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给酱子的信里,我说了一句话:“在我伤心的时候,是不哭的。因为一颗干枯的心,是流不出一滴眼泪的。”不是吗?再上一集里我说到的发泄,没有一滴眼泪。
放学时,给楠楠说了这句话。他很平静的告诉我:“如果一颗心真的干枯了。总有一个人会给他浇水。这颗心在他的照料下,会慢慢萌芽,开花。每天,花上会有露水,谁能说这不是幸福的笑呢?”
我的这个人是谁呢?不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裴雯,不是体育课上的王义丹,不是每天至多10分钟在放学路上的楠楠,不是每月至多一封信的酱子。是谁呢?也许,真的是裴雯,王义丹,楠楠,酱子,或是别的人,我不知道。
半个月后
我的手意外受伤,因为在英语班和裴雯玩时不小心碰着了。回家后,老妈给我包扎了一圈绷带。
“妈妈,今天开学,我的手怎么办?”
“能怎么办?警告你,不能拆绷带!”
因为手的原因,不能骑车,昔日叱刹风云的我成了今天的蜗牛,走路真不爽!
“喂!你的手……怎么了?”楠楠问。
“嗬嗬,碰着了。”我苦笑加无所谓。对朋友,我一向不喜欢袒露自己的痛苦。
……
“不行!我送你。”
我没说话。但不代表我的默认。
放学了。他找到我。
“上来!我说过,我送你。”
“我有同意吗?”
“你快点!”
“我就不!”
“你快点,我数三个数:1,2……”楠楠有点生气。他数数不时向家长见小孩不乖,要打,而是一种伤心的代表。
“好好好,我上来!”我让步了。
下午。“今天大扫除,大家行动!”班头说。
我拿抹布准备洗时,楠楠说:“我帮你,你的右手……”
“不用!”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我的冷漠顶了过去。我没有生气,只是我一向不喜欢对朋友袒露自己的痛苦的伪装。
大扫除后,我发现了自己的脆弱,自己很需要朋友的帮助:在逞强倒水时,伤口沾了水,还是脏的。所以,伤口感染了。
放学,我也没和她说。但是,他的母亲叫住了我,他不知道这件事。还说:“你和楠楠一起走吧!”我今天下午骑车了,不是因为伤口好了。只因为不想她太担心。现在,伤口感染了,右手不能扶把。酱子说过:“哪怕你很伤心,很痛苦,不要波及他人,尤其朋友……”于是,我说:“噢,不了!我……”
不久,楠楠追上来了。我骑不快的。他说:“我对你很失望,很失望……”
“为什么?”
“在你受伤时,拒绝朋友的关心,对谁好呢?”
“我不想……”
……我不知道我此时的心情,一定很复杂。
虽然我在受伤时的平衡能力很差,但我还是加速了。我想逃避这一切的一切。它使我痛苦。
当分手时,楠楠告诉我说:“一路小心”的时候,我才发现,一直默默给我的心浇水的人,是裴雯,王义丹,楠楠,酱子……只是我一直在拒绝他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