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连续剧重播的时候,兴之所至,前往段家公子的故乡大理待了一个星期。每天绕着古城懒散地逛着,生活节奏也就是早上睡到自然醒晒着太阳吃早午餐,然后去苍山,或者去洱海,回到古城吃小吃,到处走走,早早睡美容觉,大半年的疲累就如此融化在蓝天艳阳、碧波围绕的无所事事中……
悠闲泛舟洱海
在大理租辆自行车是很好的闲逛方式,歪歪斜斜地晃过田埂,阳光照在我们的前头,田间有农民在耕种,时时有骑着吱吱嘎嘎乱响的老式载重自行车的农民超过我们,见惯游客的他们不会给我们多一眼的关注。微风吹起我的发梢,阳光在眼前闪烁,蓝天在绿油油田地的头顶,少年时代的心情和矫情突然一起回来。
看过才村码头千篇一律却要价不菲的游船,晃过无数眼神热切心系回扣揽客的生意人,循着那碧波的方向,一路问路,经过上鸡邑村,绕过村中心一棵大树,在几个闲坐村民不怎么听得懂的话语热情指点下,穿过几条小巷,几艘船,一幢水边的房子,洱海就在眼前。一个渔民上前问我们要不要游湖,20元游湖一个小时,有了才村码头的价格对比,我们压根没有还价就上了船。船漆成了绿色,船上有包括煤气罐在内的全套家什。船老大告诉我们,他的儿子在昆明工作,他自己的家在离这儿半小时车程的村子里,完全靠打渔为生,偶尔拉一些像我们这样的游客“游湖”。波光中的洱海浮着些虾笼,饵放在笼细口的深处,贪吃的虾儿们钻进去很难再逃出来。
土豆虾饼真鲜
古城街上的小吃摊卖的东西基本上各家都差不多,无外乎饵块乳扇之类的东东,而土豆虾饼却只有靠近南门一个小巷里,一对老夫妻经营的小摊才有得卖,而且过早过晚都买不到。土豆虾饼做得很考究,老太太告诉我们,她的土豆饼配料很精细,洋芋切丝放入适量的面粉和鸡蛋调得不稀不稠,虾是洱海里的渔民直接上门卖的。先把调好的洋芋丝面糊放适量在平底锅上摊出饼状,然后再将洗好的还是透明的虾把饼铺满,两面烤熟,这个时候土豆的香味混合着鲜虾的香味钻入路人的鼻子里,边上等着的吃客就开始有点迫不及待了,老人根据吃客的口味洒上些自制的红辣椒粉就可以享用了。
土豆丝里面一层粉,外面一层混和着鲜虾脆香鲜甜,加上鲜辣的红辣椒粉更是刺激味觉,让你欲罢不能。我曾经向老人请教了一下辣椒粉配方,磨细的红辣椒粉加上花椒粉加上盐巴。这样做功考究的虾饼只卖1元5角,让我每次吃总是觉得赚了大便宜。
客栈也是景观
我们几乎逛遍了古城的每一条小巷,实在想不出,白族的庭院居然有江南的灵秀。白墙青瓦衬着蓝天和远处顶上有点积雪的苍山,甚是好看。不好意思跑到别人家的庭院里探头探脑,每每路过一家客栈,就会借口看看房间,进去参观一下。于是在大理小巷里闲逛看各种各样的房子,参观客栈就成我们的常规项目,甚至于还 “抽空考察”了一下苍山边的一个在建的别墅项目。在“国际社区”大红横幅的下面走过来一位佝偻背背着背篓的老人,突然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一点超现实的意味。
但大理的房子不管是新是旧,墙里透出的就是花团锦簇,墙上各家各户白墙上精细地描绘着花鸟山水写意,中原诗人的名句,处处透出如今江南也不多见的灵秀气质。大理古城初建于明代,到了中央集权的明清时代大理已经不成为国,经过了历代几次各种原因的移民,以及元朝时候的兴办儒学(居然是孔夫子最不得意的元朝),在中原开始落寞的文人气质渗入到当地文化之中。据说现在的白族方言中依稀可以听出江南吴侬软语的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