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好知 kuaihz

人生就是一个个的圈

嬉笑怒骂的一篇文章。

文/37°

人生下来的时候,有没有规则呢?

为什么我们会有规则呢?而且还那么多!

很多的规则到底来自于哪儿呢?

提了上面几个问题之后,仿佛没有了思路,这些东西就像只是一些想法而已,没有逻辑,飘然而来,贸然而去。

从小到大,人们总会被各种不同的规则所影响,并学会使用那些规则,有时人们会建立自己的规则,不试用的时候会打破自己的规则,重新建立新规则。在不同的时期被带上不同的标签。

我们生下来时,对社会,对人应该是没有规则的,但是也一样会受到自然的限制,这算不算一种规则呢?那么,规则建立的意义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个人更加觉得很多东西都是不自觉的就存在了,只是智慧的人能看到其存在的原因。从来没有莫名其妙的存在的,彷佛每一件事情的发生就是为了完成某种有意义东西而存在的。而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可能根本不知其意义为何,其原因怎样。

个人目前最推崇因果原则,彷佛所有的东西都无法离开这条规则。虽然吸引力法则会干扰我证明刚才的论点,不过你也不得不承认每件事情的背后总是有一两个或者更多的原因吧。

自然的规则,我不敢说,太大了,什么生态的平衡,宇宙的规则啊,谁敢妄自评论呢?不过说到底也就那么回事,因为有了什么,所以发生了什么,最后产生了什么。

小时候,还没生下来就受到各种规则的影响,生下来就要哭一次,彷佛说明了规则的限制真让人难受。慢慢的父母教各种规则给我们,我们努力地去适应它们,若不适应,自己就会因为处处撞墙而重新思考自己的规则和底线。如果发现,这个社会还不太适应这些规则,就会再次打破一些规则,建立一些规则。人彷佛就是从一个圈子里面,背负着这个圈子,然后打破它,背负着另一个圈子。

年终,在左岸群里收到了一个奖——最“变态”奖。收到这个奖我很无语,这个奖意味着我很没原则,很重口味,很无节操。当时我还记着辩论说,“只是你们对这个世界不够包容,不能接受这个世界其他的面而已。”这种想法在我这里就像是骗自己一样。啊,原来地球上有屎!你不知道么?知道啊。那你还那么惊讶?以前屎都在马桶下水道里面,我看不到,但我知道他在,只是拿出来看着好恶心啊!

是啊,好恶心啊。为什么那么恶心呢?谁告诉这个东西恶心的呢?谁教会你的啊!你忘了你小时候自己拿着自己的屎还玩得不亦乐乎的事了吗?

其实我真是个没有原则也不想有任何原则的人。我的所有的原则,都是基于我所在的环境、时空而建立起来保护他人保护自己的东西,从而刷一些存在感。

换句话说,你在左岸群不发黄图,不是因为你发不了,而是因为群里不准发,你发了慕容就把你T了(然后他再私下找你要套图)。你就没得玩了。这样你就没法在左岸群建立自己的形象了。

我们总是要去找一些东西来证明自己,才能建立自己的形象,然后自己或者别人给你贴标签。这个东西彷佛越来越多的人讨厌(可能是年龄的原因吧),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天天听周杰伦等等的歌,然后天天碎碎念他那拗口的词儿(当时双截棍我能唱N种不同版本),然后希望给人一种我很屌的感觉,类似吧,反正就是一种不同于其他人的感觉,然后让别人给我贴上屌,嘻哈,周杰伦粉丝等等标签,那个时候还会觉得很爽。

这就像是当你在某个年龄段的时候,你的QQ有几个太阳,你会觉得很NB,如果再加上各种钻的话,那就更加NB了。当你过了这个年龄段,想想觉得真是SB。当然也有人给你贴上你不想要的标签,对于评判这事儿就像我老是骂别人是愚蠢的人类一样愚蠢。这个世界谁又能真正的官方,谁又能认可谁的官方,不过是屁股决定脑袋,都不是真的。

这种东西彷佛就是成长,在你心里已经不会再去追求那些无谓的东西了。不管你已经拥有了还是未曾得到过,那又如何呢?每个时期都有每个时期的担心和忧虑。没有谁的生活是容易的。

