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你,我,他。有着不同的容颜,却有同样的关于幸福的追求。
人生的路上羁绊重重,人总是容易太贪心,总是以为幸福在前方,总是不停的赶路。
人生苦短却总在寻觅中流逝。
其实,俗世人们是多么的幸运。
生而为人。
南方的十一月很久没有下雨,风忽而就大了起来。尘土跟着风到处张扬,整个房间一付灰头土脸的颓败样。缩在屋子里很久,脸上的肌肤象失水的土地。有细小的皮屑翘起来。
阳台上的那些花没有绚烂的阳光,也恹恹的。又一些甚至还闹起了脾气。本来每支分支都长的好好的,忽然就有那么两支意外的死去。另外一端的花却开到极致,每个花朵的体积都大过叶子数倍。我的眼神不自主的被它吸取,自然就给了它较多的爱。难道另一端花是气死了不成?连花也能感知幸 福。
阳台上挂着一些刚洗的衣服,在风里兀自舞动。像蝴蝶,没有了阳光,就失去了方向。来这座城市太久早已经不习惯了干燥的空气,开始期待下雨,因为觉得心也很干燥。下点雨吧。
这对一个等待着的人来说是幸福的。
幸福是来自外部事件给人的真切体会。当眼梢,眉脚上扬是时候就是幸福了。这不需要言说。
非常不喜欢韩寒在网上骂人,不喜欢他批判诗歌,每个人有自己感受幸福的方式。何以用他来做圣斗士,这个新锐作家太新锐,我不欣赏他的作为。
唉,他为什么那么做。标榜自己?他自我感觉一定很幸福?
有名的北方作家洪峰在公园门口乞讨,说是因为不做班,公家停发了他每月2000元的工资。所以他就去乞讨了。这真是讽刺。
惹的韩寒在网络上大骂“二奶作家”。
一些吃饱穿暖的人开始做幸福指数调查,说越是经济发达的城市,人的幸福指数就越低。中等城市幸福指数最高,而农村的幸福指数最低。
没有留心这是哪一个权威机构或民间机构做的调查,因为对此调查我也无法认同。幸福是无法用任何东西来衡量的,是只可意会去无法言说的思想感受。是非常私人化的东西。难道是一个调查就可以阐释清楚的吗?
也许做调查的人是很幸福的?
赵本山说:自己掌握不住自己的时候,赶紧回农村,一看啥都清楚了。我是从那小房子出来的,在那山砍过柴,看看我同学,长得跟我爹似的。在那种环境下我知足了。
也许他的本意是比较,比较现实的生活,才能让赵本山真切的感受幸福。如果没有回去看看他也无法幸福。
他是清醒的人。
清醒的人太容易痛苦,但是依然容易幸福。
十一月的阳光热烈而幸福,可惜城市里没有清浅的河流。这样的阳光就变的苍白无奈。
缺失是一种遗憾。
遗憾带来幸福。
不停的喝白水,可是我并不渴,不用赶着上班,不用赶着煮饭。我看阳光从高楼的缝隙里挤进了我的屋子,闲散舒适。
不停的有人在网上出名,方式千奇百怪,我成了平凡的看客。
看完然后忘记。
一些孩子在闹市举着抱抱的牌子和陌生人拥抱。
大学女生在网上公布绝食宣言。
美女去工地拥抱农民工。
呵呵,我知道了。原来我是幸福的呢
不太喜欢出门,因为到处是人。人们都不大笑,穿梭往来,去要去的地方。
我漂亮的长发因为发型师的的原因变的破碎不堪,毫无办法,我去讨要了公道,躲闪着,像自己犯了错一样。我知道他很难过,他也不想这样。这对他的职业生涯影响颇大,但是我更糟糕,头发不停的凋落,一直掉,我怀疑会一直掉光。我对发型师说,对不起,如果是小问题的话我不会来,真的太严重。我甚至想安慰他,可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说起。我希望他可以吸取经验教训,以后走好。
之后的日子,我总是绕过这家店,我怕我会尴尬,怕发型师会不自在。
我少的可怜的头发还在继续凋零……
下楼的时候,前面走着一位老人家,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很瘦,背有点驼,颈间的骨头很突出,每次遇到楼梯转角的时候,她的步子有点蹒跚,她不时用手扶着栏杆,偶尔抬起,每次落下的时候,都能听到戒子撞击栏杆的声音。我的鞋子很响的在她身后响着,我忽然意识到我要轻一点,要不老人家会急。放慢步调,尽量减少鞋子发出的声音。所以我不得不掂起脚来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谨慎的一梯一梯的下楼。我忽然感觉像和妈妈一起。
短暂的楼梯之行,让我很沉静并因此而幸福。
街上有两个大男孩在唱歌,地上放的白色纸牌上写着马健南、马健涛。一边唱一边贩卖自己的原创歌碟。这是对兄弟,他们年轻而热爱音乐,十元一张的单碟。两个男孩子满眼的光彩。
很多人在围观,我路过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在唱什么。
在闹市的街心,他们满足而幸福。
人生十之八九是不如意的事,我们需要一块镜子,用来审视和反省。
台湾的吴淡如说:人生以快乐为目的。
快乐可以带给人幸福感。
我们都很幸福,是八度,闲散的八度。
人生没有完美,所以我们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