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桑迪"飓风让纽约遭受重创。纽约人很快投入灾后重建和恢复工作。露天壁画这一街头艺术成了艺术家回应自然灾害、为社区重建添砖加瓦的一种有效方式。
以海啸命名的Groundswell是纽约最大的社区公共艺术组织。自1996年创建以来，它一直致力于借艺术手段促进社会变革。"桑迪"飓风过后，该组织不失时机地聚焦这个主题，瞄准纽约市受到重创的4个地区，先后设计并推出了5幅大型系列壁画。
日前，笔者有幸参观了布鲁克林区的海啸工作室及其推出的几幅壁画。这个工作室一直呼吁关注贫困、污染等问题，其壁画创作也是将人们聚在一起讨论问题的过程。基于访谈和参观现场创作的每一幅壁画，真实记录了纽约人鲜活的故事。这些画面直面人类在风暴面前脆弱一面，展示了人们在重建过程中的团结、合作、互助。诸如"你可以带走我们的家但不可以带走我们的心"等主题，捕捉和张扬了纽约人的凝聚力、强大的适应力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传递这类正面信息的壁画，以其无形的力量为医治社区和受害者的创伤增添正能量。
"我们从挑战中崛起"，是为纪念灾难一周年绘制的壁画。这是知名街头艺术家与30名青少年合作完成的作品。处在曼哈顿游人如织、车水马龙的闹市区，它吸引了路人的眼球，引起人们的共鸣。走出艺术"象牙塔"的大众艺术辐射到更多受众，润物无声。这也应验了西班牙画家毕加索的一句名言："艺术可以荡涤灵魂中的日常生活尘埃。"
让不起眼的墙面成为大众艺术的画布，以建设性姿态回应灾害，是美国应灾教育常态化和制度化的一个视窗。
原载《人民日报》（2013年12月13日 21 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