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看着来来往往从身边擦肩而过彼此毫无关联的人,我会恶心到把所有的东西都想象成一堆白骨,扎着没有血肉骨架来回穿梭,如果在路上遇到一个似曾相识的骨架,就扬起有五根多的骨头打声招呼,一切都显得形式和呆板。然后吃饭,睡觉,白骨的一天,心满意足。定期的,有一帮骨油充足的骨架,来到众多白骨面前,告诉他们:我们要来抽你们的骨油了!然后,他们的镣牙长长尖尖的,他们把长且尖的东西插到已是白骨的我的同伴的骨头里……等他们吸够了油,心满意足的遍身流油地走了。从此,白骨更白,流油的大帮流的油越来越多,最后,白骨被榨干而垮塌,流油的骨头们继续去榨取可怜的白骨的命根,直到无可再取。
这一路行走的白骨们,每一架都在或多或少地被那些流油的骨架们吸食,却无处可知,或者,就算知道也还是心甘情愿。
那一群遍身流油的没有血肉的骨头们,你们什么时候才会满足呢?
川流不息,白骨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