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第三十二章主要内容
思嘉手里捏着卫希礼递给的红土转身往家走的时候,她整个人是被掏空的。
当她上了台阶回到家准备关门的时候听到了马蹄声。漂亮的马车和破败的陶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来是思嘉家里以前的总监工魏忠和他的老婆施阿弥。这两个人穿的衣服很漂亮,都是思嘉她们以前有钱的时候穿的那么漂亮。
施阿弥是思嘉以前的邻居,当时施家在陶乐属于最穷的人家,她家有人生病爱兰总是慷慨的给她们看病。爱兰就是战争中给她们家人看病染上的风寒才去世的。魏忠因为当时和施家的阿弥偷情,发现以后被嘉乐给开除了赶出了郝家。魏忠在北佬儿打败南方后,解放了黑奴,他现在成了自由人局的分局负责人,也就是管理着解放的黑奴,有北佬儿撑腰。他这次和他的老婆一起回来陶乐,目的就是想要买下思嘉的房子,他的老婆想要居住。
思嘉是一看到阿弥,想到最爱的母亲就是因为给她家人看病才死的,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顾一切的对阿弥恶言相向,不容阿弥说一句话,就被骂的哭哭啼啼的返回到了马车上。魏忠看到自己的老婆被思嘉骂,当然生气。也是对穷困潦倒的思嘉一顿羞辱。魏忠本来是和他的老婆一起过来和思嘉商量给她们一些钱买了房子,她老婆想住她们的房子。可是没得商量,互相伤害了一顿。散了。
思嘉爱陶乐,爱这片土地,爱她的家,别说给钱卖房子了,就算思嘉烧了它们这不会给这些天杀的下流呸人住。
愤怒气愤过后,思嘉突然冷静了下来,以后就是席卷而来的恐惧。一种即将要失去陶乐的恐惧,公家要向她们征税,她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魏忠撺掇公家买她们的房子,思嘉也是无能为力的。思嘉最终下了一个决心:绝不能让他们把房子拿走。凡事母亲脚踩过的每一寸土地,绝不让施阿弥踩上一步去!
惊吓的思嘉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就要想办法怎么能够保留住这个家,那就是借钱,借到足够的钱就可以缴税,可以度过这个难关。她就记起希礼刚才说的白瑞德是真正有钱的。
思嘉回想着以前和白瑞德的往事,她似乎心里总是在憎恨着他,可是白瑞德确实一直喜欢她的,他们两每次都相逢都是以思嘉的恼怒和责骂而不欢而散的。可是再次相逢白瑞德却又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如既往的。
思嘉要去亚特兰大找白瑞德借钱。她甚至想着为了钱,为了陶乐要嫁给他,可是当初白瑞德说过他是一个不结婚的人。思嘉觉得自己将要为了钱似乎要做违背母亲的教导而感觉到羞耻,可是现在面对现实,反正母亲也不在身边。她似乎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想打扮的漂亮一点去见白瑞德,能以此迷惑他,今时不同往日了,思嘉看着镜子里瘦弱,干瘪,憔悴的自己,已经没了以前的姣好迷人的面孔。思嘉瘦的不成样子了。也没有漂亮的衣服。最后她不得不扯下母亲在时的床帘,要拿它做一件像样的衣服了。
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些家人,思嘉要穿着这件衣服去征服世界了。
嬷嬷看着思嘉不寻常的样子,似乎能感觉到什么,她不放心思嘉,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跟着思嘉一起。
《飘》读后感
《飘》是米切尔奉献给世界的一部经典爱情小说。故事以南北战争为背景,郝思嘉是“乱世佳人”,白瑞德可谓“乱世英雄”,但他们的爱情却诞生在战争的废墟之上,跟苍凉的大地一样凄婉哀伤,仿佛那血雨腥风中娇艳而苍白的小花。
郝思嘉最动人心神之处就在于她的真实。她是个多面人物,有时让人觉得亲切熟悉,仿佛身边一个任性的朋友;有时又让人感到别扭甚至无法理喻,她的贪婪冷酷似乎超出了人们对女性的一惯理解。然而她始终给我以真实感,是真正的“这一个”。
从道德意义上讲,她是纯粹的叛逆者,她抛弃了南方的淑女美德,为了摆脱贫困,振兴家业,她可以把爱情与婚姻做为交易。但从审美意义上说,郝思嘉就像她动人的外貌与舞姿一样魅力四射。她是一个真正的行动者,决不沉溺与哀伤,也不甘于被动。她纤巧的身躯上顶着颗盲目而勇敢的头颅。她对南方传统习俗的背叛使她被排除在旧南方的圈子之外,但也正是她,帮助卫希礼,媚兰这些典型的旧南方人度过战争中及战后最艰难的时光。
这本书中最让我难忘的还是白瑞德与郝思嘉的爱情。郝思嘉尽管是社交的宠儿,是“勾引”人的高手,却正如白瑞德所说,是爱情的白痴。最初征服卫希礼的失败蒙蔽了她的眼睛,她像个孩子似的把的不到的东西奉为珍宝。直到最后,她才发现自己不过是虚构了一份对卫希礼的爱,整个青春的爱竟是虚梦一场。与她相比,外表粗犷的瑞德爱得真实,爱得细腻,爱得痛苦又爱得旷日持久。
只有他真正了解郝思嘉,他珍爱她,欣赏她,也只有他真正同情她遭遇的一切,赞赏她的勇气,直率与真实,他对她的爱中包含怜惜,他希望卸下思嘉身上沉重的担子,希望他做个无忧无虑自由嬉戏的孩子。他忍受了一个恋人,一个丈夫不能容忍的一切。他在煎熬中等待思嘉幡然醒悟的一天。但是白瑞德也有他的骄傲和固执。他把那份爱深藏在心底,而当这一切,可用于言直接表达的时候,他已经爱得太疲倦,已不愿再继续。
全书情节生动,几度离合,几度悲欢,深深打动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