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赵丽华是诗人的时候,首先知道了她是女人,其次知道她是诗歌编辑,最后才知道她是女诗人。这就是我知道的,也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
报上说:女诗人作品网上遭嘲笑。细看才知,原来此女人名叫赵丽华,写诗多年的我若说自己不知道谁叫赵丽华,也许你不信,但若要说自己知道女诗人赵丽华又是自欺欺人——因为知道有这么一个女诗人,实在是偶然的太偶然,若不是今天的报纸,我想在我的脑海里,对于她还一直是个朦胧的女人概念。
当我仔细看正文时,副标题让我大吃一惊:曾担任鲁迅文学奖评委。我的惊讶,不是惊讶她“才高八斗”能成为评委,而是为文学的玩文学者的不负责任而惊讶,这惊讶里含着“杞人忧天,悲天悯人”的无奈。关于这无奈,我在另一篇杂文《关于文学、电影评奖的质疑》里曾谈到,在这里就不在多说了。
文学已不再是神圣的职业了,有那么多人拿文学开起了玩笑,让文学不再是权威的象征,就连鲁迅这么伟大的字眼,也可以让一些人随便玩弄,你说文学是不是失去了文学本身的价值。
《摘桃子》:诗人们相约去北京西部摘桃子/问我去不去/我说要是研讨我就不去了/但摘桃子好玩/玩胜过赏花/……
如果春天里没有诗,请把蝴蝶留下来。这是我看了赵丽华的诗后,想送给她的一句诗。此诗虽然不能与唐诗宋词比,但比起赵的白话诗,我想还是有一定意境的。
《张无忌》:张无忌和赵敏接吻/赵敏把张无忌的嘴唇/给咬破了/有关这一吻/电视撒谎能够处理得比较草率。
你看这诗写得多随意,难怪网友嘲笑“女诗人”,难怪报上说:记者搜索赵丽华看到,她是成名已久的诗人,曾在《人民文学》、《诗刊》、《诗选刊》等各大报刊发表大量作品,出版多部个人诗集,现任《诗选刊》编辑部主任,还曾担任全国文学最高奖“鲁迅文学奖”诗歌奖的评委。面对赵丽华所说的自己的诗歌风格,我看不出这风格“风”在哪里,格又格在什么地方。无非是大白话的文字堆积,也能叫诗,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别人眼里的赵丽华是什么样的,报上说:她的诗还是有趣的,但是只是小聪明。诗人徐勇韬说。
采写这篇文章的记者问:“这还是不是诗”的质疑,自信的赵丽华,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是。”另外她还告诉记者说:“床前明月光”“飞流直下三千尺”等唐诗名篇,其实在唐代就是大白话。
面对她如此的回答,我在想;她一个三流“诗人”。竟敢口出狂言,她还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谁——她的诗,能与诗仙李白的名作相提并论吗?真是林子大什么鸟都有呀!真有她的,也不怕风大煽了舌头。
对于她的诗,看看网友是如何质疑的:“她的诗歌到底传递了怎样的信息?可以说,这只是自欺欺人的大废话。”
该网友还做了个恍然大悟状,接下来写到:我明白诗歌就分段而已/从此,我欢呼/诗歌没死/丽华用丽华的诗教育了我/原来我也能写诗。
还有网友讽刺道;你啊/是迄今/为止最有/影响力的女/诗人/因为你让我也成了一回诗人/
哈哈!多么尖刻而又一针见血的讽刺。
赵丽华不能叫一个诗人,至少不能叫一个优秀的诗人。甚至可以说,她根本就不能算一个诗人,因为她不具备诗人的头脑和天赋。
优秀的诗歌是在浅显易懂中体现一种思想,意境和情操。譬如赵丽华所说的“床前明月光”“飞流直下三千尺”。
就这,仅仅这两句,赵丽华你能比得了吗?你的诗歌读者记住吗?能传诵千古吗?
女诗人马淑琴表示,她之前就看过赵丽华的诗,“是不是诗歌很难说清楚。”“现在很多先锋诗人写的诗歌,连专业诗歌评论家都看不懂,这是一个极端。但要是变成大白话,一点韵味和意境都没有,也成了另一个极端。”
编辑点评:
文坛急需打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