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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的盛与衰

一 盛时金陵

在金世宗末期至金章宗时期,是金陵的全盛时期。金大定二十九年(1189)也就是金世宗行将谢世的那年,专门“设万宁县以奉山陵”(《金史》志第535页)。两年后,即金章宗明昌二年(1191)改名为奉先县。

这时的金章宗以“文采风流”自居,并确实以诗文著称一时。他开始继完颜亮和完颜雍之后,大修北京园林,先完成了著名的卢沟桥工程。之后,又建成了始自金世宗的“离宫”(又称大宁宫),这就是今天著名的北海公园。此外,他还仿西湖而筑西湖,望春山而建香山,高梁河两岸植满桃柳李杏,玉泉山下栽上芙蓉,香山八景、玉泉行宫、双清别墅都建成了,连今黑龙潭、大觉寺都是当时行院的遗址。

他这样的大规模的建设园林,当然不会遗漏金陵了。

云峰山的自然山水原本就十分秀丽雄奇,此时在群山万树之中修了无数宫阁楼台,红墙绿瓦,青冢白栏,当是十分壮观。1987年调查发掘出一段御路遗迹,栏杆是汉白玉的,雕满花纹,连每一级台阶上也都雕刻了花;台阶是青石的,每块青石的连接处雕刻的都是忍冬卷草,花纹镶对的十分整齐。就是在地面上搜集到的石刻砖雕也都极富艺术性。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这里曾出土了石羊、石马、石狮等,后又掩埋了。睿陵前还有挞懒的牵虎石像。

各陵前除了享殿外,应还有碑亭、明楼、祝版房等,而且有事先砌筑好的祭祀坑,1986年曾发掘了两个“祭祀坑”,都是用雕得十分完好的青石筑成的。五十年代时,坑里出土过祝版哀册。

值得解释一下是,其中一个大的祭祀坑,当时还曾认为是“陵道”。在2002年将底部的二百多块上吨重的石块,动用起重设备,都挖了出来。发现下面就是“睿陵”的地穴。

这不能怪当时课题组命名错误。

按照我们的国家规定,就是从挖掘明朝定陵开始,已经知道是皇帝陵墓的,不经过国家批准是不允许发掘的。所以只能挖到什么程度上,根据呈现出来的状况而命名。他们后来挖到地宫嘲笑前人命名的不确,实在是太浅薄了。

这件事情还有另外一个隐情。就是当时的北京市文物局局长,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的所长。都不是管理文物考古出身的干部,是应聘而来的,着急搞名堂,出成果。1999年到任,让我带到二果园一带,去勘测发掘。我就问过,你们有没有国家局批件,说了支吾一会儿,不过是有北京市局的同意。

那时我就知道他们没有国家文物局的批件。所以我就尽量避免参加他们的考察活动,发掘就躲得远远的。有人说,发掘睿陵揭开地宫的时候,是经过国家文物局的同意的。那倒是,已经挖的有棺椁都露出来了,以抢救性发掘进行的,国家文物局派专家到现场来看,其中有一个专家是光火的。不过咱们这个体制问题,事实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你不同意挖又怎么样?所以就批准了。还说什么有蓄水池等,是抢救性发掘,纯粹是编瞎话。

我们在1986年,当时的课题组是拿着国家文物局批准的批件进行调查的。那是调查的批件。还有需要将静电扫描结果验证一下,不许深挖。扫描结果验证即可,绝对不允许发掘皇陵墓室,所以我们没有挖。他们局所两个头头以前没有做过文物工作,急着出名堂,出成果就干了。但他们搞关系是可以的,所以也只好认可他们发掘

我们看见了祭祀用品,看见了那一层层的石头。说是祭祀坑又有什么错?他们行文用“所谓”祭祀坑,语带讽刺。

后来,我在报纸上透露了金皇陵在发掘的消息,他们通过报纸说“金陵”一片荒地,什么陵墓也没有。我准备到法院起诉他们,房山文委的领导和有关的人连续请我喝酒,让我撤回诉状(当时是在律师手中)。特别是会影响文物管理所有的人的前景,都是同事,还按朋友,我才放过他们的。

所以,在1986年的时候,我们就是胆儿小,守规矩,不敢往下挖,给了个“祭祀坑”的命名。他们胆大往下挖了。如果当时也把石头挪出去,向深了挖,露出了底下的棺椁,我们能说祭祀坑吗?

这件事国家文物局是有责任的。当时就应该处理处分。由于这次发掘,并且疏于管理,甚至可以说没人管理。现在的金皇陵一带破坏都不成样子了。原来可以说遍地文物,金朝明朝的东西太多了,随时可以拾到。现在再也找不见了。这次发掘可以说就是对文物法的公然违背,是对文物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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