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烤白薯,相传是从山东传到北京的。据记载:乾隆年间的初冬,乾隆帝与纪晓岚等微服私访到山东济宁,夜宿平阴县城。晚上乾隆帝到平阴城西关帝庙巡游,顺着味儿,见到烤熟的白薯,绵软金黄,流着糖油儿,吃后连连称赞,并传旨将烤白薯送至行馆,并叫摊主进宫,打此后,烤白薯就成了御食。
说起来,乾隆帝与烤白薯也真是有缘。自打吃了烤白薯,便秘的毛病竟然好了。乾隆爷自然大喜,夸白薯是“功过人参”,遂给白薯赐了个“土人参”。御厨见皇帝爷喜欢,便变着法儿的给上边做,什么烙白薯饼、炒白薯丝、炸白薯片、熬白薯粥、拔丝白薯。但乾隆爷就是爱吃原味儿的烤白薯。
老北京冬天的街巷里,有三样美食必不可少:糖炒栗子、烤白薯和冰糖葫芦。立冬一过,就传来卖烤白薯吆喝声:“来块儿热乎的!”清末民初,京城卖烤白薯的大多是山东和直隶各县。民国时的文人徐霞村在他的《北平的巷头小吃》里,将烤白薯概括为“肥、透、甜”三字,想想这仨字儿还真是形象。
早年间,卖烤白薯论(读LIN,四声)斤和论块,吆喝出来是这样儿:“锅底来!栗子味儿!”或是“来块儿热乎的!”。多吆喝几句就是“红的瓤儿高啊,黄的瓤儿甜咧,吃到嘴里赛糖疙瘩,月饼馅儿也不如它,这块两个大(铜板)哎……”
民国时期的文人张醉丐写过一首烤白薯的打油诗:“白薯经霜用火煨,沿街叫卖小车推;儿童食品平民化,一块铜钱售几枚。热腾腾的味甜香,白薯居然烤得黄;利觅蝇头夸得计,始知小贩为穷忙。”
得,简单说说烤白薯,大冬天的,您不来块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