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个冷笑话。
一群伟大的科学家死后在天堂里玩藏猫猫,轮到爱因斯坦抓人,他数到100睁开眼睛,看到所有人都藏起来了,只见伏特趴在不远处。
爱因斯坦走过去说:“伏特,我抓住你了。”
伏特说:“不,你没有抓到我。”
爱因斯坦:“你不是伏特你是谁?”
伏特:“你看我身下是什么?”
爱因斯坦低头看到在伏特身下,居然是安培!
伏特:“我身下是安培,我俩就是伏特/安培,所以你抓住的不是我,你抓住的是……”
……
欧姆!
爱因斯坦反应迅速,于是改口喊,“欧姆,我抓住你了!”
说时迟那时快,伏特和安培一个鱼跃站了起来,但是仍然紧紧抱在一起,
爱因斯坦大惑~
他俩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我们不再是欧姆,而是伏特×安培, 变成瓦特了~
爱因斯坦觉得有道理,于是喊,那我终于抓到你了,瓦特!
这时候,安培慢慢悠悠地说:“你看我俩这样抱着已经有好几秒了,所以,我们不再是瓦特,而是瓦特×秒,我们现在是焦耳啦~”
爱因斯坦被说的哑口无言,于是默默地转过身,这时,他看到牛顿站在不远处,爱因斯坦于是跑过去说:“牛顿,我抓住你了。”
牛顿:“不,你没有抓到牛顿。”
爱因斯坦:“你不是牛顿你是谁?”
牛顿:“你看我脚下是什么?”
爱因斯坦低头看到牛顿站在一块长宽都是一米的正方形的地板砖上,不解。
牛顿:“我脚下这是一平方米的方块,我站在上面就是牛顿/平方米,所以你抓住的不是牛顿,你抓住的是帕斯卡。”
爱因斯坦倍受挫折,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于是飞起一脚,踹在牛顿身上,把牛顿踹出了那块一平米的地板砖,
然后吼到:“说!你还敢说你是帕斯卡??”
牛顿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说:“不,我已经不是帕斯卡了,你刚刚让我牛顿移动了一米的距离,所以,我现在也是焦耳了。”
。。。。。。
然后是一则中国禅宗公案的故事:
有一位公差,押解着一名犯人去京城。犯人是一名犯了戒规的和尚。路途很远,负责任的公差每天早晨醒来后, 都要清点身边的几样东西。第一样是包袱,他跟和尚的盘缠、寒衣都在里面,当然不能丢;第二样是公文,只有将这份公文交到京师才算完成任务;第三样是押解的 和尚;第四样是自己。公差每天早晨都要清点一遍,包袱还在,公文还在,和尚还在,我自己也还在,这才开始上路出发。
日复一日,偏僻的小路上经常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行走,很是寂寞,免不了闲聊几句。久而久之,彼此互相照应,关系越来越像朋友了。
有一天,风雨交加,饥寒交迫,两人赶了一天的路,投宿到一个破庙里。和尚对公差说,不远处有个集市,我去给你打点儿酒,今天好好放松一下。公差心思松懈,就给和尚打开了枷锁,放他去了。
和尚打酒回来,还买了不少下酒菜。公差喝得酩酊大醉,酣酣沉沉地睡过去。
和尚一看,机会终于来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刚刚买来的剃刀,嗖嗖嗖,就将公差的头剃光了。然后,他将公差的衣服扒下来,自己换上,又将自己的僧袍裹在公差身上,连夜逃走了。
对发生的这一切,公差都浑然不觉,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醒来后,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准备清点东西,继续赶路。一摸手边的包袱,包袱还在;再看公文,公 文也在;找和尚,和尚找不着了。庙里找,庙外找,到处都找不到。公差就抓挠着头皮想:和尚哪儿去了呢?呃?发现头居然是光的!低头再一看,身上穿着僧袍, 恍然大悟,原来和尚也在呢!
前面三样都在,第四样就该找自己了。公差又在庙里四处找,怎么也找不着自己,心里就纳闷儿了,和尚还在,我到哪儿去了?
于丹是这样解释的:
包袱是什么?是我们每个人的物质生活。不管现在的生活水准如何,每个人都希望生活得更好,所以,物质生活的改善会伴随我们的一生,它不会丢。
公文是什么?公文是我们的职业。一个人在世界上安身立命,总要有一个社会角色,要通过一种职业建立与他人的关系,实现自己的价值。这份公文也丢不了,会随时带在身边。
和尚是什么?和尚是我们日复一日做的事。当我们的自我还在时,押解和管理着这个囚徒。但是,当我们日复一日地忙碌着,过分专注于一件一件琐碎的事情——自己 的事、家人的事、工作的事、朋友的事,就会越忙越忽略自我的感受,不知不觉将自己置换成囚徒。表面上看,和尚还在,日复一日忙碌的事都没有丢,自我却找不 到了。
我们忙的到底是什么呢?在我看来,人最想得到什么,就会成为什么的囚徒。有些人特别看重权力,他的精力都用在打通关系、经营人脉上,职位越 来越高,官越做越大,到最后就变成了权力的囚徒。有些人特别想挣钱,开始的时候挣钱是为了花,挣到最后它就是个数字,那就变成了金钱的囚徒。有些人一辈子 执著于感情,一次又一次地受伤,但痴迷不悟,最后就变成了感情的囚徒。往往是你最看重的,一定会把你裹挟进去,让你变成它的囚徒,这时候,“我”就丢了。
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