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部分中国的年轻人一样, 26 岁的越南女生美缘是看着《西游记》《还珠格格》等一代经典长大的:即便在越南,《西游记》也是每个暑假电视台反复播放的“保留节目”,从 20 多年前万人空巷的《还珠格格》,到近些年制作精良的《琅琊榜》等等,走向海外的国剧在越南同样有着国民级的影响。
如今,美缘在一家学校做舞蹈老师。每到晚上 9 点,她都有一个习惯——打开YouTube,看优酷越南的账号有没有更新。
来自中国的甜宠剧让这个越南女生十分喜欢,她最近“一见倾心”的,正是在国内同样火热的偶像剧《一见倾心》。“越南的甜剧很少”,相比之下,高颜值的男女主、动人的爱情故事、曲折的情节设置,国产甜宠剧“甜”住了越南姑娘的心。除了甜宠剧,造型精美考究、特效逼真灵动的中国古装剧,也让她看得很舒服。
和美缘一样,喜爱中国影视综的海外用户并不在少数。或是出于对神秘东方文化的好奇,或是带着对成龙、李小龙等一代动作明星的“追寻”,海外用户出发点不同,但对中国影视综的关注度持续升温,一边收获了内容消费的快乐和愉悦,也在感受着中国文化的魅力。
整个东南亚,都在“一见倾心”
美缘已经数不清她看过多少来自中国的剧集了。
在越南,中国的古装剧、甜宠剧几乎是最受欢迎的剧集类型。美缘说,当她看中国古装剧的时候,尤其不会感到陌生和隔阂感。
自古以来,越南和中国就有着“文化亲近感”,现在,中国的文化元素在越南仍然相当流行。因此,越南用户看中国剧集的过程中,“异域感”带来的理解困难较少。
毕竟美缘也和中国年轻一代一样,有着看《还珠格格》和《西游记》长大的童年。在越南,剧集大多以家庭为主题,长内容品类远没有中国丰富,制作水平也有一定差距。而这一代越南年轻人视野相对开阔,颇为“国际化”,互联网的发展也让内容消费的选择范围更广。
在这个背景下,中国的古装、甜宠等品类的剧集,恰好顺应着用户的需求,填补了当地的空白,击中了大批喜欢中国文化的用户。
相比国内,越南等东南亚国家年轻人口比例更高,从用户画像上看,呈现出女用户多、年轻用户多的特点。对于走出海外的中国长视频,想要让年轻用户“一见倾心”,仅凭文化上的熟悉感是不够的,还要打造更多全世界年轻人都看得懂、喜欢看的作品。
30 岁的Martin住在印度尼西亚,是个资深街舞爱好者,“喜欢街舞十几年了”。从《这!就是街舞》第一季开始,Martin就成为了忠实观众, 4 年多来的每一期都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他觉得,来自世界各国的舞者同台竞演,可以促进文化的多元包容、加强不同文化的交流。
多语言版本的《这!就是街舞》
在《这!就是街舞》的制作阶段,就考虑到了海外用户的需要。在优酷海外运营负责人周鹏看来,街舞、灌篮这类“肢体语言”型综艺,本身就和全球文化具有更加紧密的连接。在世界陷入疫情的困扰、各种街舞赛事纷纷取消时,《这!就是街舞》仍然克服重重困难、打破偏见,把优秀的街舞选手从世界各地邀请到中国参与录制。
“不同种族不同国家的人在《这!就是街舞》里公平竞争,可以让全世界的人们都感受到peace and love的街舞精神。”Martin说。
“疫情大背景下,国际主义精神太珍贵了。冲这一点格局,也要五星推荐。”有网友这样评论《这!就是街舞》。
在《这!就是街舞》中,Martin印象最深刻的舞者是苏恋雅。“第一次刷到她的视频就被吸引了。”不论是苏恋雅强大的街舞实力,还是在节目中和钟汉良的互动,Martin都感觉自己被这个中国舞者“圈粉”了。他觉得,正是节目聚起了来自不同地方的舞者,各具特色、彼此交融的街舞文化之美,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
《这!就是街舞》向用户展示了诚意,海外街舞爱好者们,同样对《这!就是街舞》回馈了热情:不仅进行内容消费,还愿意生产内容。
为了表达对《这!就是街舞》的队长和选手的喜爱,海外观众把象棋、兵器、动物等经典中国元素融合起来,并结合每个队伍和选手的“梗”,设计了超过 120 款审美水准相当在线的艺术毛巾。
主办方本来以为,这次也就能收到3、 4 款设计。但海外观众“自带干粮”的热情和艺术表现力,远远超出了最初的想象。当《这!就是街舞》的选手们收到艺术毛巾时,都被海外用户用创造力和热情传递出来的对街舞的热爱所震撼。
中国古装剧“圈粉”俄罗斯人
“《君九龄》的女主角失去了双亲,但她并没有因此颓废,反而发愤图强,提升自己,并靠自己的智慧和力量最后查明真相。《君九龄》《琉璃》这样的古装剧女主角,很好地展现了女性的力量,我很想成为像她们一样坚强、善良、强大的人!”
