻似云淡。
您的幸福,我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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