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由孔儒主宰中国人意识形态的历史时代,都是“皮肤”思维的历史时代。从孔、孟、荀,到董仲舒,到二程,到朱熹,到王阳明,到熊十力,到冯友兰,到牟宗三、徐复观、唐君毅,到杜维明,到成中英,到蒋庆,到陈明,到等等等等,总之,从孔孟,到后来的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新儒家”,以及到今天所有他们的徒子徒孙们,他们的思维,全都不折不扣地均属于“皮肤”思维,换言之,他们均舍弃自己的“大脑”不用而惟一只用自己的“皮肤”去进行思维。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被称为“哲学家”,甚至都没有资格被称为真正的“思想家”,因为他们全都滥用了“皮肤”性的情感,而无论“哲学”、“思想”的核心无疑都应该是“真理”,可是他们全都离了“真理”十万八千里。正是因此,自古以来的所有孔儒们的思维的“成果”,均属于他们的“皮肤”性情感思维的“成果”,而根本就没有资格被称为人类“哲学”、“思想”的成果。说白了,只能是一堆人类“思维”的“垃圾”。
可以认定,这种“皮肤”思维的“成果”的“价值”,正面的“价值”几乎全都等于零,而负面的“价值”则巨大得“吓人”。为什么“吓人”?因为它们整整让两千多年来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生活过的几乎所有几十亿乃至上百亿的中国人的大脑,全都自动地“报”了“废”,也即全都跟着他们只能运用自己的“皮肤”去进行思维了。正是这种“皮肤”的思维,构成了中国《历史》的“巨大垃圾堆”的恶果,也造成了直至今天,绝大多数的中国人竟然还仍旧不知道,什么才是人类“真正的思维”。
我为什么要坚持不懈地“反孔”、“反儒”?其根本的原因正在这里,也即:中国人再也不能只会运用自己的“皮肤”,而根本就不能够运用自己的“大脑”去思维了。如此下去,中国人就将只会有“死路一条”:还妄谈什么“崛起”和“复兴”?只要不再以最快的速度去迎接全人类之中的民族最早的“崩溃”和“灭亡”就谢天谢地了(中国在历史上不是已经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汉民族”的“崩溃”和“灭亡”么?最后的一次,是日本的入侵和对中国人的大屠杀,中国人侥幸地遇到了全世界反法西斯的大联合。中国历史的真实不正是如此么?我请我的同胞们尊重历史的真实,再也不要盲目地自吹自擂了。再不告别根本就不会思维的孔儒们的“历史”,中国人的确没有希望了)。
为什么说孔儒们只有“皮肤”思维?因为他们的思维不仅没有逻辑,而且还竟然以没有逻辑为自身的“特质”,乃至还成为了自己“中国哲学”的“光荣”。近现代在台湾兴起的所谓“第三期新儒家们”(例如牟宗三、徐复观、唐君毅及其众多的弟子们)即明显是如此。这股巨大的“新儒家”的“歪风”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即刮向了大陆,并迅即在大陆引起了巨大的响应。借助于国人对“文化大革命”时期毛泽东“批林批孔”运动反感心理的“反弹”,逐渐在大陆兴起了“尊孔读经”、“大兴国学”的文化的“复古”思潮,这种“思潮”一直到今天依旧在一浪高过一浪。中国的“孔子学院”开遍了全世界,中国的所有大学,乃至中学、小学,全都在向孔儒的“学问”复归。这是什么?这是中国人的“自寻死路”。
关于孔儒的反逻辑、无逻辑,我在前面的文章之中已经进行了大量的揭露。“逻辑”是什么?是人类语言、行为、思维的规律,人类的“大脑”正是为了发现这些“规律”而存在的最重要的“器官”,无视“逻辑”,无视上述的“规律”,说白了,即是无视人类自身“大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而无视“大脑”则是不折不扣地无视人类自身的“人性”。
正因为无视“大脑”的存在价值,孔儒们的“思维”不能不另寻出路,他们,例如孟子“发现”了“心”腹。孟子曰:“心之官则思”。把思考的功能归之于“心”腹,这也应该算是一种“发现”,只不过是一种“舍本逐末”的负面的“发现”。
说怪不怪,“心”腹还真是具有某种“思维”的“功能”,只不过它几乎完全倾向于“情感”性的“思维”。人类全身有三个部位高度地集中了“神经末梢细胞”,除了“大脑”之外,人类的“手”,尤其“手指”尖,以及人类的“小(心)腹”同都是“神经末梢细胞”高度集中的地方,因此在这两处也同样都具有一定的“思维”功能。正是因此,孟子说“心之官则思”并不完全错误,只不过不是“心脏”而是“心腹”。当然,人类最主要的思维器官应该还是“大脑”,但“手指”的接触性具象理性思维的功能和“心腹”的升华性(想象性)情感思维的功能也应该是不能忽视的。但是显然,孟子的舍弃最重要的“大脑”而惟一只取“心腹”的做法,自然更应是极端错误的。
凡阅读过儒家经典的人们都不难发现,儒家所有的观念:仁、义、礼、智、信、孝、忠、乐、和、诚、圣,尤其孟子的“四心”(恻隐、羞恶、辞让、是非),等等等等,均是从“情感”思维出发的,也即均是从“心腹”的“皮肤”的思维出发的,而完全与(从“大脑”出发的)真理、(老子的)道、逻辑等等(抽象理性思维)无关。正是因此,孔儒对于中华民族意识形态的长期的垄断,的的确确是害苦了中国人,两千多年来的漫长的(孔儒的)“皮肤”思维的习惯,几乎已经使中国人的大脑发生了不应有的严重的(抽象性思维)功能性的萎缩。从中国的《历史》来看,上面的结论事实上已获得了雄辩的“验证”,有一点即非常明显:中国人迄今不擅长理论性思维,甚至都不知道“真理”为何物,而且习惯于不讲道理,甚至非常非常不讲理。中国人从上到下全都只擅长儒家的“皮肤”思维的虚情假意,然而最终起作用的却永远都只能是“权力”,尤其是抛开一切人性情感的肆意地进行打、杀、毁灭的凶残的武装“暴力”。正是孔儒的“皮肤”的虚情假意的“思维习惯”,严重地遮蔽了从来中国统治者们惯用“暴力”的凶残,甚至已经两千多年了中国人对此还仍旧不能醒悟,还仍旧对孔儒的“皮肤”的虚情假意,对他们助纣为虐地进行情感欺骗的“儒学教条”痴迷不悟,真是让我感到深深地深深地遗憾。
介于上面所述,所以我要坚持不懈、百折不饶地把“反孔”、“反儒”的伟大事业进行到底,这绝对不只是我个人的事业,它也应该是当今所有中国人的刻不容缓、义不容辞的伟大的事业。为了中华民族的光辉的未来,为了下一代中国人子孙的幸福,我庄严肃穆地呼吁:我亲爱的同胞们,让我们永远地告别“皮肤”(性虚情假意)思维的历史时代吧,让我们永远地告别孔儒垄断中华民族的意识形态的罪恶的历史时代吧!打倒孔儒,杜绝孔儒,解放中国人的大脑,实际即是解放中国!!!(2009,6,17.)