当自己的内在成熟许多,自己的外在也会慢慢的跟上自己的节奏。不知何时我们已经不再去追求存在感这个东西了,彷佛存在就已经是最大的存在感了,其余的外在的东西都是多余了。

如果你生活在其他发达国家的话,你会觉得一个清洁工或者一个服务员是屌丝么?应该不会吧,只是一些想法和做法不同而存在的方式不同而已。

一定要伟大的思想还不如踏实做好一份工作的思想来的实在。存在感只不过是觉行未满的人企图填满自己内心缺口的借口而已。

到这里,彷佛该点题了。你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打破你的圈圈,然后建立一个更大的圈圈,然后再打破这个圈圈,最后尽可能的没有圈圈。包括我说的这个圈圈。那时候,你就成佛了!

左岸记:作者37过谦了,一个没有基本原则的人,是很容易失去道德底线的,是随风倒的墙头草,很显然,37的原则性很强。关于底线问题,引用闾丘露薇的一篇文章做个补充:

每个学期给新闻系的学生上课,总是要遇到这样的问题:如果日后工作,现实和课堂上学习的东西对立和冲突,该怎么办?

其实这也是我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也经常被采访我的同行们问到:作为一个媒体人,如果现实和理想产生对立和冲突,该怎么办?

我没有办法给学生们答案,我唯一可以分享的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会设定一条底线,只要不触线,那我会继续坚持在这个行业,这个岗位,因为我会觉得,坚守的付出,比离开,对这个社会更有帮助,因为我还存有希望和期待,期待自己还有其他人的坚守,可以一起把底线慢慢的推高。

如果说,十八年前,当我开始媒体人这份工作的时候,我的底线只是不说假话,那现在,我的底线设定在尽量多的说真话。这样的底线很卑微,我知道,也因为这样,会遭遇很多人的批评,认为过于犬儒,但是每个人努力的方式不同,有的人选择对任何事情都不沉默,有很多同行的底线比我远远要高,我敬佩他们,但是此时此刻,我接受了被动选择对有些事情保持沉默的现实。

我知道我的选择让我可以安全一些,也知道我的选择让我被很多人看不起,我没有后悔过我的选择。我希望有一天,我的底线可以提升,而且我也相信会有那样一天。

但我知道一点:底线的改变只有向上,不能够向下,因为一旦突破,只会一低再低,一个人也就再也谈不上原则。如果,一旦底线被突破,我会怎样?我说过,我会离开,因为那个时候的坚守在我看来已经毫无意义,只剩下虚假的自我欺骗和幻想。

遭遇理想和现实的问题,在中国内地,来自于权力对媒体的监管,而在其他没有新闻管制的地方,会来自于资本,当然,很多时候,资本的背后,依然是权力。

看到对当年香港亚洲电视六君子之一的前辈的采访,他说了一段非常有意思的话:“那时社会气氛、经济情况不同,我肯定会找到工作。如果换了今日,辞职3 年也找不到工作,我或者会後悔!」

在这个过来人眼中,君子和英雄,也许都要靠时势来造就,不过也确实没有错,对于一个新闻人来说,底线可以设的多高,自己的勇气可以有多少,需要公众和社会的支持,只有这样,才能够和权力以及资本抗争。当年六君子辞职,每个人都有好几份工作追着他们,但是如果放在今天的香港,老板们只会避之不及。

这很可悲吗?确实,就好像当美国的同行们在抗争默多克的扩张的时候,读者们并不在乎,一些资深的同行选择离职,就好像在大海里面滴入的一滴水,掀不起波澜,但是我知道,他们这样做,是因为一些事情,已经触及到他们底线,留守,只会改变自己。

其实媒体就是社会的一部分,社会毛病同样会反映在媒体身上,要改变媒体身上的问题,媒体之外的人如果不参与,那注定敌不过资本和权力。

虽然在微博上,媒体人,学者,法律界人士等等,关注着南方周末的新年贺词事件,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距离社会的大多数,到底还有多远?如果这算是一条底线的话,是不是能够坚守?如果不了了之,然后会怎样?主管官员是否明白,已经慢慢提升起来的底线一旦被突破,那对于一家媒体意味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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