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快的COO赵冬接受采访,称在与嘀嘀第三轮打车战争中,永远会比对手高1块钱。去年年中,快的创始人陈伟星在接受i黑马采访时称,3年内,我们不考虑赚钱,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要通过新的技术手段,为平民百姓和小生意者提供超乎想象的便利,在用户享受到基础服务的前提下,我们才去考虑如何通过增量的服务赚钱。这就是创新和技术革命需要付出的代价——痛苦的赔钱煎熬。到底陈伟星为什么做赔钱生意?又会怎么赚钱?这篇文章,一并和大家解释。
打车APP为什么烧钱?
和任何创新型的产品一样,一个产品需要经过设计、研发、市场培育、增值服务设计然后再进入盈利阶段。打车APP的特殊性在于:作为人手一个的产品,要改变最普通的人群出行和接客习惯,教育时间成本非常之高。为了加快这个习惯的养成,同时加上竞争,使得我们在市场培育阶段的费用急剧上升。“快的打车”每个月的支出接近300万,员工薪资福利、司机补贴和各种市场费用各占三分之一。其中线下推广的员工额外支出、司机补贴和市场费用都是在培育期的特殊费用。而由于线下推广的特殊性,这个产业的发展是个长线竞争,因此,谁能熬到最后,才是最后的胜出者。
打车APP在江湖中的三股势力
互联网是免费时代,只要有竞争存在,通过基础的服务向用户收费是天方夜谭。打车APP市场有三股势力,他们有着各自的算盘,但大部分都会在不久的将来悄悄地死去。
第一股势力,各种与相关政府部门有“关系”的投机客。这些人的习惯通过“关系”进行政府项目营销,获得政府的高额订单,同时到处阅读陈旧的媒体咨询,哪个行业热他就和政府合作哪个行业,甚至通过游说他们在政府的哥们,通过申请财政支持项目、办证准入、政策垄断、钓鱼执法、喝茶威胁等传统手段,获得优势资源切入这个行业。我们曾在杭州碰到过这样的竞争对手,“嘀嘀打车”在深圳也碰到过钓鱼执法,背后都有着一个“血统更正”的公司。很可惜,这些公司基本都是地头蛇,只能获得单地区优势,没有规模就不可能等到未来产生增值服务的赚钱阶段。简单算一笔账,即使在本地的打车APP公司,如果要做好产品和运营,至少需要30到40人规模的团队,包括薪酬福利办公费用和杂项支持,一年没法少于400万的费用,这还不包括推广乘客的费用。这个钱谁来出?又能支持多久?难道继续使用财政补贴?
第二股势力,各大出租车公司。由于战略的考虑,出租车公司会担忧未来打车APP作为用户来源,会对其生态造成不可忽视的影响。因而,每一个大出租车公司的信息中心都会把打车APP作为一个战略工程。同样,即使在内部推广司机的成本低廉,如果要做好这项服务,仍然免不了基本的人员费用。对于出租车公司而言,司机能够开心的工作和做打车APP同样重要,而作为传统的出租车公司,严重缺少互联网基因。如何做精做细打车APP和如何推广,将成为出租车公司自有APP的瓶颈。并且由于同业竞争,无法最终起规模效应。最终大家能发现,打车APP只是个员工福利,而与APP公司合作,等于是免费的员工福利外包。因此,出租车公司的APP也许会长期存在,但未来与全国性的打车APP合作将是主流。出租车公司的打车APP的生命周期,会和公司养的这个高成本团队的耐心成正比。
第三股势力,互联网出生的打车APP公司。众所周知,目前打车APP全靠VC们赌未来,给高额的投资生成。毫无疑问,这些公司可以提供最好的产品和服务,但面对高昂的成本,谁都可能断粮死亡。“快的打车”投靠阿里巴巴,“嘀嘀打车”投靠了腾讯,在互联网界打车APP已经成了巨头的游戏。其他的打车APP我很难相信继续由VC进来烧钱,转型和死亡也就是在年内的事。当初我和马云说起这个项目,只问一句:目前看来很烧钱,打还是不打?马云只说一句:打!当然,如果没有梦想,光赔钱的事情,我们也不见得会一直打。
打车APP在全媒体关注的光环下,无论是独立的公司还是大公司的部门,都悬着“缺钱”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而政府的管制,成了投机者的诱饵和烧系剑之绳的燃灯。而媒体是推动这场闹剧的助推器。一年之内,我们将看到惨烈和丑陋的各种结局。
谁能活到最后?
从项目推广的第一天起,我就和团队说,这个生意看谁能活到最后。只有心怀梦想,饿不死的唐吉可德才能生存。
首先,要进行持续稳定的产品创新。快的打车从研发的第一天起,我们就不是定位为一个专门打车的工具。我们为软件设计了用户和聊天体系,为了以后能更加方便地扩展服务。而打车只是我们获取用户和品牌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智能出行,然后第三步的综合服务APP呼叫平台。对于用户而言,未来的快的打车不光能叫到的士,还能叫到商务车、代驾、甚至家政、旅游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