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读艾芜《南行记》
[勇士说:人生是风浪搏斗的双浆。生命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何为生命?《现代汉语词典》阐述:生命体所具有的活动能力,乃蛋白质存在的一种形式。人的生命过程便成了人生。]
一个饥荒,马乱的时代,多少人在浮沉的乱世下残延苟喘,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多少人却用正义的头颅去撞开地狱之门,结果仍以失败而告终,谱写出一曲人性的悲歌。而在这里,我们看见他们却在用自己的弱小的身躯在抒写着生命的剽悍与威慑我为何而生?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恐怕是应该在哪儿寻得一块遮蔽秋风秋雨的地方与怎样寻得一餐饱饭。进化论原理所谓“适者生存”,怎样去生存?“人家要你,就活,不要你,就活不下去,向半天云里的风筝,半点不由己。”这样做人有什么味道呢?我岂能让别人左右我自己,我岂可追随蝇蝇苟者的脚步?这是一种生命的渴求,一种在时代捉弄下的搏斗——就是这个社会不容我立脚的时候,我也要钢铁一般顽强地生存!深深地折服于这种人性的理念!
流浪者漂浮与乱世,却不忘“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坦率。偷马贼,私烟贩子,带着挺而走险的无畏坚持着他们的人生哲学。所谓的强盗却在荒山上为孤旅的货运商人筑起了一堵挡风的墙,作者笔下这些我们平常看似不正当角色在今天看来却不会让人感到唾弃。相反,他们是作者笔下的英雄,是挣扎与乱世,不服输的生活的勇士。正如沈从闻笔下的妓女一样,如山崖边的野花,静静地开,也静静地凋落。让读者从不自觉中惊叹与他们那种脱离了尘俗的淡然。
我们同情祥子,是残酷的现实把他由一个正直诚实的正常人变成一个颓废的孤魂野鬼,我们在意潘先生那布满红丝的眼睛与眼角渗出的那滴浊泪,因为动荡的时局会让每一个正常的人惶惶不可终日;或许我们更为陈白露,茶花女鸣不平,或者为啊Q唱起一支深沉的人生恋歌……他们的生命如果说像一个苍凉的问号,那么应该说野猫子、胡三爸、偷马贼等作者笔下的生死线上挣扎的所有人,他们是生命如火如荼,带着一个壮而沉重的叹号。领悟于他们人生的豁达,玩味于他们生命的倔强,咀嚼于他们所谓的人生哲学。正如作者所说却体味着一种人世间的苦味,寂岑与怅惘。
后记:“春红”作!
今天我把好友春红的文字传上来了,我希望她现在还在不断的写文字!因为我永远没有忘记,春红我对春红的承诺“把她写的文字排版,编成一本书!”我还在等她更多的文字,以至能够编一本书!今天的春红已经成为了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而我呢?没有理想也没有未来,但我希望我也能作点什么东西!春红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从新做设计了,我希望能够把你的文字,编排成一本书,一本可以感动世人的书,一本你成长的书。春红你知道吗?我现在也会写一些文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