图源:YouTube
在被问及为什么喜欢中国的古装电视剧时,俄罗斯女生Julia给出了一串长长的答案。由于父亲很喜欢成龙和李小龙的电影,Julia从小便在家中耳濡目染,看了很多中国的武打片。
长大之后,她成了一名英语和西班牙语翻译,语言天赋颇高。为了自学中文,她会搜索YouTube上优酷上传的长视频来看,并且记下一些台词去学习。在YouTube上,优酷开辟了多个矩阵账号,分品类、分语种上传长视频内容。现在,几乎每天Julia都会去看优酷的YouTube账号。长此以往,Julia中文日常交流已经没有问题。
在这个过程中,Julia惊喜地发现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中国的剧集、综艺“有这么多丰富、奇妙的内容”。
《甄嬛传》是对Julia影响最大的一部剧。孙俪的美貌和演技令她折服,甄嬛跟果郡王之间的悲剧爱情也还让她流了很多眼泪。尽管剧中的某些文言文和诗词有些难以理解,需要有精确的翻译和注释才能领悟其细节,但在看了很多遍之后,Julia终于弄明白了《甄嬛传》的逻辑。
Julia也对《甄嬛传》中的那个时代产生了兴趣,想要了解清朝雍正年间的历史。为此,她还专门跑去图书馆,找了一些中国古代历史书阅读。也因为《甄嬛传》,Julia有了去北京旅游的念头,就连故宫也已经去过好几次了。
在《甄嬛传》之后,Julia又看了很多中国古装剧,《琉璃》《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东宫》《君九龄》等等。Julia觉得,优酷在YouTube平台上传的古装剧“故事情节非常吸引人,古装服饰非常漂亮精致,男女主的颜值都很赏心悦目。”
在她看来,相对于俄罗斯“正统”的古装剧,中国的古装剧不仅更有东方风情,其设定也更加丰富多元——一般来说,俄罗斯的古装剧建立在真实历史背景上,偏向“历史正剧”,不像中国古装剧中往往有“架空”“武侠”“仙侠”类的设定。在中国古装剧中,常有“一群服装精美,颜值又很高的演员在屏幕里飞来飞去,打来打去”,让她感到“非常有趣和特别”。
和中国观众一样,她会钦佩《君九龄》《琉璃》等古装剧女主的智慧和力量,也会为综艺《追光吧哥哥》中的迪玛希“打call”,关注优酷有没有更新有关于他的节目,在社交媒体上“安利”、转发。
Julia还会把她喜欢的中国长视频分享给身边的朋友。有时候是在VK(一款俄罗斯社交产品)上把预告片和海报发给朋友,有时候会直接发给朋友YouTube视频链接。身边的朋友都知道Julia喜欢中国的影视综艺,也会好奇地和她一起看,遇到朋友们觉得难懂的地方,Julia会给大家一一解释。每当向身边的人成功“安利”来自中国的影视综,她都感到非常高兴。
美国人也看《巡回检察组》?
Monica在美国工作,是一个 35 岁的美籍华人工程师。她最近也在YouTube上看优酷上传的国产剧,对《星辰大海》颇为着迷。
很小的时候,Monica就跟家人移民到美国了。在美国,Monica的爸妈依旧会在家里看中国的影视剧。在耳濡目染之间,她也喜欢上了国产剧。
她最近正在追的《星辰大海》,就是一个中国普通女性在对外开放的浪潮中,不断拼搏、抓住机会成为外贸企业家的故事。
图源:YouTube
Monica比较偏爱家庭、奋斗为题材的剧集,“比较有生活气息”,也更有内涵;对于演员,她更喜欢刘涛、姚晨、靳东、孙俪等“实力派”演员。刘涛饰演的简爱,展现出的坚韧品质和不屈不挠对理想的追求,同样也能在Monica这样的海外华人中获得共鸣。
“《星辰大海》能让我看到中国人身上宝贵的艰苦奋斗精神。”Monica说。和其他美国精英中产阶层一样,Monica也会看好莱坞、HBO和Netflix的内容作为娱乐消遣,但她觉得相比美国影视工业提供的产品,来自中国的影视剧能唤起“中国人的价值观”。
事实上也是如此,“中国价值观”在国产长视频赢得海外华人用户的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Monica至今还记得,她在优酷第一次看的剧是《巡回检察组》,此后就经常在平时下班或者周末休息的时候追剧打发时间。
在北美、澳洲等传统的发达国家市场,国产的现代剧比“古偶剧”“甜宠剧”等等更受欢迎。从《白夜追凶》到《长安十二时辰》,不断有国产长视频内容与当地观众见面。在好莱坞和HBO们占据的“文化高地”,优质的国产现代剧仍有其生存空间。
根据Monica的观察,身边有着看国产剧习惯的华人并不止她一个。有不少年轻人也会看比较轻松、欢快的国产偶像剧,“剧情简单不费脑”。但Monica觉得,内容的打造本身就像酿酒,需要积淀才能做出好内容。相比“短平快”的短视频,她更喜欢看长视频,因为“长视频的内容更有深度,也更容易设置起伏的剧情”。
尽管疫情还在全世界肆虐,但被国产影视综点燃的人们,已然在心中种下了对中国文化的向往。
越南的美缘,正在计划着来中国旅行,以亲身体验的方式最快地了解中国;俄罗斯的Julia,会继续关注迪玛希,追更YouTube上优酷上传的国产长视频。
慢慢地,他们喜欢的不只是来自中国的文娱内容,也加深了对中国的历史文化、社会变迁的了解。在这个过程中,优酷等长视频玩家在YouTube不断传播中国的影视综内容,用优质、易吸收的文娱产品降低了文化出海的成本,让遇见中国文化的海外用户更能“看得懂”“看得爽”。
大约 20 年前,《还珠格格》《西游记》席卷小半个亚洲,万人空巷、全民观看的盛景,成为了不可磨灭的时代记忆。“优质的长视频内容,给人带来的感动和愉悦是共通的,无论在欧美,中东,还是亚洲。”优酷海外运营负责人周鹏说。
如今,“借船出海”的优酷,获得了YouTube平台“年度增长最快伙伴”奖,这足以证明,在优酷等中国长视频平台的努力开拓之下,“复现”当年影响一代人的传播效果,也将是一个可以期待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